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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东宫,因为太子身体不适,所有的人都多了十二分的小心,平时里偷懒的人也都乖乖站在自己的岗位,不敢轻易离开,果然,三更刚过,就见一顶凤轿停在了东宫的门口。
文涵扫了一眼便将目光定在身前跪着的小太监身上,那小太监又将头低了低,颤声道:“启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用了药此刻已经安睡,太医说太子殿下烧已经退下了,望娘娘安心。”
文涵点了头,那些跪着的奴才们便错开一条道,又匍匐在地。大殿内,炭火暖烘烘的,文涵脱掉披风,走进了内室,伺候着的宫女们都是匆忙跪地,文涵只摆了摆手让她们全都退了下去。
床上的元晨,睡得正酣,文涵坐在床头看了许久,嘴角那抹浅笑自始至终都未消除,摸了摸元晨的额头确认烧已经退下了,文涵才放心了些,掖了掖被角,便招来了德清把自己的披风穿上离开了大殿。
元晨睁眼,摸着自己的额头,这是他第一次真实的感觉到文涵对自己的关心,也是第一次对文涵觉得愧疚,做为儿子对母亲不信任的愧疚。
殿外响起文涵的声音,如往常那样的冰冷疏远,元晨觉得文涵对自己和那些奴才们并无异样,她总是那般的疏远自己,不愿与自己亲近,可此刻听着文涵的话,元晨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嘴巴。
“奴才们谨记。”东宫的人都是跪地连连三拜送走了文涵,那领首的小太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起了身就朝内室的门口看去,果然元晨一身里衣站在那里。
“哎呦,我的太子爷,以后万不可这样了,若您真是身体有恙,奴才们如平常那样伺候着您,等着皇后娘娘来就可,这次太子爷装病,让奴才们去骗皇后娘娘,当真是吓破了奴才们的狗胆,以后望太子爷莫要奴才们再做这样的事了,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奴才们可怎么办才好。”
“以前我生病的时候,大娘娘也来看过我?”元晨小小的脸蛋,难掩兴奋地抓着小太监的衣袖,满脸的不可置信。
“当然了,奴才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半年前的那次,太子爷因为摔了太师的书,皇后娘娘大怒让您在凤栖宫跪了一个下午,晚上的时候您就高烧不止,可真吓坏奴才们了,皇上都发了好大的脾气,夜深的时候,皇后娘娘来狠狠地训斥了那些太医,然后就整个晚上坐在您的床边给您换帕子,只要帕子一热,娘娘就用凉水沾了给您换上,正个晚上都没合眼呢。”
“那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这些。”元晨也记得那次大病,摔书是他故意的,他就是想让文涵生气,所以才摔了文涵特意为他找来的老师的书,那次大病,也是他回了东宫脱光了衣服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才得上的,他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娘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可结果呢,果然,他昏昏迷迷地就是没有等来文涵的关心,从那以后,元晨就再也不做这样无意义的事情来引起文涵的注意了。
“殿下,淑妃娘娘来了。”
元晨脸上一喜,忙迎了出来,看见杨淑妃就抱着她的腿,将脸帖子杨淑妃的衣衫上,软软地道:“小娘娘,是儿子错了,儿以后再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了。”
杨淑妃摸了摸元晨的头,欣慰一笑,扶起元晨,道:“有些事,等你长大了,或许能够明白,如今你听了别人的闲言碎语,也只当听听,待你长大了,娶了皇后,有了自己心爱的人,那时,你再臆断,莫不可一己所想做出悔事。”
“小娘娘,您能告诉儿子大娘娘和父皇是怎么回事么?”元晨穿上小太监送来是棉衣,杨淑妃帮着理了理,只听她叹了一声,道:“说不清,说不清……”
杨淑妃只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元晨看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东宫,只觉这里与往常又有些不一样了,也不知是不是自己不一样了,才觉得自己住的地方不一样了,心里只觉得像是开满了艳丽烂漫的花,无比的高兴,在他小小的心里这座宫殿也因为有了文涵的关心而变的暖和起来。
凤栖宫内,文涵刚洗漱好躺在床上,就听外殿的人禀告说,慧妃那里出了事,皇上直嚷着要处死慧妃。
文涵抚了抚额,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娘娘!”德清已经准备好了衣衫,侯在文涵的床榻外。
一路赶到慧妃的庆徳宫,杨淑妃也已经在那里了,满屋的奴才都是跪地不敢吱一声,文涵扫视了一遍,却不见事情的当事人,皇帝和慧妃。
“皇上已经回承德殿了,慧妃在里间。”杨淑妃上前扶住文涵,伏在耳边说了一句。
文涵纳闷地侧了目,这些话大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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