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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庆幸自己的聪明选择,还是该为自己的好心所迷惑,如果她不是心软,就不是她自动迷晕了,而是被更强的迷香,迷的彻底。
背脊一寒,她有些害怕了,非花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复杂,还要警觉,这样的人,留在驸马府真的好么。
既然问了,就要回答,小梨压下心中的震憾,轻声恭敬的答,“小姐来去自由,奴婢不敢妄自阻拦。”
呵,来去自由,真要是这样,她现在就不会困在这里,驸马府岂是说来不来,说走就走的,心中烦闷,也不指望她能说出令她开怀的话来,挥挥手,“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小梨福了福身,悄无声息的退下了,只是微抬眼,看非花的背影,有些凄清,华美的苑落,困住了她的自由,她该是不好受的。
室内就只留非花一个,那些亲卫还没有胆大到进里室的地步,指腹传来的痛,让她微微蹙了眉,轻移过去,跪坐在琴前,名为‘断情’的名琴,看起来古老,原来只是家族的念想,她无意中,似乎犯了错。
毁坏祖上的东西,是很罪恶的,心中沉甸甸的,非花再抚上那断了的琴弦,感觉那龙吟般的颤意,幻想老夫人,弹出绝世音律的超然,心中只是可惜。
霍然站起,她该取那春藤来修复这琴弦,悬崖峭壁对她来说,没多大难度,她可以弄回来,不知道这附近的悬崖有没有。
要去的步伐,顿时止住,她都忘了,等下会小雨请来的大夫,她要是走了,小雨又要惊色了,还有,她也不一定出的去。
她可以让人去办青鱼宴,当然也可以让人去取春藤,莫明的她不想让别人来做,既然是她的错,该是她来偿才对。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非花少有的嘟起了嘴,开始绕着房间转,什么事都不能做,让她有闲到发慌的感觉,平时闲着没注意,真正被束缚了,就是万分不适应。
这边小雨的效率很高,年老的大夫,是她用小手,拎着衣角提来的,乍看之下,大夫两眼发青,额头沁汗,老骨头吓的散了大半。
非花暗笑,治伤的可比她这个伤患要严重的多,看他的神色,别晕过去,让她来施针就不错了。
一天下来,只觉得小雨性子俏皮,还看不出,行事那么的粗鲁,让人头疼。非花瞪眼看小雨把大夫往地上一放,语声别提多清脆,连喘都不喘一下,“大夫,快帮我看看小姐的手,看什么药最怕止痛消肿。”
大软如非花所料,一放下腿一软就软在地上了,脸色青白,大口喘着气,很怀疑他才是跑回来的,长胡子一抖一抖,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小心的爬起,看小姑娘把他折腾来的人,是得了什么疑难绝症。
小雨抓起非花血肿的指头,递到大夫老眼昏花人的面前,说的很急,“大夫,您就别喘了,您快点治病开药吧。”
大夫看了,两眼一黑,就要撅过去,敢情就是指头大点的伤,当然他明智的没有问出来,小姑娘明明长得纤细,却能把他从药堂中拎过来,一定是个会武功的高手,还有这里是驸马府,一个丫鬟,也比他贵重许多。
她说严重,那就严重吧,大夫很有介事的,红非花把了一通脉,神情还挺凝重,把非花也唬住,还在心中打鼓,是不是她患了什么不治之症。
大夫很正经的把完脉后,神情还很严肃,拿出药箱里的纸笑,郑重的开起药方来,一张四方宣纸写满了药名,就怕哪点他没想到似的,让两人翻脸,最后他吹了吹墨迹,再检查数遍,才抖着手交给小雨,“这方子有三个,一个是去痛的,一个是消炎的,还有一个是补血气的,小姐按着方上所说的时辰,不间断服用一个月就好了。”
小雨千恩万谢的,付了一笔很丰厚的诊金,这才让大夫心理平衡了一点,把大夫送走,临走前还好心的问尽职的大夫,“要不要奴婢送您回药堂。”
大夫腿又软,连忙扶了旁边的木柱子,谍声拒绝,“不用了,老朽慢慢走回去就行了,今天天气不错,老朽晒晒太阳,运动运动也好。”
小雨望一眼,天边正要伸起的弦月,很无语的自问,真的好凉的太阳,老人家晒凉太阳对身体不好吧。
大夫见小雨在深思,赶紧脚底抹油,化作一缕尘埃,飞快的逃走了,生平第一次,他的高速记录,竟是在他年将就末的时候,才得以发挥出来,不得不说,时势造人。
小雨嘟起嘴,不满大夫的逃跑行径,低声嘟囔,“什么嘛,我是好心的好不好,再说天又要下雨了,我只是想让你提前回家,不被淋雨好么。”
门卫看着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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