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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己至少把想和鼬说的事都说了,希望鼬能遵守和自己的约定,不会对佐助出手。但是,鼬那时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自己的错觉么?
正当宁次疑惑不解的时候,轻微的响声从一旁传了出来,宁次回头看向床上的鹿丸,预料之中见他缓缓睁开了眼,但显然意识还处于混沌状态。宁次也不急,在一旁静静等着,直到鹿丸的眼神逐渐清明,看着他惊坐起来,然后回过身想要下床,却在看见自己后又是一愣。宁次不是圣人,看见某位这么纠结,便毫不留情面地大笑出声。
鹿丸一脸怨气地看着宁次:“有什么好笑的!你不是说自己有事出去吗?怎么还在这里?”
“哦?原来你记得啊,我以为以你那时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注意到我说什么呢。”宁次戏谑地看着眼前的鹿丸,等着他给出回应。
鹿丸看见宁次如此态度,也明白自己此时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事情来,但想到自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下药睡了一觉,始终觉得有点胸闷:“你要办的事,难道。。。。。。又是和佐助有关?”
宁次听罢,不禁勾起嘴角,起身来到床边将双手撑在床上困住鹿丸,面对面与鹿丸相视。“好大的酸味啊,你刚刚吃醋了?而且,量看起来还不少呐。”
“哼,随你怎么想。”鹿丸伸手推开尽在咫尺的宁次,起身往门外走去,“我今天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明明是个病人还到处乱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就这样走了?”宁次随意地坐在床上,笑着看着鹿丸。
鹿丸只是回头瞥了一眼宁次:“反正我也不认为你会真的告诉我什么。”说完,鹿丸便快步离开了日向分家大宅。
宁次对于鹿丸竟然会这么快就放弃追问自己感到些微的奇怪,毕竟自己还准备了一大套说辞,结果竟然没有用武之地,无语啊。。。。。。正纠结着,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已经把某位遗忘了很长时间了,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还活着,于是宁次结印,一片雪白的樱花瓣便浮现在他眼前半空中:“请问,还有人活着没?”
“。。。。。。主上,您终于想起我了。。。。。。”
听见那头传来辉有气无力的声音,宁次立马改口:“啊,不好意思,我刚刚不小心结错印了,没想到会联系到你那里去,真是对不住啊~”这下,另外一头完全没有声音了,宁次完全可以想象辉苦着一张脸郁闷的表情。“好了,不玩你了。怎么样?干柿鬼鲛的那把刀还不错吧,有没有被削到?”
“有削到的话您现在就联系不上我啦!!!”狠狠地吼了出来,辉觉得自己绝对应该发泄一下,你看,现在自己的心情就好多了。
这一声着实让宁次吓了一跳,这叫什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果然怨气憋久了容易出事,看来自己以后对部下还是收敛点比较好。“咳,辉,回木叶了没?”
“回来了,到村口的时候还差点和你家佐助撞上呢。看他凶神恶煞的,也不知道要赶去哪里。”
“应该。。。。。。是去找他那位哥哥报仇去了吧。。。。。。”宁次只是淡淡说着,心里却依旧不安,“辉,你回暗部后帮我多注意一下,一出现情况就立刻通知我。”
“恩,明白了,主上。”
宁次将术取消,便躺回了床上,带病在外跑了一天,身体早已经疲惫,更何况。。。。。。还是去见鼬了。。。。。。虽然身体叫嚣着劳累,但宁次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将近傍晚,辉的联络终于来了。刚听完辉送来的报告,宁次顿时就愣了神。怎么可能,鼬明明答应过自己不会对佐助出手,为什么佐助还是中了月读,导致现在昏迷不醒?不作停留,宁次立刻找到鸣人的所在,鼬的目标是他,那么鸣人应该会知道些什么事情。问后的结果,依旧是宁次所知道的事情,为了救鸣人,佐助对鼬出了手,鼬最终也不得不对纠缠不清的佐助使用了月读。但是为什么,要下手这么狠。鼬,你到底还是希望佐助不要留在木叶而是去大蛇丸那里历练么?
鸣人随自来也出村寻找纲手回村担任五代目火影,宁次也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便将自己家里的一些重要卷轴全部烧毁处理,以免未来被暗部或者是“根”的人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当鸣人找回纲手治好佐助后,宁次发现,一些事情开始与从前不太一样了,佐助的笑容少了,对自己更是冷漠,也开始疏远他身边的所有人,直到那天夜里,宁次在一旁的树荫下亲眼见证着佐助打昏了小樱,离开了木叶村。
那一刻,宁次发现一切都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