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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身上,嘴角荡起最温柔的笑,如果可以,她甚至用剩下的所用的日子换与他的一日夫妻,可惜,她是活了这一秒就没有下一秒的人,上帝才不会愚蠢到与她做这桩赔本的交易!
褚梦蝶独自站在榕树下,娇红落在她鹅黄色的肩头,她也不管不顾,只默默注视着远处熙攘人群里的某个白色身影。六年来,她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曾经这样偷偷地觑着他,而他从来都是与别人笑意连连,从来不知道有一个女人,因他笑而笑,因他失而失。
婚礼宣誓已经结束,剩下的就是一行人争抢新娘的捧花,秦暖自认为自己已经是个孩子妈,再争抢捧花实在是有点“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了,于是,从人群里走开了,做到会场的雕花白椅上,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香槟,静落疏离地看着不远处热闹非凡的温馨场面。
眼光四处游移之际,她忽然发现在榕树下面正站着个锦衣华服的女人,清瘦高挑,可不就是褚梦蝶嘛。此时正是初夏时节,榕树花开了满树,娇艳如火,清香喷鼻,风一吹,那小伞似的花就飘飘荡荡地从树梢上滑落下来,铺了一地,也染就了她嫩黄的衣。对于这个不算情敌的情敌,秦暖向来都是及不待见她,但是,此时此刻,秦暖不得不承认,此情此景,她深深地觉得褚梦蝶是美的,是那种尤带着一股子伤感和忧郁的美。
秦暖纳闷,只觉得褚梦蝶倒真的是个奇奇怪怪的女人,自己亲姐姐的婚礼,她却从远远的地方看着。
“怎么在这里坐着?”牧宇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秦暖的身边,他低头凝着秦暖的眸说道。
抿过香槟的唇显得粉嫩晶亮,牧宇森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还说道:“嗯,味道还不错。”
秦暖又惊又气又恼,柳眉倒竖,直勾勾地看着牧宇森,咬牙切齿,却碍于人多,再不好生事,于是只是翻了个白眼说道:“别在我这插科打诨了,那么多女人等着你垂怜呢!”
牧宇森玩味的看着秦暖,说道:“就凭你个醋缸子在我身边,谁还敢靠近我啊,你没发现,现在在我方圆十米之内,只有你一个女人吗?”
秦暖面上表现得漫不经心,心里却是漫过一阵莫名的得意,说道:“随便你,儿子呢?”
“我让江贝贝看着他!”牧宇森说道,“我来看看你,怕是你有什么不舒服,没想到你是来偷懒的。”
秦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可能最近没睡好的原因,我这几天总是犯困!”
牧宇森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没睡好?你每天九点多钟就上=床睡觉,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才起床,你居然说没有睡好?”
秦暖对于牧宇森的指控无可奈何,只得耸耸肩,说道:“谁知道呢,反正睡完还想睡!”
“猪!”牧宇森不由分说,一双幽深的眸子睥睨着秦暖。
秦暖登时跳脚,说道:“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牧宇森笑意涔涔,眼眸当中闪过狡黠之色,俯下身,将秦暖至于自己的包围圈,说道:“你终于承认你是我的老婆啦?猪婆!”
“你……”秦暖拧眉,盯着牧宇森邪魅的俊脸,一句话梗在嗓子眼,活像是生吞了一个鸡蛋一样,憋得脸色通红。
“哈哈哈……”牧宇森一阵笑,伸手捏着秦暖的鼻子,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秦暖挥手去打牧宇森的手,不想被他眼疾手快地躲掉了,直着身子对着她张狂的笑。
“你丫有本事别躲!”秦暖恶狠狠地说道,连带着将自己的手指按得嘎巴嘎巴地响。
“秦暖,你一定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谋杀亲夫吗?”牧宇森玩味地笑道,“不过你要是非要和我这么轰轰烈烈的殉情,我也乐意奉陪到底!”
秦暖只觉得左右不是,只得悻悻的放了手,冷哼一声道:“回家再和你算账!”秦暖恨恨地偏头,忽然发现那榕树下面多了一个人,一身白色的西装,就连背影都是那么的挺括俊逸。秦暖回头对牧宇森说道:“牧宇森,你侄子到底是个多情的种!”
牧宇森冷冷地睥睨了一眼秦暖说道:“怎么?还放不下你那爱的死去活来的初恋?”
秦暖翻了个白眼说道:“说什么呢,在人生最冰冷最苦痛的日子里有人愿意给你温暖,你会轻易地放手吗?到了后来我才想明白,我对牧白那是一种依赖,像亲人一样的。”
牧宇森瞄了一眼秦暖,微微地舒了口气,抬眼又看了看远处榕树下的那两个人影,一黄一白,倒是都是人模狗样的蛮养眼的。牧宇森嗤笑一声,对秦暖说道:“多情的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