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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是你们想要的,尽管拿去好了,不要再来打扰我!”
“就算我们不是你最想见的人,可好歹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你不必用这种态度吧!” 琼琳呵呵一笑,把小瓶子装回身上,指着阮梦欢的方位,道:“喏,你要见的人在哪儿呢!”
燕奉书犹自不信,手上忽的一热,视线循着望过去,就看见阮梦欢正笑望着自己。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一下子萦绕在心头,他第一反应就是把她搂入怀中,再也不要放她离开。他几乎憋足了气,“我以为,你走了!”
“我没有任何离开的理由,也没有任何离开的想法!”阮梦欢趴在他的怀里,默默对自己说,只要两人都好好的,即便相隔天涯,也是近在咫尺。她最后的一滴泪,落在了他的衣服上,顺着绣线,蔓延开来。
容姝挠着后脑勺,啧啧道:“姐姐,我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一直以为有*是不应该被分开的!”
琼琳莞尔一笑,“就把这当做是对他们的考验!考验他们是不是一对真正的‘有*’!”
“可是,话本里说拆散‘有*’的家伙,都是反派,下场会很凄惨的!”容姝的怀里躺着的话本,是她近来的最爱,她咬着下唇,不由的纠结起来。
“噢?那你是要心甘情愿看着他们成双成对,夫妻双飞?”琼琳抛了个笑眼过去。
容姝干笑着,道:“哥哥说的对!话本里都是骗人的!”
“来把药喝了!”容姝端了一个精巧的玉碗,里面盛着琥珀色的液体,递到了阮梦欢的手里。
那琥珀色的液体,发着淡淡的水光,她犹记得方才容姝说,只要喝了这碗药,就会忘记最不想忘记的事情。初听到这话,只觉不可理喻,然而如今见着了真物,心中竟然冒出了阵阵的熟悉感。是了,她肚子里那已存活了三个月的孩子,难道在某个时间里,她也曾喝过同样的药?
拖着药碗的指间,传来了碗底的一个“容”字。阮梦欢可以肯定,这是熟悉的!
“我是不是也喝过这种药?”阮梦欢恨恨把药碗摔在了地上,不顾在场众人的讶然神色。她攥着容姝的双肩,不住的摇晃:“你说啊,是不是?是不是?回答我!”
药汁溅到了*上,燕奉书不明所以,但见阮梦欢此刻双眼发红,忙问:“梦梦,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他挣扎着要从*上起身,奈何身上没有力气,说话间,差点栽倒在地上。
电光火石之间,阮梦欢把燕奉书扶回了*上,她抱着脑袋,头疼的厉害,“为什么?好混乱,头疼……”
“别怕!别怕!有我在!我在这儿!”燕奉书一只手抱着阮梦欢,另一只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没一会儿,阮梦欢睡着了,燕奉书将她平放在了*上,为她盖上了被子。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燕奉书的神色凝重,没有半点余情。
琼琳见状,“我们不想看你继续犯不改犯的错误!让容姝带她离开,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容姝点头附和,“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你就放心吧!”
燕奉书冷冷一笑,“对你们,我从没有信任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想要带她离开,除非踏着我的尸首!”
☆、第148章 一起面对
琼琳闻言却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说道:“信不信我们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一开始你选择的就是我们!做人还是有始有终的好,否则,后果很严重!”
“是咯,起码以你一人之力是无法承受的!”容姝在一旁不住点头,兀自抚着胸口,附和道,“我呢,并不想看阮姐姐跟着你受苦,所以才帮你们想出了这折中的法子,可是你们倒好,非要认为我是那伤害人的坏人,真是太令人伤心了!”
燕奉书坐在*上,他的身后是睡梦中的阮梦欢,眼角的余光落在了她的身上,顿觉心中的那股烦闷与不耐在须臾之间变得平和。他长叹一声,似有屈服,说:“只要能让他待在我的身边,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考虑!”
“考虑?”琼琳嗤笑,“我们要的可不是你的‘考虑’!”
容姝在旁笑道:“说什么‘你们’‘我们’,燕公子,你可不要忘了,你身上流淌着的一半血液都是我们燕国的!即便你忘记了,夏国的皇帝会忘记?呵!听听你这名字,燕王!燕奉书!他从来就没把你放在自己人的位置上!你如今所作所为在那些人看来,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在被彻底激怒的前一刻,被子里有有一只手传递着温度,传递着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