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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坐,待绿鄂刚刚放下茶便拎起茶壶掀起盖子闻了闻,道:“还是绿鄂丫头泡的茶好喝,天天喝雨前龙井都觉得腻歪了。”
锦苏让苏零自己回房间学习,与解红零坐了过来,看锦麟迫不及待的样子,不由好笑:“鄙处简陋,唯有这等粗茶能供十三叔解渴。”
解红零信手到了一杯自己喝起来,白了二人一眼:“二位还不知足?这茶值当银两可供寻常百姓人家一个月口粮了。”
一句话把二人口中语句堵回。锦麟面色一正,低声说道:“曲子呢?”
锦苏低头饮茶:“十三叔不比着急,系音已经去取了。”说话间抬头,便见系音向几人走来,遂展开笑脸:“来了。”
系音在解红零身边坐下,从袖中拿出油皮纸递到锦苏手中,接过解红零倒的茶饮了一口才缓缓说道:“原版已经被焚毁,这是我凭着记忆写下的,不知你们要这个做什么?”
锦麟从锦苏手中接过皮纸铺在石桌上,“你不是想知道当年先帝何以凭一首歌曲就将你仙音门灭门吗?”见系音嘴角平成了一条直线,他转头四下一望,索性伸手沾了茶水在那首歌曲中圈出了三个字。
随着他圈出,解红零缓缓念道:“白。”“信。”“翁。”
系音目露不解:“这是我师伯的名字。”若非锦麟圈出,他根本没有在意这些。
锦麟凝着眉头,又圈出“郑语恋”三个字,见三人目露不解,他悠悠说道:“这是我母亲闺名。”
三人恍然大悟,锦麟的母亲是太祖皇的妃子,谁会在意他的闺名是何?随着又看到锦麟在歌曲中圈出“无罪”二字。
“白信翁、郑语恋无罪。”锦苏喃喃念出,转念间似乎所有的谜题都能够说清楚了:“就是因为这几个字,先帝才会震怒?”他毕竟在皇宫,当年的事情能够。
“母亲被告与人私通,这人正是仙音门白信翁,太祖盛怒,赐二人毒酒。当时仙音门乐曲盛行天下,太祖并未迁怒。”锦麟目光盯着石桌上的歌曲,狠狠道:“八年前此歌出现,先皇本不以为意,有人向皇兄进言,这歌曲中暗藏玄机。”
“就是这八个字?”解红零出声疑问,他看了看一旁静默不出声的系音,心中担忧,不由自主于暗处捏紧那只手。后者向他微微一笑,表示无事。
锦麟摇摇头:“当时进言者是发现了其中六个字,她也只让先皇发现其中六个字。”
“白信翁,郑语恋。”锦苏缓缓说道:“当年的事情关系皇家颜面,先皇自然不会容忍仙音门这般胡来,才下令除去仙音门。”
解红零许久才缓过神,喃喃说道:“此歌何人所著?他的用意又是什么?”
“此人用意是在替二人平反,却未曾想被人利用,反而成了灭仙音门的利剑。”锦麟说道这里叹口气。写下此歌的人只怕是盼望有人能够发现歌中秘密,却不料反而害的仙音门满门无辜。
“当年师伯离家,杳无音信,我又缠绵病榻,对外事知之甚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满门被灭,竟然与后宫不可告人之事有关。“师伯怎么会和你母亲扯上关系?”
锦麟目光幽深,“这就要问那个女人了。”
“谁?”系音疑惑。
“也就是那个向先皇授意,对当年母亲私通一事了若指掌的梁后,当年的太子妃。”锦麟说道这里,已经是满眼怒火。
太阳完全升起,温度变得有些热了,整个庭院中的气氛却因为锦麟与系音的表情而如冰川,冷的彻骨。
解红零感受到石桌下的手反捏的自己生疼,可见系音怒火多深。他转身双手覆上系音的手,轻声道:“血海深仇如今终可得报,系音该当高兴才是。”
系音恍然回神,敛了眼中的杀意,望向解红零的眸子中温柔如水:“零儿。”
锦麟深吸一口气坐下:“下月初八是那女人生辰,到时候我们便送她一份大礼。”说着,他捏紧的拳头狠狠落在石桌上,砸的上面的茶水都溅出了杯子。
四人相互对望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色渐缓,绿鄂按照锦苏习惯端了清茶进了他房间,见后者伏在桌案上睡着了,叹口气上前叫醒他:“王爷还是上床休息吧。”
锦苏起身揉揉眼睛,喝口茶瞬间清醒了大半,问绿鄂:“现在什么时候了。”
“快卯时了。”绿鄂说着转身收拾锦苏桌上七零八落的东西,“王爷平日里也太操劳了些,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吃不消的。”
锦苏盯着她的身影看了许久,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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