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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完之后,他知道自己完了,于是猛咬着嘴唇。接着,信长傲视犬山城的信清。
信清表情僵硬,肩膀微微颤抖。前面两人已经被他完全地制伏了,这个大无赖终于又争回一口气。
信长眼神锐利,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上一回可是辛苦你了。”他话中带着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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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烧香(2)
“这……”
信清满脸通红,无言以对。
信长并不在乎他们的反应,谁都不敢提及“那把大刀”。他也就拿着那把大刀慢慢地走近佛前的香炉。
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看着信长。
信长用左手挽着大刀,注视着父亲的牌位。
大叔父大云禅师在白木的牌位上所写的“万松院桃岩道见居士”,不正表示人一生的光辉极其短暂吗?
信长看着看着,然后来到香盒前。心想,该不该取香呢?他的手在经过一个大摆动之后,竟然将香抛到牌位前。
在场的人感到一阵窒息,怎么会有这种粗暴的烧香举动呢?这简直不是在烧香,而是将香投往牌位。就在大家一阵喧哗后——
“啊!”
信长大叫一声,将四尺大刀移到右手,大刀舞开。
由于他的气势十分雄伟,使得曾经一度喧闹的大众再次屏息注目。与此同时,信长已经背向佛前。
在场人士都被他的举动所惊吓,全无声息。由于这位奇怪丧主的出现,使得原本平常的丧礼气氛,显得格外紧张。
就在这种气氛下,他扬起朝天发辫,傲然地朝来时的路走去,消失在本殿之外。
然而,没有人会想到在举行丧礼的这段期间,他率领少年队防守着那三座城。
“接下来是勘十郎信行。”
林佐渡由于受到惊吓,改由五味新藏念烧香者的名字。但这让人们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这场烧香仪式已告结束。
蝮的陷阱(1)
信长在烧香时的举止,使得家中废除信长而拥护堪十郎信行的气氛越来越浓厚了。尽管信长依靠自己的才智,初步稳定了家中的局势,但八个月后的平手政秀之死,却使信长陷入空前的孤立无援境地。
平手政秀是为了谏正信长着奇装异服、以箸系发等行为而切腹自尽。他用自己的死,唤醒了信长的灵智,激发了信长的雄心,也把信长真正推到了预定的轨道上。
平手政秀的死,是令美浓的蝮——斋藤山城入道道三非常惊讶的一件事。
道三在稻叶山千叠台的房子里,让侍女按摩他的腰。他的妻子明智夫人站在他面前。他以一贯耻笑人的方式说着话。
“女人真是没用的东西!”
“啊?你在说什么?”
“是啊,我在说女人啊!只要让男人抱过一次之后,就会把这男人当做是日本第一的男人。在尚未被抱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而且说的话还理直气壮呢!”
“啊!你是在取笑我吗?”
“不是,我说的是女人。虽然你也是女人,但你已是老太婆,没有什么关系了。我说的是浓姬啊!”
“你说的是嫁到尾张的女儿啊……她怎么了?”
“尾张的那个大无赖,她非常爱他。”
“哈哈哈!原来是说这件事,”做母亲的明智夫人笑了起来,“是啊,他们两人相处得很好,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不是吗?”
“愚蠢!愚蠢!”道三接连着说,“平手政秀对这个脑袋空空的大笨蛋,已不抱任何希望了。然而你所生的女儿却不这么想呢!”
“哦!你说我所生的女儿,难道就不是你的女儿吗?”
“唉,我刚开始还认为浓姬应该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然而她最近给我的信中提到信长,都说他必会成大器,将来会成为日本的第一大将。你看,你看,她是不是爱他爱疯了呢?”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浓姬的眼光不正确了?”
“我怎么知道。但日本第一,这怎么可能呢?好吧!我今年不再赏花了,用赏花的时间打打仗吧!这样我肩膀酸痛的毛病或许会好一点。”
夫人吓了一跳,正要伸出去拿茶杯的手停了下来,她看了看自己的丈夫。
“啊!你要攻打尾张吗?”
“不知道。我特意将女儿嫁给他,目的就是不希望别人夺走它,不是吗?”
“那么,女儿……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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