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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进去。何况即使全抖出来对自己根本毫无帮助,反会加重他们的疑心。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费德勒目光在鸿饮身上跳动,微锁着眉头。
林顿也在看着他,这已经是鸿饮第五回昏倒,就在带刺的钢针从脚心里抽出时。他迟疑了一下,吩咐道:“把他弄醒了押下去。”
“给他上药,你们要看好他,他要是死了或者逃了,你们就等着抵命吧。”费德勒跟着命令。
两边的打手听着一颤,开始有点后悔下手太重,现在这人反成了索命的主。等两个头头离开,他们就开始用凉水浇,浇透了还得给他上止血的药。
“我说这差使越做越奇怪,哪辈子见过这样的事?打完还上药。”
“……你们小声点。”
“痛啊!好痛……”鸿饮眼睛都睁不开。
这回伤口真的是满布全身,打完前边打后边,真是残忍。他呻吟一下就每再出声,静静的躺着,头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可那来自全身的煎熬,却让他无法真的睡去,只能是闭着眼慢慢等体力恢复。
这样的痛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才开始慢慢适应。终于又可以思考,他在心里总结已经知道的东西。
“他们已经知道我的来历,知道我在飞马全部的事情,我对他们来说已经没什么秘密。他们会不会杀我?”鸿饮首先考虑的是自身安全,只有活着才能去完成使命。
“是,他们已经有理由杀,那我现在就必须离开。”他想着一急,双手撑地就要起来。可那伤口的疼痛,随即象要钻进心里,让他一下子又扑倒下来。
“该死的,怎么比打的时候还痛?”他忍不住骂道。
可这也让他稍微冷静一些,“我这样能跑多远?即使跑得掉,那以后呢?他们会满世界追杀,那还到哪里找援军?不行!”自己的命是用来救族人的,如果没法完成任务,他宁愿被活活打死。
思路回到不能逃跑应该怎么办的问题上,自己身陷苦牢又能做什么呢?
“是哪个混蛋干的?他为什么要把我拖进去?不对啊,他如果是要干大事,绝不会给自己多找麻烦。可我在整个事情里是个完全的意外。他没办法回避,所以才干脆把我拖进来!”鸿饮赫然间看到希望。自己干了什么当然知道,如果那人可以回避的话,他大可以用其他方式打发。
“可这是为什么呢?”鸿饮又有些想不明白了:“柔水长老刺杀的,假设不是呢?我不也正被冤枉吗?如果不是她,那敌人就在剩下来的人当中。我需要知道更多,可去问谁呢?他们中间谁更可靠?”
鸿饮想着长嘘口气,身体的疲惫侵袭上来,终于让他昏睡过去。
不单是他,其实所有人都不轻松,掉进这样一个阴谋里,敌我双方都难以把握。林顿和费德勒连夜去见夜冰,一见面空气就象满是火药,双方随时都有动手的可能。
“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出元凶,其他的没什么好说,你们请便吧。”夜冰在自己住所的客厅接见他们。
即使现在已经是软禁,他依旧气势不改,对两人连给坐的机会都没有。
“元凶就是柔水,当时你也在场,难道还要庇护?你知道庇护叛族者是什么后果。”冷冷的声音象要冻结空气。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夜冰的回答更是毫无余地,厅里赫然安静落针可闻。
片刻后林顿才接着说:“那确实是你亲眼看到的,你是族中长老,应该知道现在这样做,会让我们很难办。”
“哼,你们走吧,什么事情我会查清楚,你们以为现在这样真能困住我?做梦吧?”
“你……那你说不是柔水是谁?是五弦?这就是你要说的?”
一个是灵力召唤,另一个是金属性,几乎是非此及彼。
夜冰双眼寒光闪过:“最后一次要你们走,否则我就亲自请你们出去。”
这回真遇到个不讲理的,可偏偏他还有这本事。
一直旁边看的费德勒赶忙打圆场:“我们先谈到这吧,让长老冷静下也好。”
林顿双眼盯着夜冰,要不是知道这位不好惹,说不定现在已经动手。一翻折腾下来,两人似乎并没什么收获,他们又回到宫殿,去看看乙边怎么样了。柔水依旧昏迷,蕊的力量非同一般,而乙边反击的力量同样不是吃素的。
虽然柔水长老本事不差,可依旧没能承受那几乎是搏命的反击,若不是夜冰及时相救她可能已经死了。五弦一直在处理民众的事情,同样忙得脚跟不着地,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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