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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外人骂我是篡位的曹操,你们两人也自比曹丕和曹植,这不是‘其父攘羊,其子证之’吗?有你们这两个宝贝儿子这么一闹,我这个名正言顺的曹操,还用来分辨吗?”
1913年9月,孙中山在东京筹组中华革命党,亲拟入党誓约。他严格规定,凡欲加入中华革命党者,皆须重写誓约,加按指模,以示坚决。黄兴劝孙:誓约上“服从孙中山先生再举革命”一词和盖指模一事极为不妥,“前者不够平等,后者迹近侮辱”。陈其美当面赞扬孙:“你是最伟大的人,由你统治中国是天经地义的事,无论在中国还是在日本,哪有你这样的人?”孙中山认为:“陈其美是最了解我的人。”
可是你那段文章实在写得不好
胡适写辜鸿铭的文章有误,辜要求胡适在报上正式道歉,否则向法院起诉。大半年后,胡适见到辜,问“辜先生,你告我的状子进去了没有?”辜说:“胡先生,我向来看得起你的;可是你那段文章实在写得不好!”
田桂凤跟谭鑫培合演《宋江杀惜》,田自负演技高超,在扮阎婆惜表演前半段“坐楼”时,她极力卖弄,即兴编排,使扮演宋江的谭手忙脚乱,难以应付,非常狼狈。谭央求田说:“念咱们二十年交情,给我留点面子吧!”田说:“谁人不知我们两人的交情,还留什么面子?”谭只得任她摆布。戏演到“杀惜”了,谭振作精神,做出比平时多得多的身段,淋漓尽致地进行表演,就是不把阎婆惜杀死。扮演阎婆惜的田被晾在一旁,没有戏唱,十分难堪,想下台却又下不了台。她最后只好向谭求饶:“你早点把我杀了吧!”观众大笑。
1925年12月27日,张作霖以黄土铺地的仪式再度进入北京,像其他手中有点实力的军阀一样,他想以“临时总统”或“大元帅”的名义于元旦在北京主政,迫不及待地尝一尝当“元首”的滋味。杨宇霆极力反对,劝他在军事上没有把握之前,不要过早行事,以免到处树敌,张作霖听从了劝导,但心有不甘,说:“我终究非干一次不可。”
张爱玲为出版小说《传奇》,到印刷所去校稿样。她那天穿的奇装异服,使整个印刷所的工人停了产。百分之百的回头率,让张爱玲深感满意,于得意之中,张爱玲对跟她聊天的女工说:“要想让人家在那么多人里只注意你一个,就得去找你祖母的衣服来穿。”那女工吓了一跳:“穿祖母的衣服,不是穿寿衣一样了吗?”张爱玲说:“那有什么关系,别致就行。”
陈公博曾在他的《回忆录》中说,当他劝汪精卫拖蒋一道投日时,汪夫人陈壁君曾对他斥责道:“难道汪主席当汉奸也只能做第二把手吗?”
梁漱溟在桂林偶遇陈树芬,时梁已50岁,陈比梁小6岁,却一直未婚,梁爱上陈,成为抗战期间轰动广西的新闻。当时传梁漱溟正在留胡子,为了更显得像男子汉,以博得爱人的芳心,在婚礼上梁又刮了胡子,梁说:“一个老新郎在婚礼之前总是要刮刮胡子的。”梁的朋友们对梁再婚表示祝贺,说梁“为我们这些中年伙伴们赢得了荣誉。”
吴昌硕在70岁前,曾纳一妾,不到两年,即跟别人而行。吴念念不已,自己解嘲,笑着对人说:“吾情深,她一往。”
抗战期间,蒋介石身受美国人的压迫,一度“极为焦急”,曾问陈布雷:“美国是否有意迫本人下台?”愤然说,“我何爱乎四强?”
王部长原来在练太极拳
王世杰英语极不流利,但他非常喜欢表达。一到说不出来时,总是把两手交叉起来使劲地转动。在《中美商约》签定时,对手是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签约前,双方照例有几句“今天天气”一类的寒喧客气话,可是王世杰的客气话就是始终不说出来,只见他两手交叉着,像车轮一样地转来转去。在场的一个记者悄悄地说:“王部长原来在练太极拳。”惹得在场观礼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宗仁当选副总统后,曾向蒋介石请示就职典礼时的服装问题。蒋回答应穿西装大礼服。李宗仁夤夜找上海有名的西服店赶制一套高冠硬领的燕尾服,熟知就职前夕,侍从室又传出蒋先生的手谕说穿空军常服,李只得照办。就职典礼开始,礼炮21响过后,赞礼官恭请正副总统就位时,李宗仁突然发现蒋介石并没穿军常服,而是长袍马褂,旁若无人地站在台上,李伫立其后,活像是蒋的侍从副官。蒋李关系自此更加恶化。
王云五有“博士之父”之誉。台湾设置博士学位之议,即是由他率先提出。他也是台湾最早的博士生导师之一,指导的博士生也最多。在一次宴会上,王借醉意说:“人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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