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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地沉声说道:“朕就是不讲理了。这天下都是朕的,朕说什么就是什么,朕就是道理,不准见就是不准见。你再胡闹,朕以后连纳兰寒誉都不准他踏进明华宫一步。”
寒雪闻言,气极,跳起来瞪着玄启,倔强脾气丝毫不肯退让一步。“嫔妾说了,嫔妾与玄英……王爷是朋友。那天晚上无论真相怎样,可陛下不关心嫔妾的死活,嫔妾却是看在眼里的。若不是王爷跪在陛下面前求情,陛下是不是真的就要将错就错,让嫔妾给那个刺客陪葬?陛下既然不将嫔妾的性命放在心上,现下又凭什么来管嫔妾跟谁做朋友,用那些莫名其妙的规矩来约束嫔妾!这是什么道理!”
“朕什么时候没把你的性命放在心上了?纳兰寒雪,你是瞎子还是心盲了?凭什么约束你?就凭朕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
第三十九章 弄假成真
寒雪因着玄启这一声怒喝,心里泛起一丝的痛。“夫君”?这个词用在他们之间不觉得可笑吗?
他是天下人的君,是后宫所有女人的夫,唯独不是属于她一人的夫君。“夫君”这个词语,要包含着满满的爱意和忠诚才有意义,并不是谁想用便能用的好。
“呵!”寒雪凉凉地扯出一抹笑弧,眼中有着浓浓的失落,“陛下,嫔妾不知陛下何时成了嫔妾的夫君了。在嫔妾眼里,陛下就是只是陛下。夜深了,嫔妾要睡了。若陛下还想与嫔妾对弈,怕是只能改日了。嫔妾恭送陛下。”
寒雪俯身行了礼,便朝内殿走去。谁知还未走出几步,手腕就被玄启大力地拽住,一个转身撞进他因愤怒剧烈起伏的胸膛。寒雪恼火地瞪着玄启,发现玄启正眯着黑眸,危险地盯着她勾起邪魅笑意,眼里却闪烁着滔天/怒火,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儿生吞活剥一般。
“朕差点儿忘了。朕对云嫔来说,还真是个挂名的夫君。既然云嫔不愿意承认朕这个挂名夫君,朕不介意,将这夫君的称呼给坐实了。”
寒雪瞠大水眸,还没来得及明白玄启的意思,便被玄启一把拦腰抱起,大步朝着内殿的寝塌而去。
一年前的记忆忽地涌现出来,寒雪惊怕极了,不断捶打着玄启的胸膛,拼命想要逃离,玄启却是无动于衷,不顾韩征和香染还在原地张大嘴巴看着,直直便来到床前将寒雪扔进柔软的床褥里,高大修长的身躯重重地压下来,将寒雪牢牢困在胸膛与床褥之间。
“啊!”寒雪惊叫一声,香染听见这一声惊叫,想冲过去将玄启从寒雪身边拉开,刚迈开步子便被韩征一把拉住,对着她直摇头。
“陛下开恩,陛下饶了小姐吧!小姐……”
“都给朕滚出去。”玄启震怒着大喝一声。
“诺。奴才这就出去。”韩征连忙将香染拖出殿外。
寒雪被丢得头晕目眩,她怎么这么倒霉,总是被当做麻袋一样丢来丢去。眩晕过去,她睁开眼,惊愕地看着玄启近在眼前的脸,她用力推拒着玄启的胸膛,惊慌地喊叫着:
“走开!不要!”
玄启发狠地将寒雪的双手压制在头顶用一只手用力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精准地拉住衣带用力一扯,衣带松开,衣襟登时大敞,露出大片白嫩光/裸的肌肤,粉红色的丝绸兜衣露出上面绣着的一角荷花,兜衣与冰肌玉肤相衬着,染出玄启眼底浓烈的欲/色。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要这样待她?寒雪绝望地闭上眼,心好像被抛到无底深渊中默默哭泣。
玄启将俊脸埋在寒雪的耳边吻着她与她交颈相缠,手上拉扯裙衫的动作愈加猛烈起来,丝毫没有想要停下。玄启伸手顺着滑腻的肌肤绕到寒雪背后探上脖颈后面兜衣的带子,正要扯开,便听见玉泉殿外有人哭叫着:
“陛下,陛下,出事儿了陛下!”
玄启蓦地停住动作,寒雪趁着玄启闪神的空挡,连忙翻身而起爬到墙角,揪紧衣襟蜷缩着抱住肩,惊魂未定地瞪着玄启躲得能有多远有多远。
作者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体谅,樱雪更新了。
第四十章 萧湘有孕
玄启这一次是真的火大了,究竟是哪个该千刀万剐的奴才胆敢在这个时候跑过来给他捣乱?玄启觉得头顶上火冒三丈,肺里也满满的都是几欲涌出来的腾腾怒火。这宫里的奴才,真该好好地教育教育。
“韩征,是哪个狗奴才在外面大呼小叫!”
玄启稳了稳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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