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闹得家宅鸡犬不宁(第2/3 页)
,别瞎琢磨些不该管的。万事等金儿回来再说。”
“你怎么不等大姐姐被活活打死了再说呢?”凤箫声心里那个气哟。
本着她自个不痛快,旁人也甭想痛痛快快的念头,人当即叫嚷开,“金儿、金儿!你整日只念叨着你的宝贝儿子!”
“他打架闹事、杖杀无辜,你统统替他打点清理,姐姐她是我们三个孩子里最为懂事的,一件败坏家风的错事也没做过,你何至于将她许配给雷家那个不成器的玩意儿?!”
“就仗着雷家垄断伴生灵市场,连个旁系抱着根大腿肉啃,切下块肉,塞在嘴里尝尝也巴嘎巴嘎香?”
“口无遮拦,你娘是怎么教育你的!”
凤来义一巴掌甩在女儿的脸颊上,径直把女儿扇得摔倒在地。
“先是擅自出面,毁掉东家前家主与你娘亲定下的婚约。然后为了你姐夫与姐姐自个家的事,闹得家宅鸡犬不宁。是我教女不严,宠坏了你,养出你这个不成器的子女。”
“慢慢啊慢慢,我对你失望至极。”
被扇裂的嘴角溢散着铁锈味,少女唇边挂着一抹红。
她不敢置信地仰头,直视她那剥下人皮的父亲。
慈爱向来是凤来义作为一家之主表演的一环,看似无限期提供,实则随时都准备收回。莫怪乎姐姐出嫁前,千叮咛、万嘱咐,叮咛她千万不要同爹爹产生争执,最好连斗嘴也别。
当年姐姐说的,“爹爹对她们再好,也是有标准的。”,她总闹不明白,现时事到临头,大彻大悟。
一旦她们姐妹俩逾越了爹爹内心衡量的刻度,令他期望获取的权益受损,那爹爹就不再是爹爹,而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只懂得巩固自己权力的凤家老爷。
“哈哈哈哈……”
凤箫声嘴里含血,“弟弟闹市跑马,撞烂街头摊贩营生的家当,死伤者不计其数,你没嫌他弄得满城风雨。姐姐在雷家备尝艰苦,母女凄寒无助,我为姐姐打抱不平,就成了家宅不宁?”
那些昔日憋在心头,溃烂发脓的创口,须臾捅破,流出倒人胃口的恶臭。
“从小到大,弟弟要什么没有,进修的丹药、灵玉,爹爹成把、成把地送,一件也不曾有心留给我们姐妹俩过。非得要我主动争抢、讨要,等闲想不起我们俩。等到变换财产,交易货款,倒是记得想起我们两姐妹的好来了?”
“外头的人,还以为凤家内部风光无两,其实风光的,是老早就想着把我们卖出去好换取权势地位的爹爹吧!”
凤来义又是一巴掌,要扇上女儿左脸。行至中途,被明韵阁的玄冥铠甲拦截。
玄冥铠甲是明韵阁创始人向不老鬼母委托制作的抗御法宝,自司空命逝世以后,作为先辈遗产,在历代阁主之间世代相传。发动时有如半透明的海洋布幔,遮盖间,依稀有蓝绿色的水文波动。
明韵阁不善战,以问经卜算闻名于世。对外打出的旗号是,愿献祭此身性命,窥得一线天机。
内门弟子纷纷应了该言,有先天失明的、后天致盲的,是以缺失五感之一,洞察先机的门派。故外出游历的形象均以五色绸缎覆眼。
其间,派系修为越高者,失明程度愈重。能坐到阁主位置的,无一不是盲人。
入派者大多天寿不永,历届弟子没有一个能活得过知命之年,基本集中在三、四十岁就暴毙而亡。
本次启动抗御法宝阻扰凤来义的,是目前炙手可热的竞选阁主的两大候选者之一,公孙太白。
公孙太白与另一位竞争者纪岁,共同担任掌事的少阁主。在几年前左眼完全失去视觉。
另一位少阁主纪岁步入不惑之年,想来也没有几年可活了的。
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
按外头的人的话来说,还争什么争。
这个残、那位缺,两人加起来总共也没剩几年。到头来,指不定前脚跟着后脚走,棺材板都钉在一起。
暴行被制止,意识到诸位豪杰在座的凤来义这才收敛脾性,略略拱手,“让诸位见笑了。”
当真是生娃生出个讨债鬼,害他丢了好大的颜面。
“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们女儿家整日就知道胡搅蛮缠!在脸上的肿胀未消除之前,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讲不过就上手,上不了手就动口,来回赢两次的凤来义,差下人把二女儿带下去,严加看管,拘禁到她晓得反省认错为止。
闻言,群雄宴的女客们齐齐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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