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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使鬼推磨。孔子不能解决的问题,票子能帮他解决。
所以,乐意的拒绝,他没有放在心上;也不会放在心上;他的世界,有开不完的会,签不完的字,闲暇下来的时间,他也不会再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谓的感情上面。
就像晓茹离婚之际和他说过的一样,“祁昊,你不是没有心,你只是太理智了。这样,不累吗?”
累吗?
他和夏眠一起喝酒的时候,倒是不止一次听到这个花心放浪的表弟叫苦。但是,对他而言,理智并没有什么不好,就像他教育祁阳时所言,这个世界,有太多他们力所不及之事。感情就是其一,理智的话,最起码能保证自己不会内外皆伤。不用像那可怜兮兮的丧家之犬,满世界的寻找安慰。
祁昊接过助理递来的电话,敛下了眸中的思绪。
因为蒋惠婷的事情,方起歌已经许久没有回去看父亲。多事的关旭特地赶来他家做思想工作,说的口渴的某人,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肆意打开了一瓶红酒。没有杯子,他很是豪迈得仰头就喝。
方起歌懒得和他计较,斜倚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吱声。
喝了几口酒,关旭在他对面的地板上坐下,摸着扫帚柔软的毛道:“啧,你不是声称不喜欢狗吗?啥时候养了这么难看的一条?”
“……”方起歌和扫帚有志一同得斜睨了他一眼。
关旭喜不自禁的拍着狗头道:“起歌,这狗有前途啊,和你一个脾气!”
朝天翻了个白眼,方起歌随手将沙发上的靠垫扔了过去,关旭偏头闪过,靠垫砸到了脚边的扫帚。受惊的它站起来鬼吼了两声,抖了抖满身的毛,往书房去了。
注视着那狗寂寥远去的背影,关旭回头道:“你伤了它的心!”
“总比跟着你身心俱伤好!”方起歌横了他一眼,坐直了身体,“你现在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装傻充愣也是关旭的强项。
方起歌冷哼:“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上个星期六……”
“呃,你不用说了,我失忆了!头疼死了!”关旭抱头缩成一团,毫无形象得摊在地板上耍赖。
方起歌踢了踢他,“大男人敢作敢当,站起来!”
“我不,你打死我吧!”在从小玩大的死党面前,关旭是没有自尊和面子这种意识的。
盯着他的狼狈之相,方起歌哭笑不得,在他身边坐下,“发生了那种事,你想对屈可可负责吗?”
关旭抓过刚刚方起歌砸下来的靠垫,放在脸上,声音从下面闷闷的传来:“你也许要骂我禽兽,我也觉得自己真的禽兽。说实话,那天晚上,我把她当成小梦了!但是她们两个不同,我一早就知道。发生这事之前,我可以把屈可可当一个小妹妹,一个崇拜者,但是出了那事之后,这一切就变了。起歌,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娶她!”方起歌也在地板上躺下,去而复返的扫帚兴致勃勃在两人身边转悠,摇着尾巴嗅来嗅去。
最后,它一兴奋,跳入两个大男人中间,也呈四脚朝天状躺着。
关旭翻身看着闭目的方起歌,“我娶她,你那边怎么办?乐意的事情不是一下子就穿帮了?”
“你在找借口吧,关旭,你不爱她!”方起歌双手枕在脑后,似乎嗅到了彼时记忆里,学校花坛中青草的味道。
“你呢?爱顾靖?!乐意,还是男人?”关旭趴回原来的位置。
方起歌答非所问,梦呓般开口:“这世界上最勇敢的事情,就是失去所爱之后,还能勇敢坚强的活下去。”
“什么时候这么文艺了?”关旭嬉笑着问。
“说回你的问题!有些事你迟早都要面对的。”方起歌不给他逃避的时间。
关旭没好气得顶道:“你还迟早都要死呢,你怎么不现在就去死?”顿了一会,他还是老实回答:“我真不知道,感情这种东西,没有标准答案。谁又能概括出,爱情的所有样貌?我说我喜欢屈可可,但是,你叫我娶她。我暂时没有这种准备,我想我对她更多是愧疚。”
愧疚……
方起歌闻言,没有再说话,闭了眼似是睡着了。关旭摸着身边扫帚的毛,模糊不清道:“起歌?!”
他低低应声,“嗯!”
“冲动永远比坚持容易!”关旭说。
闻言,方起歌睁开眼,看着窗外绚烂的夕阳,眸光轻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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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别用世故的样子来武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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