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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口中都在传,咱们圣上那是爱惨了皇后娘娘,这事在当年可不造假,除了先有的大皇子,自从又有了二皇子太子殿下,圣上三年再未出过任何子嗣,对皇后娘娘那更是宠上天了,直到娘娘故去隔了两年才再有子嗣的消息传出。你看那位犯事的殿下,不才三岁就被立为太子了么,而今犯了错,圣上也只是将他软禁,并没有对他判更严重的刑令。虽然当年娘娘暴毙的确切原因世人不知,但圣上对娘娘的感情,流传至今仍是一段非常凄美的爱情故事呐!”
话音才消,那边已有一人笑出声来,不过这笑声听着却是嘲讽鄙夷居多。
“不知南宫少侠认为,这段皇帝与皇后的爱情故事,除去地位与权利,到底还有多少的真实成分居中呢?”
“哦?不知宇文公子以为,这段皇帝与皇后的爱情故事,能使多少有心人发现其中蒙蔽世人的笑料呢?”
“恩哼,看来南宫少侠对这段故事也略有耳闻,但不知听的又是哪几段呢?”
“呵,在下无意中听到的,绝对要比宇文公子刻意查听到的…更少许多”
“如此真是可惜了,人人口中所传传至异国的凄美爱情故事,竟无法得到南宫少侠的肯定,反倒还成了天大的笑话。哈,若世人都如南宫少侠这般见论,那么这故事中的人可真是悲哀了,看来少侠的眼光果然与众不同”
“在下的品位与宇文公子那“尝”遍天下“胭脂”而极其独特的品位确实不同,相信也永无法达到宇文公子那样的程度。宇文公子有一颗‘博大’的心可以去怜悯去爱惜世上许许多多拥有凄美故事的人,但在下的心……说来惭愧,在下的心十分狭小,小的独独在乎一人也已嫌多。再者,所谓戏中人半辈子的人生冷暖,那其实也是世人都会遇到的,只是各人的故事各有不同。而既然都是过去的故事,忘了也不必再刻意去回想,且本就与你我无关,珍惜眼前保护该保护的……不是更重要么”
“曾经有无关系倒不深究,只不过现今,既然真的在意……南宫少侠的心,难道连半点的怜惜也无?”
“怜惜与爱情,友情与亲情,宇文公子可分得仔细?”
“………”
尤小六吞了吞喉咙,不明白这两位主儿怎么一扯就扯了那么远。再看其他几位,也不知怎地,均皱着眉似装满了心事。
“来了!!!”
突然地,立在洞口的卓武,沉着面色盯着雨幕中的树林,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森严。
“什么?”尤小六也跟着起身,跑到洞口观望。
这一望不碍事,只差点儿就将眼珠子给瞪出眼眶,那情景真不是玩笑。
茂密的丛林中,粗略一扫,只见一群群多的好似数也数不清的野狼,弓起背怒着眼,张着一口不断垂着涎水的狼嘴,咧出一口口白森森的利齿,贪婪凶狠的瞪着洞内的人种,或嚎叫或舔摩着狼牙……
且看狼群的数量,竟有不断增加的趋势。
“这,这这这………我的娘嘞!!!———”尤小六一个不稳,踉跄大退数步软腿瘫坐。
41。…第四十一回
酸麻的腿,在藤蔓杂生凹凸不平的泥路上急速狂奔。一旦跌倒,即被拖起身继续奔驰。久而久之,身躯上下,好似除了那双腿,就再也动不了其他任何一个部位。
早已闷涩的鼻腔,哪怕再吸入或呼出一丝薄弱的鼻息,竟也成了一种奢望。恐惧的心,剧烈的在胸口不停的激撞,痛的像要跳出喉咙破碎一般。因心跳的加剧,似乎再也听不见外界任何声响,所以眼前的一切,竟突然变得那样安静,静的仿佛四周正笼罩着浓浓的死气,只剩下眼前这一幕幕无声的,仅有动作的,叫人战栗的画面。
那一具具毫无血性的畜生,一匹接着一匹,直立起身足有人高的兽躯,叫利刃或尖竹无情的分裂,剖的砍的或是刺的,以各种形式,刹那残肢遍地血涌成溪。它们不停的嘶吼哀吟,却也一刻不停屡败屡战的持续扑袭,像着了魔一般,不顾一切,一群又一群。暴凸的锐齿,狰狞而残忍,从口中不断流淌的水,早已分不清到底是雨还是涎。
年昱霄瞪着近在眼前的狼首,他已完全听不见那位拖着他一起逃跑的程小姐的尖叫,也看不见那名浴血奋战的尤杂役已被饿狼按倒的身躯。他根本动不了,颤抖的腿早已软得再无法行走。他惧怕,恐惧感发自内心深入骨髓,无法克制,无能为力。那一瞬,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音是那样的清晰,跳的那样缓慢,仿佛下一刻即会停止,止在这段对许多事都还十分弱小,弱到无法抗拒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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