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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好一点儿的主机做服务器,当然,还要买大把的盗版软件。
我退去了上沙的房子,叫来刘勇帮手,开始装修、走电源线、付款买机器。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我自己安装网线、安装机器、安装软件、做局域网网吧管理,还好,做这些事情对做了几年工程师的我还不是问题,顺便还可以教刘勇一些简单的电脑知识、怎样收费、开关机、维护电脑等。
还有买凳子,买饮水机……折腾了整整两个多礼拜,中间我们平均每天也就睡3、4个小时,最后终于搞得像个样子了。
收工后,我和刘勇饱饱地吃了一份12元钱的快餐,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晨起来,我们两个人把小小的网吧仔仔细细地打扫了一遍,然后坐下来算帐,晕倒,我口袋里居然只剩下5千多块钱了。昨天不是还有7千块吗?我赶忙又细细地算了一下帐:一台机器整套算下来平均2150元,粉刷房子,买凳子、饮水机、一张收费台、放主机的电脑桌……算到最后,只有500多块钱对不上号了,大约是卖小东西的时候花掉了。
一阵凉意从脚底直接涌上心间,钱,在深圳这个上厕所都要收5毛钱的地方,钞票的数字变小,带来的只能是无边的恐惧。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晚上都要数数存折上钞票的数字,看看没有变少才能安稳的睡觉。
刘勇跑到门口去挂牌子,问我:“大哥,这个牌子挂哪儿啊?”我扭头一看,那块大大的广告牌是我花了20元从收垃圾的大嫂手中买下的,我自己还亲自用红胶带剪出了“新时代E网吧”的字样,贴上去后整个牌子还蛮漂亮的,但挂哪儿呢?门口吗?屋内墙上吗?看到墙上空荡荡的,这没有营业执照心里面早晚不踏实,不管老朱说的办一个牌照需要30万块钱是不是真的,我决定都要去派出所一趟。
来深圳后还是第一次去派出所。触目是一个大院子,远远望去,院子后面有个两层楼,上面排了20多个房间。院子门口有一间房子,上面挂着“传达室”牌子,房门关着。院子大门右手边有一个大厅,只见两个20来岁的穿警服的姑娘坐在一排电脑后面正在聊天,于是上前问询,问啥呢?想了半天,我决定还是直说吧,道:“小~~~姐,姑~~~,同志,请问网吧牌照怎么办啊?”呵呵,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们才好,小姐?让人浮想联翩,姑娘,有点儿倚老卖老了吧,至于“同志”,也显得相当暧昧,我跟她们是“同志”吗?现在据说同性恋才叫“同志”。
有个姑娘朝里面努了努嘴,道:“你去值班室问问吧。”
院子里面静悄悄的,楼房上大部分房间都关着门。值班室就在楼梯口,开着门,里面有两张桌子,桌子后面空着,一面墙上挂了一个白板,上面写着出警情况,另一面墙边摆了一张沙发,一个茶几,一个瘦瘦的尖嘴猴腮的警察躺在沙发上正在呼呼地睡觉,哈拉兹顺着嘴角淌了出来,滴在沙发旁边地板上的一叠报纸上,报纸上赫然印着《深圳日报》四个大字。
我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见瘦警察有睡醒的迹象,他中间只是翻了个身,露出了衣服下面的一段枪套。看到枪套,我心里面砰怦跳了起来,那里面有枪吗?
不过这究竟要等到啥时候啊?我朝周围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感觉派出所的人都在屋里面睡大觉的似的。后来我注意到值班室的门口贴了个牌子,上面写着值班电话,我心中一动,于是离开门口,拿出手机拨打了这个号码,果然,屋里面电话响了,我等电话响了两声后,赶紧挂了电话。然后等了几分钟后,又走到值班室门口。
瘦警察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看到我进来,抬头没好气地问道:“干什么?”声音听起来应该是广东人。
我赶紧掏出香烟,递了一根过去,道:“同志,请问我想~~~嗯,我想开个网吧找谁啊?”
瘦警察没有接香烟,用一副细细的小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问:“你想在那儿开网吧啊?”
“南苑村。”
瘦警察恶狠狠地道:“南苑村开网吧?你想干吗,造反啊?我告诉你,深圳市政府早就有规定,严厉禁止新开网吧,严厉打击黑网吧,你脑袋进水了?赶紧走。”
我只好除了门,看来没办法了,菩萨保佑,黑网吧就“黑”着开吧。
2003年9月18号10点钟,我的网吧正式开门营业,打开卷闸门,第一缕阳光从对面楼顶上面洒进了我的铺子。
赚钞票、再赚钞票,然后我再扩大规模,屋里面应该还可以再放6~8台电脑,等有了钱,我再把隔壁的铺子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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