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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相信他的笑了,这个笑容的背后,必定又藏着……唔,不提也罢。
只见此时公仪简将那颗黑子落在一颗只有一口气的白子下方,堵住了最后一口气。这就是吃。
公仪简笑容温柔:“敌方落子,吃掉你一颗子。你今日的所为,便是在敌方还不曾自己将这枚子提走,你就先替人提走了。然后不痛不痒地对着剩下来还不知道敌我的棋子说,你们都乖乖地不要动。你说话管用啊,人都听你的。”
嗯,最后她不仅损失了一子,而且还毫无还击之举,甚至还颇为幼稚地……
柳意之哭丧了脸,确实好蠢。她好想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好想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还说什么不让梦中之事重演,说什么不能因风浪之险而畏惧搏击风浪,简直就是分分钟作死的节奏。
人家都说打不过就走,她打不过还要凑上去给人打,果然蠢。
“我,我,我……难不成此时我就应当想法子避开?”柳意之声音细细的,带着一丝丝不确定。她有些为她的豪言壮语感到羞愧。
公仪简深深吸了口气,他看着柳意之,本来如沐春风的笑,看在柳意之眼里充满了威胁:“避开?很好。”
哦,总算说对了一句。柳意之松了口气。
“你要果真避开了就别再说是我的弟子。”一股子森森的冷意爬上了柳意之的心间,她就说先生不会这么好说话。
“那,那我当如何?眼下的形势如此明朗,那便是还击,只是这个还击,白子本就没甚优势,眼看就要消亡殆尽,便是还击也……也无能为力啊。”
说到此处,柳意之是当真有些羞愧了,即便是无能为力,她也不能,不能毫无作为,总得拉两个垫背的罢?
是以,这时,柳意之见公仪简的神色越发的有些危险的,忙正色道:“那就该多拉俩垫背的?”
公仪简的笑容此时看上去温柔了些:“朽木总算是没朽透。”他又抬手,几近透明的修长手指拈起一枚白子又放在一颗黑子的尖上,道:“找出其薄弱之处,攻之。”
柳意之再看时,只觉着有好些黑棋都有些危险了。而只需要再多走几步,两方之势慢慢地变化,黑方棋形自然有崩的时候。
柳意之心下意会了又意会,总算是晓得了些头绪。
而此时,公仪简却正色了道:“这仅仅只是手段。今日丫鬟之死,你首先该做的,除开查出哪里出的问题、此事是否针对于你外,还该想想能否借此事添上一步,拉下你能拉下来的敌人。”
柳意之神色有些疑惑地顿了顿:“那这,岂不是构陷?”
公仪简点头,神色温柔笑容好看:“就是构陷。”
构陷?柳意之心头一跳,构陷,不就是将别人不曾做的事安在别人身上?让平白无辜之人遭殃,同为棋子,本来便同是天涯沦落人,又怎可,怎可,怎可……
此事,此事,此事……
“此事先生说得虽然有礼,然子持却不敢苟同。为人当以善为本,坚守本心,又怎可平白去害无辜之人?子持虽小,却也晓得,有些事当为,有些事不当为。”
她说完这句话儿后便时不时地抬头看公仪简,眼睫像是小扇子一般扑闪扑闪的,说的话儿却是坚定的。她有些怕公仪简生气。
公仪简见柳意之说话儿时还是秉持着浩然正气的模样儿,此时却又像只小猫儿一般惹人怜爱,点头笑道:“你已过了我的考校,往后便是我的学生了。”
他说出这话来,意思就是要教柳意之一些真材实料了。他轻易不收学生。因为学生收对了,教出来的,是栋梁之才,是有识之士。若是收错了,教出来的指不定就是安禄山、王莽、秦桧奸诈之徒。
柳意之再一次愣住:“那,那,那将才先生所说……”
公仪简拂乱棋枰云淡风轻地一笑:“自然是忽悠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土猫:
柳意之:先生,你能不能不要总摸我的头?我又不是那西洋来的波斯猫!
公仪简:唔,那是本地养的土猫?
柳意之:“……”先生总是那么毒舌,肿么办?在线等,急!
☆、迷局
忽悠你的,忽悠你的,忽悠你的……
这四个字一直在柳意之的脑海中回荡。再回想公仪简说这话时候的模样儿,他穿着一身白衣,意态闲适,神情自然,语调淡淡,正是他和往常时候一般的模样。
先生他,先生他,先生他……先生他看着分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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