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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志愿军一线物资供应也一改过去的窘境,每个师都有三个月的粮食储备,几个月前只能喝雪水,有时连炒面都吃不上的战士们现在每天早上都能吃上油条豆浆。苏制武器也在源源不断的换装,部队的士气空前高涨,求战情绪极其高昂,一个月的时间内,联合**以小部队向志愿军攻击六十余次,我军阵地无一失守。
志愿军的作战方式也生了巨大的变化,志愿军炮兵部队在‘阵地作学校,工事为操场’的历时三个月的大练兵后,终于成为地面火力骨干,火炮的威力也大大提高,在进攻前的炮火准备中能将敌工事摧毁百分之七十以上,在防御中能以集中射击,打散敌冲击队形和拦阻占领我表面阵地之敌,不仅如此,他们已经能和美国炮兵展开炮火对攻了。
战后,美军方不得不面对的数据是,其在朝鲜战争期间百分之六十二的伤亡是由炮火造成的,炮兵对敌造成伤亡过了步兵对敌造成的伤亡,这是志愿军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此之前,枪战一直是志愿军杀敌的主要手段,此后,炮兵火力正式取代步兵火力,成为杀敌的主要手段,为我6军炮兵的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日本人曾经对志愿军的坑道进行了一番细致的研究,认为志愿军的战术改变是很显著的,在秋季攻势以前始终是采取流动性很强的防御战术,这种以前的常规战法,但分界线问题一解决,立即改变成全面的阵地防御,在二十至三十公里的纵深挖掘了堑壕,用原木和石料构筑了掩体,在反斜面上挖掘了长长的横洞,炮兵好像也增多了,新的大炮射口在山腰里显露出令人可怖的影子,他们把分界线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蜂巢。研究结果是‘中朝军队的阵地坚固到连猛将也不敢贸然下手的地步’。
美国人开始恐惧的将志愿军成为‘避居洞中的龙’,他们的参谋人员研究后向李奇微报告说‘进攻可能要付出二十万人的牺牲’,这样的损失是他们所不能承受的。
美国空军也不敢贸然北进了,远东空军司令官温莱特认为越靠近志愿军东北空军基地,维持制空权和对地支援将变的越来越困难。连一向最嚣张的美国海军也想打退堂鼓,他们担心‘因中朝空军的增强而害怕舰艇受到损失’。联合**的士气也在无聊地对峙中已经下降到危险的程度了,甚至出现了如果停战不快一点到来,联合**将可能从内部崩溃的担心。
忧虑不已第八集团军司令的范弗里特决定向志愿军学习,训令设伏,捕获俘虏,以摆脱无聊和提高士气,可是在零下十几度的战场上设伏,对西欧各**队来说简直是过分的要求,第八集团军一个月内共设伏247次,一无所获。
焦虑的范弗里特决定再进行一项实验,对枪眼进行破坏。中朝阵地的强度用普通的枪弹射击时奈何不了的,他想集中弹道较为平直的火炮直接摧毁志愿军的坑道口和枪眼,同时用重磅炸弹炸塌中国人的坑道,最终取得了给志愿军造成了轻微伤的结果,按现在的刑法还不够判刑,只能赔点钱了事。
美军切实感受到了‘骑虎难下’而一筹莫展的滋味,美国空军因为中国龙钻进了洞窟和坑道中不出来,所以美国鹰为了切断气补给而进行巡回狩猎的绞杀战正在失败。美国6军在地面战场上毫无建树,不得不承认:联合国方面在国际政治方面,战略方面,战术方面及谈判方面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困局。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西线战场,带刺的铁丝网,地雷和一连串复杂的堑壕组成的纵深阵地,由炮兵和迫击炮构成的火力组织,侦察巡逻和袭击成了当前战场的主旋律,除了双方那些小规模的攻防战和神出鬼没的冷枪冷炮造成的伤亡外,整条战线在一种无作为的对峙中沉寂着。
范弗里特渴望打破僵局,他一次次的要求进攻,绞尽脑汁的构想出‘粗手杖作战’、‘归乡作战’、‘筷子十六号作战’、‘筷子六号作战’等一系列作战行动,但是他的计划没有像过去那样得到批准,都被毫不客气的逐一驳回。不是美国政府不想打破这种局面,而是他们从政治的角度上看的更远,中朝军队的阵地已经不可能轻易突破,贸然进攻除了徒增他们不能承受的伤亡,得到更多的质疑声将一无所获。如果在战场上打起来占不到便宜,就不能再板门店的谈判中施加压力。
此时,旷日持久的朝鲜战争已经招致国内人民的越来越激烈的反对,美国总统候选人艾森豪威尔也将许诺结束不得人心的朝鲜战争作为竞选宣言的重点内容。杜鲁门可能是挨中国人民口水最多的美国总统了,此时就算是上幼儿园的小孩子也知道美国有个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