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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生了这么个儿子,倒允文允武。小月,李存戟有今日,想必也是青云夫妇有意为之。二十万精兵孤悬关外,突夷忌惮,欲除之而后快;朝廷哎,不能不担忧。如此”
“这些都知道了”蕴月挥挥手,又对赵怡说:“爹,说句忤逆的话,王妃不在那么久了,您有空也该回王爷府小住”说罢忙不迭闪人。
留下错愕不已的萧子轩,和有气无处泄的赵怡:“臭小子!”
萧子轩忍俊不禁:“小月这人情道理倒长得快!”说罢正着脸:“王爷,公子们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想法,王爷怎可再漠视。”
赵怡低眉,缓缓道:“不是本王不教,先生也知道,我若教得他们有出息又如何?他们哪里又能出头?养的他们心比天高,反而害了他们。蕴月的身世他本该风度偏偏,如今被我当枪用,他若有三长两短,九泉之下,我有何面目”
一席话,说的两人都黯然。
第二日,常朝。
江蕴月一回到御史台就发现台里气氛不大对,张挺一句话也不说,孙继云、慕容凌都不在。借着上茅厕的机会,蕴月赶紧拉着祝酋英问。
祝酋英绷着脸,却也说不出个子卯寅丑,两人来来去去都是说着昨天赛龙舟。
江蕴月心知祝酋英也必然揣测他与李存戟的关系,心里有数,便堂皇无私,悄声道:“下官看那人擂鼓,好了得的身手,还以为是个人物,不承想还只是赵小姐帐下的亲卫!”
祝酋英微微点头,叹道:“江大人也看出来了,下官真担心,万一赵小姐没把话说齐全,这罪名就这位小侯爷真是胆大过人。下官还听闻这位赵小姐的父亲”
“哎,骠骑将军赵辉!”蕴月接话:“乃是父亲大人旧日家将。”
“是啊!下官也曾听闻,想必此番进京,也有好一番述话。”
蕴月掂量着分寸,一方面要表现的坦荡无私,一方面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能说。虽说是两句闲聊,但那内容大有讲究:“哎!祝大人,小江我也知这实在容易招人话柄,但也是情理之中,父亲大人到底往日带过兵,何况还与小侯爷沾着亲。”
祝酋英点头、拱手:“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今日下官来晚一步,台中可有大事发生?”江蕴月不能说不疑惑:“下官看着不大寻常。”
祝酋英自嘲一笑:“御史台还能有一日寻常?”说罢又摇头:“下官也不清楚,回到台里,看见孙大人同慕容大人、张挺大人在房内商议,似有争执,后陛下召见,现下并无下文。”祝酋英心中微微的苦涩,他知道孙继云同慕容凌有些争执,但迄今为止很多事情远不是他这从七品的小官吏能彻底明白的,上一次满腔的豪情惹出的大事,让他一样没学会,除了谨小慎微、用心揣摩。
正说着,前面一前一后进来了孙继云和慕容凌。
孙继云刚刚进的来,就回头对慕容凌来了一句:“任、任尔东、东西南、北风,尽、尽忠职守,方、方可屹屹立不倒!”
慕容凌木着脸,听闻这句话,只别有深意的看着孙继云,没有搭话。
孙继云也不再理会慕容凌,只走到江蕴月面前:“陛下召见!”然后又看了祝酋英一眼,转身进去了。
祝江两人不明所以,连忙拉着慕容凌。慕容凌喟叹:“哎!到底是下官不周详,差一点又连累御史台。”看见两年轻的糊涂,又接着说:“前些日子有人投书说刑部左侍郎、庄国公曲谅大人家里头为小妾的事情闹出丑闻,事关重大,我们没让你们知道,后来孙大人执意要弹劾娶大人及其子,下官当时没同意,以为当从长计议。不想今日面圣,大理寺少卿柴郁林就弹劾御史台未尽责,当日的丑闻闹成了人命官司,小妾的家人当街拦了柴大人的轿”
祝酋英一惊,连忙问:“那眼下”
江蕴月没忘记,慕容凌刚才也说差点连累而已:“想必孙大人已然上奏?”
慕容凌挥挥手:“江大人快去吧,陛下召见。孙大人是上奏了,陛下留中不发。”
江蕴月闻言不敢怠慢,一溜小跑往明德殿去。
赵恪端坐在上手,一言不发,心里左右掂量。下面古光、文重光、曲谅都在,还有个柴郁林跪着。
“古卿家,此事你以为如何?”
古光半垂着眼帘,四平八稳的声音:“启奏陛下,妇人产子原本天命,远非人能所能为,究其原因,也实非过错。有可谓家和万事兴,虽说天子无家事,但若能息事宁人,善莫大焉。”
曲谅下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