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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好了,我以后不凶你行了吧?我只是有时候控制不住脾气……”陆梓旗拿刘莲的眼泪水实在没辙,拍了拍额头最后只能举手投降,“这样,我为刚才的话给你道个歉,但是也请你体谅下我,我去成都有些事儿,就请三天假。”
刘莲哭得十分委屈,哭着哭着都开始打嗝了,陆梓旗无奈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等到稍微平复下来后,刘莲才说:“那你自己去跟黄导说。”
“OK,我会亲自跟他说的。”陆梓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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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空终于放晴了,早上八点钟暖烘烘的太阳就已经挂在了天上,陆梓旗的拍摄安排从早上十点钟开始一直到下午六点钟,上午是陆梓旗和曹之茹的对手戏,下午则是陆梓旗的个人戏份。
进了大山里很多时候都不太方便,这里交通闭塞,基本上没有酒店和餐馆,剧组工作人员只能和附近的村民商量给他们一笔现金让他们准备这一个多月全剧组的伙食,找到的那家村民很快就答应下来了并收了钱,但当饭菜送到大家手上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饭菜里缺斤少两的。
起初这种情况还不太严重,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了,但是到后来饭菜的分量越来越少,炒的肉几乎都是肥肉入不了口,终于导演决定亲自找那家村民谈谈。
陆梓旗穿着浅蓝色的花衣服和花裤子,脚上是一双黑色布鞋,长长的黑发扎成两条麻花辫,她披着一件厚重的大衣缩着肩膀坐在椅子上发抖,即使是在阳光的照射下陆梓旗的嘴唇还是冻得发紫。
大山里昼夜温差很大,白天和城市的温度差不多,可是一到了晚上便非常寒冷,像陆梓旗这样晚上睡觉不安分、格外喜欢踢被子的人就难以避免的中招了。
刘莲去休息棚里倒了杯热水准备端给陆梓旗,陆梓旗坐在曹之茹身后的凳子上一个劲地打喷嚏,曹之茹裹着大衣也是一副冷得不行的样子,见刘莲端着热水走来,曹之茹脸上顿时绽放出一抹笑容来,她伸手准备接刘莲手中的杯子……结果刘莲看都不看她一眼,目不斜视地朝陆梓旗走去。
陆梓旗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吸了吸鼻子接过杯子:“谢谢。”
“不客气。”刘莲在陆梓旗身旁坐下。
前方曹之茹伸出的手落了空,她保持着那个尴尬的姿势良久,然后动了动手指面色尴尬地收回手假装在顺自己的头发。
不一会儿,陶乐的冷哼声传来:“做作。之茹,我去帮你倒杯水。”
曹之茹声音温柔:“好,谢谢你了。”
刘莲闻言面不改色,假装没有听到。倒是陆梓旗不愉快地盯着陶乐的后脑勺有些想发火的样子,最后她还是忍了下来,对陶乐的身影做了个鬼脸,然后用唇语对刘莲说:这胖女人什么德行。
两个小时后,和几个工作人员和村民家谈判的导演终于凯旋回来了,只是那张脸黑得跟煤炭有得一拼,他走到摄影机前挥了挥手,喊道:“OK,休息结束,继续拍。”
所有人一愣,脸上均是不愿意的神色,但也不敢说些什么,只能赶紧补了妆、弄好衣服继续拍戏。
“都十二点了啊,还不吃饭吗?”助理A忍不住哀嚎,“拍个戏也用不着这么卖命吧——”
邱淑语瞪了一眼助理A:“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助理A撇撇嘴,做了个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
下午三点钟,拍摄还在继续,大家都饥肠辘辘的一点精神都没有,但是导演阴郁的脸又让大家不敢说一个字。
陆梓旗脱掉大衣后冷得差点跳起来,搓着双臂不停哆嗦,到了摄像机前也只能忍着寒冷跪在一颗大树下情绪激动地用手刨着土,她的双手沾满泥土,被一颗尖锐的石子划破后还浸出了鲜血,可她却像是毫无知觉一样发了疯似的刨土。
寒风吹过,陆梓旗的脸冻得通红,她大口喘着气不停动作着。
压抑的十分钟缓缓流逝,一个黑色小木箱映入陆梓旗眼帘。
打光师慢慢移动着白色光板,摄影师扛着摄像机慢慢后退来了个拉长的镜头,镜头切换后另一个摄影机沿着轨道推动摄影机来了个脸部特写。
呼呼的风声像是女人的低吟,陆梓旗双手颤抖着打开小木箱,下一刻她忽然抱着小木箱失声痛哭起来。
“咔——”导演说,“过。”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出去吃饭回来晚了,这次更新了五千多字~~我争取以后的更新都在五六千字以上哈~
看在作者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