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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的人,而此时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到死者屋中最有可能做的事就是消灭证据,李树生不想打草惊蛇,他想等凶手下楼后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中午邵秋云打来电话,告诉他昨天晚上杜长恩可能与他前妻见过面,李树生凭直觉感到这次见面与紧随其后的自杀事件有着密切的联系。于是来到杜长恩的住所调查。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跟凶手碰面,抑制不住兴奋,李树生摩拳擦掌,准备擒获凶手。
可是过了好几分钟,也没有见到有生人出来。李树生暗暗纳闷:凶手敢在被害人屋子里呆那么久吗?胆子也太大了。”
这时手机响了,他打开一看,是邵秋云发的短信:“杜长恩喜欢录音,他和前妻见面时的对话很可能录了下来。”
李树生再不犹豫:如果他前妻是凶手,那么昨晚的录音有可能就是她此次来试图销毁的证据,如果录音被删了,那可就什么证据也没有了。”他拉着还在发呆的白明超冲上5楼,破门而入,屋中整洁如新,在白明超看来,和早上警察离开时没有什么两样啊。他刚要怀疑自己听错了。李树生一个箭步冲到凉台,果然,防盗铁丝从内部被打开,他探出头比对了一下,可以容许一个人通过。他喊来白明超,让他看住屋子,自己一个人爬出防盗网,顺着水管小心翼翼地滑到了一楼。暗骂自己愚蠢,凶手可能已经循着此路逃脱了。
他随即跑回房间,叫上白明超说:“你们小区进门时有摄像头吗?”
白明超点点头:“有。”
然后他们冲到监控中心,准备调出下午进出小区的录像让白明超看,可是他们眼前的一幕让他们震惊:
两个保安横躺在地上,喉咙处献血淋漓,李树生的头脑中忽然闪过三年前骆文静丢孩子时医院的保安的死状,5天前许建文的死状,他的手开始颤抖,虽然努力地在控制,他没有理身旁已经吓得瘫软的白明超,径自走到监控器前,戴上手套,调出监视录像,果然,下午四点以后摄像头开始停止工作。他也和白明超一样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
头脑中只是不断地在问自己一个问题:这一切……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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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查(3)
“那警察是怎么说的?”
“警察承认保安的死是谋杀,但是坚持认为杜长恩是自杀,而我们在门外听到的声音是幻觉,因为屋中没有少任何东西,他们早上整理过,我查了查清单说至少少了一本叫做《蒙古外传》的书,那是杜长恩答应今天给我朋友邵秋云看的,肯定在家里放着,如果没有这本书就是被人拿了。警察拿给我看,有一本叫《蒙古外史》,坚持说是我们记错了名字,杜长恩要给我们的是这本书才对。”
“是啊,一切都是那么天衣无缝。”我叹了口气。
李树生沮丧地说:“他的电脑里面的确留下了很多跟别人谈话的记录,而且都明确地标上了时间地点和对方姓甚名谁。但是昨天晚上的记录一栏里显示着‘空’,也就是没人来访。”
“那昨天晚上的小区监视器中有没有发现他前妻的来访。”
“今天下午杀死保安的凶手不但停止了监视器的运作,而且把以前一个月的监视记录全部删掉了。”
我心里不由得冒出一丝寒意,凶手处处料敌先机,真是难对付啊。现在我们不但没有证据指正对方,连让警察相信杜长恩不是自杀的证据都没有。
线索再一次中断。
调查林肯一案的侦探肯定没有我这种沮丧,因为他找的本来就是死人的线索。
看着桌上香喷喷的饭菜,所有人都没有胃口动筷子。
湘兰,丁妙思,我,李树生四个人围坐在桌子边,闷闷地想着心事。李树生的忽然造访虽然让我感到措手不及,但好在那时候湘兰和丁妙思都已经从床上爬起来,洗过澡换过衣服,闻不到一点酒味儿了。再加上李树生一肚子的郁闷,也就一直没有注意到我房中一男二女的不正常现象。
李树生一股脑儿把下午的经历说了出来,此时不仅我相信他,就连丁妙思和莫湘兰也对杜长恩的死感到疑点重重。可是我们面对的凶手似乎异常强大,他已经把一切能够使他现身的证据都毁灭了。
丁妙思问道:“你有没有查过他前妻的不在场证明?”
李树生说:“当然查过,不在场证明可有可无。”
“什么意思?”我有点糊涂。
“当时她在和别人视频会议,7,8个人证明,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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