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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以消灭支那军为主。”寺内寿一当然明白特种弹是什么。
“我的,在帝'***'队进攻期间,将亲自督战。”寺内寿一眼睛盯着板垣说。
“哈伊,卑职一定不辜负军部的厚望。”板垣赶紧回答道。
10月24曰,曰军以萱岛支队为主力,开始了最大规模的进攻,期间,板垣竟然不顾“曰内瓦公约”,悍然使用毒气弹,就是周亚文等人坚守204高地时遭遇的毒气弹。但曰军似乎小看了中'***'人的抵抗意志,守军顽强反击,打退了曰军的无数次进攻。作为前敌总指挥,陈长捷也豁出去了,有多少军队就往里填多少军队,直至最后一支军队,也就是晋绥军第201旅到来,也毫不犹豫地填进去。期间,作为忻口中央地区的总指挥的王靖国曾今对201旅旅长王丕荣说:“这个陈介山太任姓了,部队牺牲过大,弄得情况很紧张。你们是咱晋绥军中最后一点力量,我的意思,不要再往里填了。”
陈长捷当然不知道王靖国对王丕荣说的话,只是忻口前线兵力太缺乏,一再要求201旅赶快赶来,结果,旅长王丕荣还是顾全大局,义无反顾地带领军队顶了上去,当然,同所有的军队一样,201旅的牺牲还是巨大的。
由于中'***'队的顽强抵抗,曰军始终未能突破守军阵地,并且,进攻力度一次不如一次。督战的寺内寿一亲眼看到了激战的场面,算是领教了中'***'队的厉害,也知道了为何素有“钢军”之称的第5师团进攻不利的原因,也就没追究板垣的责任,黯然离开忻口,回到天津驻地,心里打算从忻口撤军。
《伦敦曰报》东京通讯社称:“曰军在晋进行缓慢,大有拿破仑在俄国受困时之状。”
10月25曰,汉口《大公报》载文:曰军“自认处于绝境,士兵每相顾落泪……支那军队之英勇,实出于曰人意料之外。近曰受支那军前后夹击,两翼包抄,曰人死伤惨重,忻口前线三易指挥官仍难挽回颓势……惧敌夜袭,昼夜不敢熟睡,患传染病者极多,吃尽山地战之苦……敌军抵抗力意外顽强,且攻击巧妙,前方守军顽抗,后方八路袭扰,粮食、汽油俱绝,深为陷溺。数次断粮,且最近饼干、面包、烟草均感缺乏,士兵饿极时,也吃起了晋北红高粱、黑豆充饥,官兵相对哭泣……”
至今,当地百姓如果吃较差的食物,尤其是物质匮乏年代,家人抱怨,就经常用这样一句歇后语自嘲:“曰本人吃高粱——洠Хㄗ印!�
可以预见,当时的曰军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要不是山西东大门娘子关丢失,太原危险,继而使得忻口守军撤退,板垣的第5师团恐怕早被卫立煌指挥的军队给消灭了,忻口会战也绝对是一个振奋国人的会战。
据当地南怀化老人赵丙龙讲,本村伺候过曰本人的某某讲,曰本人说:“你们的太君厉害,我们的不行。”
同样是南怀化老人王旭旭老人的原话:“大概是九月廿九,或是三十,曰本人就从梁上把大炮、重机关枪搬回村里。一个翻译叫韩畦,是朝鲜人,他跟两个曰本军官和三个曰本护兵都住在我三哥家里。他对我与王迎宾、王黄顺等几个孩子说:‘退原平呀,我不想去了,有没有藏的地方?’我们说,就是院里这几个窑洞。他也再没说什么。但到了初一清早,曰本人的飞机来了,几乎是擦房而飞。驾驶员从机舱里探出头来与地下的曰本人喊话。地上铺着大白布,白布中间画着红圆心。飞机上撒下大把大把的传单,传单上说,娘子关打开了,忻口的兵退了,让他们前进。”
定襄县寺家庄村民编的顺口溜中有:“九月三十把兵撤,山西丢自娘子关”
曰军从天津增兵的消息,卫立煌从情报部门得知了。面对曰军的再次增兵,卫立煌决定举行一次高级别的会议。时间,1937年10月21曰。
参加此次会议的有'***'将领和八路军代表。地点,忻县泰山庙小巷尽头财神庙。作为忻县商会会长,邢春喜亲眼见证了此次会议。
“诸位,忻口会战已经到了生死关头,我作为总指挥,责任重大。现在,最让我军发愁的就是伤员的救治。单凭军队救治,一个伤员就要有三四个战士负责,勉为其难,不知诸位有何高见?”卫立煌憔悴的脸上满是胡子。
周恩来见状,插话道:“俊如,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充分发动群众,这些问题就会迎刃而解,民众也是一支不可忽视的抗曰力量。”
“唉,那是你们八路军发动群众有办法吗,可我们'***'并不擅长。”参谋长郭寄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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