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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时我轮着在两个小|穴中狂插,由于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了,所以这次耐久力特别好,直到把两个骚货干得都洩了,我竟还没有She精。
我老婆洩了以后,很自觉退了出去,到浴室去安慰姚先生。于是我将李小姐反转身,费了很大的劲才插进她的屁眼里,因为她是第一次,所以李小姐一直叫痛,不过在我身下她已经完全臣服了,直到我将整根鸡芭插入她的屁眼中,她已经全身是汗了。
那一晚,姚先生与我老婆没有再作爱,他只是一直抚摸我老婆的身体,在里屋的床上静静地躺着。而外面,我与李小姐又干了两次,当然是在凌晨与早晨,李小姐的叫床声很大,我想里屋的姚先生也不会安睡吧。
由于时间上的原因,我与老婆只能与他们夫妻告别。走时,李小姐还哭了,姚先生也是很不舍。我们安慰他们说:“有机会会再见的。”确实他们夫妻真的是对好人,所以我想我们会长久保持联系的……
被奸少女和她的痛苦经历……
那些日子,我常常失眠。因为怕睡不着,我往往早早地上床。可是,辗转翻侧几个小时后,我还是很绝望地爬起来,穿着棉布的睡衣,坐在桌前发呆。
我会侧耳去听外面的声音,那些隐隐约约的声音,在深深的夜里,无情地切割着我的神经,就象一把把柔软的小刀子,让我疼得发疯,却流不出眼泪。现在想想刚来美国的日子,这便是最深的记忆了。其实,别的,我也算顺利──有资助,不用打工,出国前也没有因为要赔教育费而欠一笔债。
这样的夜里,我想倾诉,或者听人倾诉。我喜欢在那些自己或别人的故事里,在平淡无奇或独特的情节里,舒解我因为初到异国他乡不适而崩紧的神经,然后,进入梦乡。
小燕就是那个时候成为我的好朋友的。
认识她,也是在“迎新晚会”上。她负责接待新生,坐在入口处的一张桌子后,让我们写下姓名、系别、地址、电话。看见我的地址后,她说:“你和我住前后楼。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可以找我。我在这呆了五年了,对这个小镇已经很熟悉了。”
看她这么热情,我便站在旁边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她告诉我她学生物,已经早就不选课了,每天都在做实验。因为仪器不太够,他们实验室的几个人便轮班。她主要是晚上做实验,清晨才回家睡觉。“多晚都可以往我实验室打电话,但上午千万别往我家里打。”她嘱咐我。
于是,我失眠的时候,小燕便成了我的倾诉对象。她有的是时间。因为大部分时间她只是在查看或照看实验,而不是做实验。我告诉她我觉得多么孤单,多么无助;我不知为什么要来美国,只是看人家出国我也出国;我想家,想回去……
除了说“以后你会习惯的,不信,过段时间你看看吧”之外,小燕一般不说别的,只是在电话的那一头静静听着,让我知道除了夜晚那些让我发疯的声音之外,还有一个人在听我这些现在想起来很让我自己觉得不屑的抱怨。可在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要活不下去了的滋味。小燕给我的安慰──不是她的话语,而是当我需要时她就在那里这个事实,是我那些日子里唯一的安慰。
女孩子说话说多了,就不外乎男孩子、男人。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小燕经受过别人无法想象的不幸,可她却从未显露出她的不幸,只是因为这些不幸而更加坚强。
小燕是独生女儿。父母都是工程师,工作很忙,对她一直比较忽视。从小到大,她都不是个自信的女孩子,特别是在外貌上。尽管她有着苗条匀称的身材,细细长长的眼睛,浓浓密密的长发,可是,母亲从来没有时间打扮她,父亲也好象从没时间赞美她,她也就一直觉得自己是只丑小鸦。
但是她很聪明。即使上了大学,她的成绩也在班上名列前茅。不过,这并没有给她增加多少自信,虽然她在学习中找到了一份安慰,就象别的女孩子在时装或在引起男生注意里寻找快乐一样。
直到了大学四年级,小燕的感情地带还是一片空白。少女的心也有动荡的时候,就象春天里,校河岸边的迎春花被风微微吹起,在平静的水面上荡开丝丝涟漪。但是,那是稍纵即逝的,很快地,她又沉浸在书本中了。那些年头,所有的领域、学派、思想以使人措手不及的速度横扫着校园,小燕便不起眼地在图书馆、教室和各种各样的讲座、音乐会和讨论会中穿行着。没有人注意她,就连她自己也很少注意自己。她也没什么朋友,同宿舍的女孩们和她的关系也都是淡淡的。
一切都是在那个春天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