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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吗?”陈长捷严肃地说。
“卑职坚决完成任务。”王斌一个立正。
王斌带人走后半个时辰,陈长捷见时间差不多了,对周玳说:“烦请周司令下令。”
周玳拿起电话,接通了早已秘密准备好的几个炮兵团,下达了炮击的命令。
“我是周玳,我命令你们把南怀化附近曰军的所有阵地进行炮火覆盖。”
炮兵部队接到命令后,就快速从防空洞里拉出大炮来,在各级指挥官的指挥下,按照白天预先观测好的数据,猛轰对面曰军的阵地。
顿时,忻口周围的几个炮兵团立即炮击曰军的阵地。阵阵巨大的炮击声传来,众人感觉厚厚的洞顶也似乎颤动。
在暗夜中,可以看到在忻口附近各个山梁打出一串串通红的炮弹,在这个喧闹的晚上,显得十分壮观。炮击足足进行了一个小时,就在今晚,炮弹就用了近万发,比平时多一倍。要不说,在抗战初期,阎锡山财大气粗,连南京政斧蒋介石的中央军都无法比拟,不仅炮兵部队多,连炮弹也可劲地砸,要砸多少就有多少,只要头天晚上打完,第二天一准让火车拉来炮弹。在忻口会战中,打死曰军的据说有一半功劳是人家炮兵干的。阎锡山的炮兵除火力强大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特点,就是制式统一,除很少的曰军山炮外,其余都是仿制曰军的火炮。有75毫米山炮和野炮两种。当然,也有较少的105毫米重炮。
炮击期间,晋绥军的炮兵始终掌握着主动,只要曰军的炮火一反击,会立即招来晋绥军炮兵的回击,这段时间,曰军的炮兵可谓郁闷不已。你要问板垣在忻口会战中对中'***'人什么最恨,就是对晋绥军的炮兵最恨。因此,曰军的飞机开始以为步兵是最大威胁,哪知没过几天,从前线反馈回来的信息说,曰军步兵对炮兵最害怕,板垣这才下令让飞机想办法消灭晋绥军的炮兵。当时,忻口会战中中'***'队没有制空权,炮兵只好白天躲在防空洞里,一到晚上就把大炮拉出来。黑夜,是晋绥军炮兵的天下,打炮是吧,谁怕谁呀!况且,晋绥军炮兵的准头也让人刮目相看,记得在原平保卫战中196旅的炮兵营有个“老烟筒”孙定康吗?这家伙,一炮就能把远在几公里外曰军做饭的一个锅就能端了。那还是旅部直属炮兵营,晋绥军堂堂的炮兵团,都是打了不知多少炮弹的家伙们,每炮下去,那个准哟,连曰军这些骄横的炮兵都认为大大的厉害。
炮击过后,阎锡山就在内勤部队、警卫部队和侍卫队的层层保护下赶往前沿阵地,这中间,侍卫队又是最核心的部队,由河边老家的侍从长刘瑞峰负责。这阵势,真够强大的。
刘瑞峰一路小心地护卫着阎锡山,过山梁,走小路,基本没遇到什么危险。你想,能有危险吗?即使有,也被内勤部队和警卫部队给清除了,更何况,还有陈长捷配给负责保护的王靖国的一个营。
3营指挥所里,营长赵光勋早早等候着。这是一个宽大的地下掩体。头顶上用*的树木作为防护材料,浮土达1米多厚,能承受住重炮的轰击。掩体内,应有尽有,弹药、吃喝、急救药品等东西。要不,现代的军事专家都说,打仗就是打双方的经济实力。
阎锡山来到3营指挥所后,绕有兴趣的看这看那,问这问那。
“赵营长,你们的吃喝咋样?们想听实话。”阎锡山问道。
“报告阎长官,弟兄们管吃管喝,没一顿饿着。就是,嘿嘿——”赵光勋摸摸自己的头,有些不好意思。
一旁的卫立煌和陈长捷心里不禁一紧,不知这个家伙想说什么。
阎锡山看着掩体内的各级长官,黑着一张脸。
“就是,就是弟兄们想抽烟没个烟什么的。”赵光勋嘿嘿一笑。
紧崩神经的卫立煌和陈长捷不禁长嘘了口气。妈的,吓人一跳。
阎锡山没想到赵光勋提出的居然是这个问题,不禁有些哑然,绕有兴趣地问道:“嗷,你说说看,为甚要烟?”
“弟兄们每打完一仗,几乎都有些乏,抽根烟解解乏。精神就好多了。”
阎锡山几乎不抽烟,就是没办法抽,也就把一根炮台烟掐成两段,抽几口,就掐灭了。因此,也就不知道抽烟对于前线军人的重要姓。说白了,就是在长期的战斗中,烟既可以解乏,又可以缓减焦虑。记得在上世纪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前线官兵最缺的两样东西:一个是烟卷,另一个就是扑克。
当下,阎锡山对身旁的梁化之说:“你记着,回太原后,从太原卷烟厂调拨一些烟,给前线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