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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地毯,帮忙化解了一半以上的冲击力,所以伤得也不重。只是在身体触及大厅大理石地面的那一刻,接触面骤然增大,才把他摔了个够呛,尤其是鼻梁碰在最后一级台阶的棱角上,弄得他满脸都是血,把周围的人给吓着了。
李思恩的大部分脸都被纱布包裹着,鼻腔里的淤血刚刚清除掉,嘴唇仍肿得厚厚的,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腿和肩部,也都裹着纱布。部下们见状,急忙放下鲜花和水果,围了上去,却又不知说什么好。站在李总头旁边的霍小青,犹豫着伸出手,轻轻地扒了扒他额头上的那块纱布,露出了一块伤口的边缘,似乎是一大块皮没有了,里面是红红的一片,她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李总!我们没有保护好您,让您遭了这么大的罪!”李思恩嘴唇动了一动,没能说出话来。
房间里气氛顿时变得凝重了。
到底还是陈力机灵,他想将气氛搅和匀了,于是凑前一步立马附和,接着霍小青的话说:“李总您放心,这个窝囊气我们不能就这么白受了!我已经让我的几个哥们儿开始调查朱希文的背景了,一定是他领头闹的事。这家伙的开户资料上填的通信地址是一所大学,我估计他很可能就是个白丁教书匠。您别着急,一旦情况属实,摸清他每天的出行路线,我马上就会找机会教训他一顿,血债一定让他用血还,而且保证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妈的,一个臭教书的有什么好牛的!”
股海别梦 朱希文被捕(4)
没想到霍小青听了陈力这话后,立即转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瞧你那点出息,净找软的捏!你怎么就肯定是朱希文打的人?我敢跟你打赌,朱希文一定不会动手,信不信,回去查看录像资料就都清楚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李总是在一层大厅的楼梯口被散户们围攻的,你这个前厅主管有没有责任?先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然后再教训别人吧!如果这样的事再有第二次、第三次怎么办?那我们首诚北证的牌子还不就得摘了!”陈力听了这话,受不住了,脖子一梗,脸通红,刚要张嘴反驳,却被交易部经理冯彬给制止了。冯彬明白,陈力要说的话一定是:“我知道朱希文是你霍小青拉来的客户,所以你袒护他。”
其实,在营业部大家都知道,和朱希文走得最近的,是他陈力而不是霍小青。
二
周六在家里躺了大半天,星期天上午,李思恩伸了伸胳膊和腿,没觉得再有很疼的地儿了,就给厉大姐家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下午2点到办公室的会议室开会,并让她通知电脑部、财务部、交易部的经理和陈力、霍小青两人,一同参加会议。
霍小青来得最早。营业部的人都爱简称她小青,以示爱意。
00别看小青才23岁,但阅历却相当丰富。她刚满19岁时就从英语专科学校毕业,随后只身一人从安徽杀奔绥芬河,给一家叫做俄欧贸易公司的企业当翻译。一年之后,不知走了什么门路,她又成了全国纺织口一家大进出口公司的专职翻译,兼公司服装表演队的队长,户口也因此而迁进了北京。1993年下半年首诚北证筹建时,在京公开招聘,她又以较好的成绩,跨进了证券业的大门。因为她性格开朗,举止大方,爱参加和组织活动,甚至午休时同事叫板让她表演走猫步,她都不予拒绝,因此她的群众关系也非常好。
霍小青生来自信,有时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自傲。当年到首诚证券面试的时候,她见李总有嫌她学历低的意思,曾当场慨然应道:我的安徽英语大专文凭,在北京可以比得上任意一所大学的英语专业硕士,外加一个俄语专业的学士。如不信,可以当场比试。当时李思恩并没有对她的自负感到不快,倒是在她说自己祖籍是淮西时,特意用余光扫了一下她的脚。他下意识地想核实一下“淮西夫人好大脚”这句传说的确切性。
今天是周末,所以小青没穿工装,而是穿了身很得体的裙装,蓝色长裙,不肥不瘦,将其臀部和腰围线条尽情展露。年轻女孩儿,本来就浑身散发着朝气,再加上将近1米70的身高,“挺好”的身材,和两条不长的自然地垂在肩上的黑辫子,走在路上难免会有人多看她几眼。不过她对此从不计较。在单位里,厉大姐几乎一有机会,就会赞美霍小青的身材,说下辈子要是再托生成女人,一定求造物主让她按照霍小青的模样长,才不枉为女人的称号;别说男的,就是她这老女人,看到霍小青都心颤。其实她自己也才30岁刚出头,比李总还要小。大家见她对霍小青拍拍打打、摸摸索索的样子,都在一旁取笑她,说她有明显的同性恋倾向。
首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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