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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说,我不过就是去了赌场。”
“那你赌输了就偷。”
“我没有,你别含血喷人。”小喜子冲着王怜清直嚷嚷。
“有没有含血喷人,我先不忙解释。我要说的是我曾听到过一段话,很巧合的一段话。记得是前两天吧!我向店小二问些事,听到后院有些吵嚷。是一个少年和一个中年在说话。那个中年说‘你去赌档这件事被少爷知道就不好了’。那少年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那中年人又说了‘你只是个书童,哪有那么多钱去赌,况且,赌场是个什么地方?那就是个吃人不留渣的地’。那少年很不以为然地道‘你知道什么,这两天我手气正顺,正好多攒点’。中年人叹了口气,他知道少年人的心情,也很明白,但他知道正经做事才是出路。所以,他又忍不住地劝着‘人要脚踏实地,不是你的钱那你想也是没用的’。少年人很不服气地道‘那是你老了’。再后面我就没听到了,想是那中年人没话了。”
王怜清学得惟妙惟肖,任谁都听得出故事中的两个人是谁。
老李仍不住了说道:“小喜子,真的是你?我害怕你走上这条路,可你偏不听。还不快向少爷认错。”
小喜子再也忍不住了,跪了下来,道出实情。
在月圆前一天,小喜子输了个精光,很不服气,想捞回本钱,但是没有本钱,又不敢借赌场的钱,所以一直郁闷着。到了月圆这一天,白公子让小喜子叫祈轩吃饭,小喜子看见了正在整理包袱的祈轩,于是大着胆,一个主意在脑中浮现。最好的契机,还是在白公子和祈轩出去散步的时候进行的。小喜子偷了祈轩包袱里面的钱。但不到半个时辰就输光了。于是,他大着胆,又偷出了白公子的钱,他不相信自己会这么背运,于是又赌,结果依旧输了个精光。他什么都没说,就郁闷地上床睡觉了,他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一切都被人洞悉了。
“做人要脚踏实地,你要是听得老李叔的半句,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王怜清道。
白公子觉得着实脸上无光,自己的人不但盗了自己的钱,更盗了自己朋友的钱,这面子上实在难堪到极点。
“在下管教无方,让祈轩公子和王兄看笑话了。”
“别说那么多了,眼前的事还需解决一下。”
白公子连忙点头。
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王怜清数了下道:“就剩下三百两了。我们这些天好吃好喝的。算来也花费了一百多两,当然了,这其中的一百两是白公子你们花费的。”
白公子那个黑线。
王怜清接着算帐:“我们要去京城华都,算一算哦,若只是我和表哥,那肯定没问题。要是再加上你们,问题可大了。看公子的排场和花销,再多个一百两还差不多。但是我在前门娄子定了好些衣服,还有配饰,还买了马,这些钱还没给,我算下哦……这个我们大概还剩下30两银子。”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吱声了。
“想要快速地攒银子,赌是最好的方法,但我不赞成。干体力活,显然不实际。现在看来只有当平民了。30两绝对到得了京城,说不定还有剩余。”王怜清乐观地说。
王怜清乐观,不代表别人也乐观。
祈轩是无所谓了,被王怜清经济截流了很久,有了奴性。基本上王怜清说一他不会说二的。老李一个赶马车的,有个馍吃不饿肚子也就成了。小喜子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他家少爷要赶他出去,至于吃饭的问题还列在次位考虑。春月和张妈妈虽是大户人家的仆人,却也吃得起苦。这下就剩下白公子了。
“你怎么说?”王怜清要白公子表态。
白公子思虑了很久,最后无奈道:“一切凭王兄作主。”
“那好,今天再住一宿,明天大家准备出发。”
有钱处处风景,没钱处处无景。俗话说: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所以没钱的时候连心情也跟着沮丧起来,这纯属正常现象。
落差让白公子悻悻地回屋了。
“我们在这里也逗留的够久的了。也该走了。”
祈轩有些沮丧,点点头。
“你不用觉得内疚。那些钱本来就是从你那些个手下中拿过来的,也算是你的。现在去了,你就当是花了好了。改日回到华都,你的生活还是原来的样子。”
没想到王怜清会这么说,祈轩多看了她一眼。
“好啦!我们还有一天可以挥霍,那就吃点好的吧!”
说着,王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