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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就行。”
“哦哦,这样啊……其实也没什么事……哎哎别急着挂电话,那个,你也知道小渊他父母都不在,靠着我们家供他读书学表演,他能有今天啊,我们一家都很高兴的。你要让他记着我们家对他的恩,让他帮衬着雨馨一点,啊?”
“我会转达给他的。”
秦深挂了电话,直勾勾地看着韩沛渊。
“说什么了,要你转达?”
“没什么。”秦深回答得特别正直。
“真聪明。”韩沛渊笑嘻嘻地趴在他背上,“你不说我也能想象的出来,她会说些什么话。”
秦深托着他的背,一下把人就扛起来了:“我不喜欢她。”
“嗯,我也不喜欢。”韩沛渊顺手勾住他的脖子,“我喜欢这个。”
秦深把人扛到床上盖好被子:“我也喜欢你。晚安。”
“等等!怎么就晚安了!你还没说老何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韩沛渊腾的一下又坐了起来。
然而秦深却皱紧了眉,没有回答他。
韩沛渊愈发不安:“老何他究竟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40章
韩沛渊愈发不安:“老何他究竟怎么回事?”
“他不在了。”
“什么?”
“家里没人,房子也空了。问了周围邻居,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搬走的。”
“其他还有什么发现吗?”
“有一台黑白电视;打开后是静音状态。”
韩沛渊眯起了眼睛:“这倒有点意思;一个聋子看电视还专门调了静音?”
“还有一个,”秦深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叠得很整齐的塑料袋;“这是我在电视机柜里发现的。”
韩沛渊打开塑料袋,里头又有几层报纸,包得非常仔细。报纸里面,是一张去年11月签发的十万元的支票,上面签署的是邵靖宇的名字。
朝夕相对六余载;对方的签名韩沛渊决计不会认错——邵耳朵旁拉得很长,靖用连笔写得只能认得出右下方的那个月字;而宇最后的收笔勾得很用力。
支票的纸张有点破旧,似乎是被长久地攥在手里;可见其主人对它的珍视。但这样的东西却在人搬走的时候留在了电视柜里……
秦深补充说:“其实这张支票已经过期了;在这之前各大银行也都没有兑现过的记录。之所以能有这么明确的记录,因为邵靖宇也让人查过这章支票的兑现记录。”
韩沛渊把这张支票拿在手里看了看:“邵靖宇说老何这么做是为了救他的妻子,但给老何钱的是他;他说出事之后老何卡里多出的一大笔钱被迅速取出,但这张支票还在我们手里。邵靖宇他编了好大的一个谎。”
“老何的去向我已经让班长帮忙了,接下来我还要做什么?”
韩沛渊揉揉眉心:“静观其变吧……再留意一下邵靖宇的行程好了。我现在在想是不是不该这么早就让他知道我的身份,可是有些东西离的太远也实在没办法知道。”
“别想了,该休息了。”
韩沛渊躺进被窝里,却在秦深要转身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秦深,陪我睡吧。”
两人之前也在一张床上睡过几回。那时候才刚开始,手里的钱总是要精打细算地花。那次是跟着《怒放的年华》剧组去临市上个宣传,也是差不多这个样子的一个大床房,韩沛渊和秦深并排躺着,身子一侧是热的一侧是冷的。
但此时,韩沛渊是整个儿钻进了秦深的怀里,半枕在他紧实的胸肌上,背后有他宽厚的手掌,前前后后都是暖的。
韩沛渊心里装着事,一直睡不着,都到后半夜了。但他也不动,就这么躺在秦深怀里,眼睛睁得大大的,只有时不时的一声轻叹暴露了他还醒着。
秦深习惯睡觉的时候也时刻警觉着,这一声一声叹得他自然也是一声不落地听着。
又一声叹息过后,秦深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撑起手臂看着他:“你再不睡觉,明天黑眼圈就遮不住了。”
韩沛渊把眼睛闭上,伸手搂住了秦深的背:“你可不能像邵靖宇一样骗我。”
“我不会骗你。”秦深毫不犹豫地答道。
韩沛渊点点头,终于是放心地睡过去了。倒不是说对秦深不信任,而是心里压抑的情绪得找着一个出口发泄出来。
第二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