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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文笔,一般人压根就看不懂他写的是毛。
惜釉眼珠转了转,嘿嘿笑道:“那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
南辰帝不着痕迹的瞟了阿绯一眼,她并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这个威胁对皇兄来说太严重了,朕宁愿不要这皇位也想娶媳妇。”末了又加了一句:“毕竟皇位又不能为朕暖被窝。”
惜釉顺着他的视线瞧过去,不动声色的笑笑:“皇兄,我想去皇陵,我需要你的玉牌。”
古往今来,金为贵,皇室皆是以黄金铸造金牌,只有□□例外,是以玉为尊。
玉,取之于自然,是天地精气的结晶。象征着统一,典雅,和谐。有“仁、义、智、勇、洁”五德,有“君子比德于玉”之说。
通透碧绿的上好玉石,泛着盈盈光泽。放在掌心处,可见有一条游龙似活着般的来回遨游。
南辰帝敷衍着,“你去皇陵作甚?皇陵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去的地方,若是打扰了先祖……”
“皇兄,”惜釉满脸堆笑:“我就是想去看看,我想看看母后。”
放下紫毫笔,南辰帝叹道:“为兄知道,你自小就在皇叔府上长大,对母亲这个称呼固然很是陌生,但也很向往,总时不时的要到皇陵去看看。但是这一次,”他眼神复杂:“你实话告诉为兄,此次去皇陵,真的只是纯粹的想去跟母后说说话?”蒂惜武后是正正经经的皇后,长孙康理当叫她一声母后。
惜釉心一跳,皇兄真贼。
“当然是了,不然还能为什么?”
南辰帝微微一叹,无奈点着她的额头,“玉牌给你,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惜釉讪讪的接过玉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谄媚道:“谢谢皇兄!”说着便跑了出去。
紫毫笔不慎掉在地上,墨汁溅了一身衣裳,他也不在意,兀自无奈一笑:“古往今来,任哪位公主似她这般视礼节于无物,都二十岁的姑娘了还这般任意妄为。”后又淡淡道:“最近惜釉跟傅铭走的太近了。”这话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阿绯说。
他站起身,走至绣着精致的九龙华丽屏风后,清清淡淡似笑非笑。
“为朕更衣。”
“是。”
南辰帝正疑惑阿绯怎得答应的这么爽快时,一转身,他那粉粉嫩嫩的贴身太监小喜子无比雀跃的扑了上来。他眼角狠狠一抖,一个闪身利落躲开,纹龙�ゴ蠼乓簧欤�∠沧映鍪ξ唇萆硐人馈3こ鲆豢谄��窈莺莸溃骸澳愀�医�矗 �
不多时脚步声停在身侧,他再一转身,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成了□□这千年来唯一一个被呼吸噎死的人。
面上一片肃静的慕青语气淡淡而恭敬道:“皇上有何吩咐?”
桃花眼里绯色如刚被寒冬袭击般的异常萧瑟,他面上一颤再颤,恶狠狠的说:“谁让你进来的!你们俩给朕有多远滚多远!”
待两个忠心的侍从粉滚了之后,他望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那一身淡水色裙裳,如寒冬里冒着冷气的河水般丝丝凉意渗入心扉,只这么一眼望着就不敢再上前,似是怕被那如九幽寒冰般的冷气冻着般。
她面上的表情平平淡淡,好看的眼儿清清粼粼。她的嘴唇不似宫里的婢女那样,即便是御膳房的婢女也会为自己点上胭脂涂上口红。可她不会,她的嘴唇,永远都是淡色系的,也永远都如这般紧紧抿着,抿成一条线,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冷峻淡漠的样子。
南辰帝就这么望着她,突然感觉心口最柔、软的地方似被烙铁紧紧烙住了般,蚀心的痛,完全用言语表达不出来的痛。
……阿绯……那仿佛入骨般的冷峻,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啊。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平息了情绪,方缓步上前,清淡道:“身为御书房总管事,你难道不知这些规矩?”他指的是她手上忙着的活计。奏章内的事可大可小,没有皇帝的允许,便是太后也无权视之。如若不然,可是杀头之罪。
阿绯手上一顿,屈身蹲下身子,单膝点地。
“奴婢知罪。”顿了顿,道:“奴婢瞧着这笔掉在了地上,是以便捡了起来。这案上亦沾了墨汁,奴婢唯恐再次污了圣上的袍子,且奴婢又是这御书房的总管事……”
听她一口一个奴婢,他烦躁皱眉,“站起来!”瞧见她身形未动,他不耐的攥着她的肩头,一使力将她拽了起来。情绪波动,使得手上力道未控制得当,一个不慎,她身子一歪撞上了桌案的一角,眉眼几不可见的蹙起,嘴唇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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