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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哼哼,那他叫什么名字?”
“赖小淳。真不是一个人,早断的干干净净的了。”
这次换成是我妈妈的沉默,沉默几秒钟过后,她只是跟我说,别过度纵欲,别总去一夜情或者去找鸭,她怕我得病,她怕我出去找MB开房万一让Police抓了,她甚至问我有没有被Police抓过,如果我被逮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她,她不嫌丢人。但是,她下一句话又是知道年轻人有需求是正常的,如果真想领回家去、别在外面开房,不安全。毕竟她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出事后儿她老了怎么办,好不容易把我养活上了大学。找了就找了,她不反对,但是每次一定要用套,目前这个我口中所谓的“算是”的伴儿,领回家让她看看,她不反对、但也不支持。她只是想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是什么样的人。
我真的心里不是个滋味。她比我想象中要通融许多。然后,最后她说让我爸跟我说几句话的时候,我彻底无语了。
我爹直接告诉我,做前做后都要清洗,包括如何清洗他还在电话里平静的讲的明白,怎么用套,怎么做好保护措施等等。
我真心没有能接受到可以听他们跟我说如何做的地步,只能不断的敷衍着说行,我知道了知道。最终,我老爹肯定的告诉我,哪儿都甭想跑,把他带回去他们见见,他们尊重我的选择。
如此,放下电话,心安许多,但是我总觉得极度诡异,又给赖淳打电话通报了下,算是正式通知他,这个暑假跟我回去见父母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2008…08月中旬
2008…08月十几号初的时候,英语考研班上完,回到赖淳那里,跟他商量回家见我爸妈的事情。画班儿学生代课,只能找Steve和大飞来帮忙。
赖淳完全是丑媳妇见公婆的状态,从头到脚换了一身儿新。新T恤、新仔裤,新的帆布鞋。他知道我爸不待见男孩儿那种及肩的长发,去理发店把他留长的头发剪短后,一直问我是不是很丑,晚上回去也一直去镜子前面照个没完。
“挺洋气的!”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十几次回答他发型丑美的问题。
“你是不是糊弄我呢?我这刘海儿我看着怎么这么别扭。”
“别捋它了大哥,就那么几根儿毛一会儿全薅(hao)光了。”
赖淳惴惴不安的担心着他的形象问题是否合适,给我父母要带什么礼物。而我却担心他,会不会一进家门就被我爹一个烟灰缸扔到脑袋上扛着凳子打出来。
临行前,我给赖淳灌输我家的规矩,“早晚起床睡前,你记着可得请安,吃饭的时候,长辈没上桌动筷子你可千万甭过去,他们临出门、回家进门儿你得问候声,还有在我家坐着的时候你可得坐好了,甭斜倚着,站有站相……”
“你吹呢吧!谁家这么多规矩,我看你也站的不直!”
“滚蛋!你特么的爱信不信!我特么的在家里长这么大,我家什么规矩我特么不知道??!!不信拉倒!大不了他们不同意让分手呗!!!”
在我几天的填鸭教育和高压政策下,赖淳终于把我家那些规矩记住了。
等我俩坐了火车、打车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我小声跟赖淳说,“站直了啊!记得进门就得打招呼!不好了就跑。”
在忐忑不安和神经紧张的状态下,我敲门。我妈开了门,我在赖淳身后捅了他一下,赖淳紧张的脸通红说了句:“阿姨好!这是给您和叔叔带的东西,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妈看见我俩,脸色先是一僵眼神中的狠辣马上换成僵硬的笑容,拍了他肩膀一下:“哟!小子!赶紧进来!”接着,她眼神看见我的时候,一副怒不可泄的神情小声咒骂了句转身进屋。
赖小贱那个二货,完全忘记了我之前教他事情,我妈让他进屋,丫个傻小子鞋也没换就要往屋里走,我后面一把拉住他后腰裤子,把他扥(den)到我身后抢过他手里东西,把鞋脱门口光脚丫进屋。
赖淳刚要一步迈进去的脚,赶紧收回来,脱了鞋,进了客厅去给我那表情已经不是肃穆来形容的老爸去打招呼:“叔叔,您好,我安宇的同学,来家看看您,听说您爱抽烟,给您拿的烟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赖淳那么说着去给我爸递东西,我看着我爹的表情,那表情我太熟悉了——每次他爆发前奏的神情、眼睛斜看着人面部凝重、手里的烟不抽只那么拿着,一副居高临下的感觉用下巴颏儿看人。
我看着我爸身边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