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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师兄,在路上见到其他门派了吗?怎么他们如此之慢,还没赶到公焦镇。”武菘问道。
“见倒是见了,只是他们何必来公焦镇呢,早就快马加鞭各奔东西了。”刑剑道。
“不是说那些镇上没马厩么,他们哪来的马?”武菘接着问道。
“本来是没有,这次各门派掌门都和公焦镇主战章商量好了,让战章派人把马匹都送到各镇,当然除了咱掌门。”秦峰有点埋怨道。
“我们这就去租几匹良驹,马上赶回蜀山。”刑剑道。
过一会儿刑剑三人牵了三匹瘦马出来,我们开始奔赴蜀山。起程之时,六马同行,带起了一阵微风,风轻轻吹过那个放着茶杯的桌子,突然之间那桌子竟然碎成了几块倒在地上。
那正是武菘刚才拍打过的桌子。
马行得不快,于是奔字得改作“慢奔”,几匹瘦马实在难以日行千里而不觉疲累,我们且行且停,倒是饱览了此间风景。
是日四月二日。
此前战章租出去了几乎所有的良驹,派几行人带去各镇,供各派所需,唯独没有蜀黎,不知是何原因。马厩之内仅剩马儿六匹,三匹较为瘦弱,另外三匹则惨不忍赌,均作退休老马之态。
第六章如此蜀山
日薄西山,鸟雀归巢,熹微晖光映红漫天云朵,染得这个小镇分外凄清,不时传来几声虫鸣,偶尔看见街头三两行人,悠闲的迈步。这里很清静不像是有门派。
就在此时镇子东边传来了一阵马蹄声,蹄声响得很不整齐,听起来像是不善骑术的人骑着马,其实马上的六人都知道,不是他们不善骑术,而是这些马不善被骑。
我们一行人就在这个安静的傍晚到达了蜀山镇--蜀黎门派的主镇。
“终于到了,”黄腾纵身下马,顿时精神抖擞,“两位师弟赶快下马,稍事休息,一会儿咱就去拜见师父师娘。”
“这镇也太清静了,师兄咱这是到哪了?”武菘跳下马险些栽一跟头。
“这里是蜀山镇,也就是蜀黎派所在,这镇上还住着些村民,咱们的蜀黎剑庄就在前边,”秦峰指了指前边,道,“瞧见没,就在那个方向。”
“是那个很大的宅子吗?”武菘顺着秦峰的指向一看,一座巨大而豪华的宅子座落于小镇中心,显得气宇不凡,霸气十足。
“师父师娘为人低调,向来有隐士之风,怎么会将剑庄弄得如此奢华,不是那座宅子。”黄腾答道,之后指了指更远处,道,“在那座宅子前边的山脚下的小溪边有座宅子,简约朴素,陈设大方,那才是我们的剑庄所在。”
“我看咱们还是先去拜见两位老人家吧,初来贵派,可不能少了礼数啊。”我说道。
“不急,不急,这会儿两位老人家还在坐而论道琢磨本门武学的精华呢。”刑剑笑道。
我们在蜀山客栈吃了点简单的菜饭,休整好了,随即赶往山脚。
蜀山镇的风景不算漂亮,街道很陈旧,有些年头了,屋檐常年滴下的水在石板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街道旁零星有些树木,梧桐、榕树。此刻月牙挂在山巅,月光朦胧的洒进蜀山镇,更将周围的大山抱入怀中,谈笑间我们师兄弟六人已到山脚溪边。
“不知师父、师母尊姓大名?”我问黄腾道。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清朗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几位徒儿速速回来,为师数日不见,甚为想念,应该收了不少弟子吧,我可真想见见这些新面孔呢。”
“好内功,好内功!”我和武菘同时叹道,“师父果然高深莫测。”
那时我俩并不懂武功,大概因为小时常听说会千里传音的都是高人中的高人,所以才齐声感叹。其实那并不是千里传音,因为当时我们所在的地方和山脚只相距千米。
“弟子拜见师父。”
“怎么只有你们六个人?是不是别的师弟旅途劳顿已经在客栈休息了?”师父问黄腾道。
“说来惭愧此次报名仅来了两位。”黄腾将我俩一一介绍给师父。
师父略感失落,继而释怀一笑,道:“也好也好,时候不早了,你带他俩去东字房二号休息吧,具体事宜明日再议。”
师父姓曺,名贤兵,五尺身材,微胖,圆脸,浓眉,大嘴,一副熊猫长相,甚是和蔼亲切。师母姓黎,名有爱,虽无缘称作佳人,长得也不寒碜,眉宇间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侠气,双目充满神采,严肃却不失亲和。
这座宅子果如黄腾所说,简约朴素陈设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