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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居然被她拗得弯曲向外!
郎保保吃惊不小!他虽然自负勇武,也未必有这种拗曲铁枝的腕力,郎保保抄起大砍刀来,喝了一声:“大胆泼尼!”刀锋一展,用个“泰山压顶”之势,照飞龙师大后脑枕劈落,飞龙师太手攀囚车,用个“彩凤旋窝”身法一闪,郎保保大刀砍了个空,收不住势,当的一响,刀锋砍在铁囚车车顶上,火星乱喷,飞龙师太用拐子转环腿法,一脚飞起,踢中郎统领持刀手腕,郎保保哎呀一声,撒手抛刀,飞龙师太两臂一拉,轰轰两声巨响,铁栅栏拉断了一根,清兵看在眼里,不禁为之咋舌!
郎保保和敌人只一对招,便丢掉了六十斤重的大砍刀,羞恼异常,虎吼一声,拔出腰间佩刀,正要飞身扑上,冷不防船边又是一声呐喊,扑通咕咚,有人落水,原来史存明也步着飞龙师大的后尘,跳到驳船之上!
史存明没有飞龙师太一苇渡江的本领,他拼命摇着小船,直向大船逼进,驳船上已经乱做一团,可是左右两只护卫船上的清兵,纷纷射出弩箭,刹那间嗤嗤连响,箭雨赛似飞蝗一般,射落小船之上,史存明不慌不忙,拔出断虹剑来,左手摇橹,右手舞剑,剑光卷起一匹白练,弩箭一撞着剑光圈子,纷纷掉落水内!史存明继续鼓浪前进,逼近驳船三丈距离,方才一声大喝,双脚用力一点船板,用个“黄鹄冲霄”身法,一掠数丈,跳上驳船,他展开雷电披风剑,“闻雷人洞”,呼呼两剑,砍了几名清兵落水,这一来两个人都冲上驳船,和清兵展开恶战!
郎保保看见史存明持剑冲近,他以为这白面小伙子年纪有限,必定比不上飞龙师太,自己做翻了他,飞龙师太失了臂助,只剩下她不然一身,便容易应付了!郎保保把佩刀一递,用个“劲风斩草”之式,向史存明拦腰撇去,这本来是马上旋风刀法,郎统领在狭窄的船面上使用,减了不少威力,史存明不慌不忙,一提腰劲,“旱地拔葱”跳起六尺多高来,郎保保的刀由他脚底扫过,史存明反手一剑,“白蛇吐信”,刺向郎统领的面门,郎保保低头一闪,刚要上前,哪知道史存明这一剑虚实互相运用,剑尖还未刺到,剑锋突然一翻,变成“秋水横舟”招数,嗤的一响,宝剑在他右肩头上划了一道口了,郎统领狂吼一声,掩着伤口后退,史存明趁势一脚飞起来,“倒踢金灯”,踏中郎保保的右胯,要把他踢下水去。
哪知道郎保保是关东有名武士,下盘马步相当扎实,虽然挨了一脚,身躯并未仆倒,反而踏前半步,史存明施展连环腿法,一脚踢他不跌,第二脚再飞起来,这回直踢胸膛,郎保保却反腕一勾,抓住了史存明的脚踝,史存明出其不意,吃了一惊只是他立即使出旋风掌法来,劈啪两声,打了郎统领两下耳光,郎保保虽然被他打得满眼金星,仍旧奋起水牛似的气力,把史存明向外一推,史存明在舱面上打了个跟斗,几乎翻跌落黄河里,好在他的断虹剑不曾脱手,立即向船舱板一插,剑锋贯入木板半尺,方才定住身形,郎统领见摔他不倒,怒喝一声,挥刀扑前,史存明突然就地一滚,拔剑离板,就在狭不盈尺的船舷边上,施展雷电披风剑法,“电光过岭”,连人带剑嗖的一声,向郎保保下三路刺来,郎统领出其不意,吃少年壮士举手一剑,扎进小腹,当堂惨吼半声,向后仆倒!史存明把剑往回一拉,连肚肠也拖了出来,一个满清骁将,百战不死,秦凯回来,因为奉令押解犯人,反而死在黄河渡口的渡船上:史存明杀了郎统领,驳船上的清兵心胆俱寒,再被史存明一阵秋风扫落叶似的乱刺乱扫,谁也不敢保护囚车了!
纷纷向船尾逃去,史存明杀得兴起,正要继续追杀,飞龙师大高声叫道:“你杀人做什么?快快来救人吧!”史存明霍然回身,抡起断虹剑来,向囚车顶乒乒乓乓,一阵乱砍,几剑之间,便劈破了囚车顶板,飞龙师太把囚车里面的蒙面女人揪出来,一手揭去面纱厚罩,不禁愕然,原来押解的并不是大和卓木的可敦香妃,也不是自己的徒弟金弓郡主,竟是一个四十多岁年纪,满面麻子的维族老妇!
史存明也把另外一架囚车劈开,救出人来,一揪面帕,虽然是一个青年维人,却不是香妃娘娘和金弓郡主,少年壮士觉得这女子有点面善,立即用维语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冒名顶替金弓郡主!快说出来!郡主到底囚在哪里?‘决说!”那维女连声叫道:“壮士!我是金弓郡主的侍女珊儿,那个是郡主小时候的保姆阿鲁花五,咱们是由敦煌起程时候顶替郡主和可敦的,她们已经进京啦!”史存明还要问她,金弓郡主究竟哪时候押解到北京的?飞龙师太陡的喝了一声:“提防暗箭!”史存明立即把身一矮,嗤嗤几声,接连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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