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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就不堪设想了。
口口口’
太和堂药铺在邻近西门不远的转角处,这时候,药铺中正人头踵躜动,一辆精巧的马车,停在门前,车向两侧漆着鲜明的店名标志。
石掌柜吁了一口气,指着那辆马车道:“还好,车子在,人—定还没有离开,咱们总算赶上。”
康浩眉锋微皱,摇摇头道:“不,咱们来得已经太迟了,但是,有这辆车在,多少能够得到线索。”
两人刚赶到药铺门前,只听众人纷纷嚷道:“好了,石掌柜也亲自赶来了,大家别乱猜,且问问石掌柜是怎么一向事。”
一个头发斑白的长髯老人大步迎出店来,探手一把拉住了石掌柜,颤声叫道:“石老哥,你来得正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石掌柜一愣,道:“我也正要问你,是谁叫你派车到我店里接人的?如今人在哪儿?”
那长髯老人吃惊道:“是贵店一位客人患了急病,托咱们火急派车去接来诊治,怎么石老哥竟不知道?”
石掌柜道:“我若知道,何必再赶来问你?现在休说这些闲话,我只问你那病人在什么地方?”
长髯老人愕然道:“病人根本没有到店里来,半路就出了岔子,我正想请问石老哥呢……”
康浩连忙摇头,说道:“二位不要争执,且容在下请教几勺话,这位老人家尊姓——”
长髯老人道:“老朽李太和,就是本号店主。”’ 康浩拱手一礼,道:“久仰,李老人家能否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经过;说给咱们听听呢?” .李太和焦急的道:“这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老朽三代单传,就这么—个个儿子,如今眼看活不成了,‘叫老朽哪有闲情说那些不关重要的事。”
康浩吃惊问道:“莫非是令郎受到了伤害?”
李太和道:“伤倒没有伤,但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叫他也不知道答应,就像中了邪一样。”
康浩轻“哦’’了一声,道:“人在哪儿?请带在下看看。”
李太和连忙分开人丛,领着康浩和石掌柜穿过店堂,直入内室,只见床上仰面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张口瞪目,直挺挺—动也不动,旁边围着几个少妇,正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痛哭。
康浩略一扫视,不禁失笑道:“令郎没有受伤,更没有中邪,只是几处穴道被制了而已。”
李太和道:“不会吧?老朽一家是祖传习医,颇精歧黄,对人体穴道也略曾涉猎,如果一个人穴脉被制,气血不通,一定会呼吸短促,脉象虚浮、血行受阻,一定会四肢冰冷,浊气上升,一定会面红目赤……他怎么会没有这些征候!”
康浩笑道:。“老人家说的是病理,令郎受制的却是一种武功,而且是一种比较奇特的手法。”
李太和援须摇头,说道:“武功也得遵循脉理,天下岂有这种不合脉理医道的功夫……”
康浩懒得跟他争辩,举步走上床前,左手将那年轻人翻了一个身,左掌倏起倏落,在他背上连拍了三掌。
三掌拍完,那人喉中“咯”的一声响厂长嘘一口气,翻身坐了起来。
几名少妇破涕而笑,有的道:“谢天谢地,相公的病已经好啦!”
李太和脸上—阵红—阵白,连忙叱道:“别吵!别吵!重病初愈的人是最要静养,快让他躺着,先喂他一盅‘人参大补汤’,给他调气补元,我陪这位少侠到客室谈话,回头就来叫他诊脉开方子。”
一家人忙忙碌碌,分头办事,把个骨瘦如柴的宝贝儿子,像捧凰似的扶持躺下。
李太和这才躬身肃客,亲自陪同康浩和石掌柜到客室落座。
宾主分会,小学徒献茶,李太和少不得要向康浩寒喧道谢,却把康浩急得不耐烦了,拦住话头道:“现在令郎已经没事了,老人家请将经过赐告,我等还要赶去追人呢!”
李太和连声道:“好!好!老朽就要奉告了,少侠如此急迫,想必跟那生病的姑娘是亲人吧?”
康浩不愿多解释,只好点头道:“不错,正是亲人。”心里却暗暗焦急,忖道:真要命,这是什么时候?偏偏急惊风碰上个慢郎中……
李太和仍在摇头晃脑,不住叹气,慢条斯理的道:“唉!这件事说来真叫人难以相信,老朽借大年纪,一向悬壶济世,与人无仇,真想不到是谁要跟老朽过不去,唉……”
石掌柜截口道:“世上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你快说正事,少扯闲话。”
第二六章 真假会主 又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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