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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只长柄的勺子当话筒,干咳了两声,开始有模有样地唱起来:
“当初的那种感觉究竟哪去了
我们抱着紧紧抱着的心跳
轻轻的耳语动听的天籁
一杯水都有世间最美的味道
天蓝得不得了心在热气球上飘
你脸上的红潮是我幸福的预兆
怎么突然之间什么都变了
我成了你眼中一棵狗尾草
你说这日子越来越无聊
难道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墙外的春天没有那么好
诱惑是幻觉你应该知道
你的年龄也不算太小
别再胡思乱想了别再乱了我的阵脚 ……”
不可否认,二牛的嗓声比大牛的好得多,虽说是幼声奶气的唱一首情歌,可也触动了张阙海心里的某根弦。
“哈哈,牛娃啊,唱得不错,长大后就去当大歌星吧,哥支持你!”虽说听怪怪的,但至少也比自己好多了。
大歌星?二牛毫不犹豫拒绝了,“不,俺大长后要跟嫂子一样!嫂子,你还没说俺唱得好不好听呢?”
张阙海点头,“好听,不过这歌哪个老师教你们?”山村里有哪个老师会教孩子唱情歌,开始他还以为二牛歌的是一些民歌老曲,毕竟熏陶才对孩子们有出走山沟的意志。而情歌?哪个不负责任的老师教唱,意义何在?是为了让五年级的孩子谈情说爱?
“是龚老师啊,他是俺们学校来的支教老师,嘿,俺跟你说喔,龚老师会玩很多游戏,他还跟俺们说他毕业那里的学校,是栋高楼诶!不仅可以学到很多知识,而且还有很多美女!龚老师还说他们……#?¥¥%%%……”
感情是刚大学毕业出来的,难怪这么不检讨。
晚上,一始既往是张阙海先上床,大牛在做完所有家务收尾活才入房间。却在脱掉上衣后惊愣住了,床上的媳妇全身光溜溜地躺着,看得他血脉喷张!啥时候他的媳妇这么主动,难道天要下红雨了?
压耐着狂跳的心,激动得颤着手,断着话说,“媳、媳妇,你、你、你咋了?”
张阙海半眯起双眸,展露前所未出现过的妩媚,还特意向那头色牛挑了个眉,“过来。”
李大牛你忍住忍住!媳妇不可能无缘无故露出色/相,过去了说不定又要挨拳手?……豁出去了!就算死在媳妇身上,做鬼也风流。禁不住色/诱的某牛说服自己后马上也露出本性,极快的速度脱掉四角裤衩,顶着挺/硬且气势昂昂的某个宝贝,“媳妇,俺来了~!”
刚到床边,两条均匀修长白皙的精腿把自己揽到他身上,□能感到他的小腹处三寸下的某个东西也硬/直抵住自己。低头显露出无限欲/望的目光,望着今晚极其诱人的媳妇。两人以无声胜有声的境界对视,半晌后,急切的狼吻从嘴部开始……
许是因为张阙海第一次的主动,他们整整做一夜。……好吧,其实大牛有话要说,在做到半夜后,媳妇已经很累了,他也帖心说先暂停,身体要紧明天再来也行。可是媳妇像是吃了春/药似的,甭管有多累,还是要做下去。行,在凌晨快四点了媳妇终于晕厥过去,他也因此松了口气,一身牛力气都耗尽了,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做得如此激烈!
纵/欲过度的后果,第二天肯定爬不起来,直到李妈在门外叫人,大牛才睡眼惺忪过来,而张阙海还在沉睡。
“昨天俺们睡得晚了,俺先去田里,就别叫醒媳妇了。”大牛边打着呵欠边说。
“死小子,要懂得控制,多了对身体不好!”唠叨到最后李妈也脸红了,不自在地说,“快点去洗脸吃粥,还磨蹭什么,你看现在什么时候。俺先去田里,你要动作快啊。”
“行行行,俺这不是在洗脸吗。”
在所有人都出去后,床上的张阙海也慢慢睁开眼,身体真的酸痛得要死!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的床板上吃力地撑起来,“呼”,皱紧黑浓的剑眉,真他妈的痛!双腿还有腰身以酸累软三字最符合表述,而□某个私/处,则是辣痛。应该说经常做这一回事的人,事后没有什么后遗,可能昨晚真的太过了。
冲了凉,吃过粥后,便是要走了。留恋地细细观望了一遍这个给他带来重生的家,难受得哽咽了下,眼睛也不仅泛红了。为了不让自己娇情下去,绝然转身离去。
身上除了几元等会要打话的钱,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带。来到小卖部,可能是上午时间,闲聊的人不多,却还是一贯好奇地凝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