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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梅逸慌了神。
当方枭闻声赶到时,就看到这样一幕,玄墨上身只着月白肚兜,腰带以上的衣服从中撕开,像个水袖披肩一样挂在左右胳膊上,而方直和梅逸正一左一右地忙着宽衣解带……
方枭怒斥一声:“你们两个臭小子在做甚?!”方直和梅逸停下手中动作四下看看,登时羞愧不已,眼下的情形,不但尴尬,而且暧昧,还有些下作。他们宽衣解带,本意是为了遮住春色,可在这样的情形下争先恐后地脱衣裳,有的解释了,而且解释起来还很是一个麻烦。
等一切解释清楚,已是一天一夜后。玄墨又被关了起来,而且,这回关得更高,锁麟阁三层的一间小破屋。这回,饶是梅逸、方直都不好出手相救了。因为,方枭亲自把玄墨拎进了小破屋。
望楼兴叹的梅逸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诧异地问方直:“直,玄儿,她练了这么多年武,竟然不会轻功?”
方直白了他一眼反问道:“猴子和鸟你觉得哪样好捉?”梅逸不解。
方直解释道:“这样都制不住这丫头,若教会她轻功,难不成让我天天把她别在腰带上么?!”梅逸连连点头称是。
“爹这回也是真怒了,估计不关她个一天一夜是解不了他的心头之恨的。”梅逸怎么听怎么觉得方直的话中透着一丝幸灾乐祸。
镇国侯府内,平平静静地过了一个白天一个黑夜。其间,方直无比惬意地与梅逸品茗对弈煮酒聊天,直至夜深人静。酒过三巡,梅逸醉意十足,方直便把他安排在玄墨的房里过夜。
被关的玄墨也一直没闲着,在屋里左转转右转转,方枭丢给她那句挑衅味儿十足的话让她耿耿于怀:“你这回若再有本事出去,外公就再也不关你!”小黑屋里只有一张快霉掉的破床。显然,方枭胜券在握。
伞被没收了,自己又不会轻功,从小窗户望外看,那高度让玄墨只觉脚底板下压了无数活着的大蚂蚁。
玄墨很是没辙,气愤地把自己丢到小床上,震得床顶扑簌簌往下掉了好些灰。玄墨极没好气儿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浮灰,不住怒骂:“这人走背字床也跟着落井下石!看我不拆了……”骂音未落,玄墨不怀好意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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