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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是人不是鬼了!立即把剑诀一收,喝道:“你是何方神圣,叫做什么名字?躲在深山害人,快说出来,或许可以饶了你的性命!”
那怪女人冷冷的笑道:“老娘在这里害人么!你活见鬼!哼哼,你肯饶我,我也下肯饶你呢,你要问我的姓名,到阴间去问吧!”说着把长剑一挺,居然用了着“星移斗转”,猛向耿仲伟分心刺来,耿仲伟怒火遮眼,横剑一隔,把敌人长剑封了开去,他看见对方口吻狂傲,再也不手下留情了,把雷电披风剑一招一式的展开来,刹那之间,舞成一团白光,将那怪女人的一柄长剑,连同一个身子在内,紧紧罩住,裹了一个风雨不透。那怪女人方才觉出不妙来,正要抽身逃跑,只听耿仲伟一声大喝,腕时翻处,剑光两点,用了一着“雷击枯木”,嗤嗤,竟把这怪女人双眼齐齐刺瞎,那怪女人惨嗥一声,扑通,向地便倒,她向地一仆时,突然反手一甩,把那柄丈多长的怪剑向耿仲伟飞掷过来,那剑笔直如矢,宛如标枪一般,耿仲伟扭身一晃,长剑贴着他的身边飞过,直射在一块山石上,火光乱射,耿冲伟飞身上前,一喧!朝着怪女人背心刺了下去,就在他举剑下刺的时候,远处有人高声大叫:“剑下留人!”声音十分熟悉,耿仲伟愕了一愕,手中剑略为顿住,怪女人却在地上一个滚身翻起来,左手五指赛同钢钩,抓向他的面门,耿冲伟险些儿吃利爪钩着鼻子,不禁勃然大怒,他把主剑一横,用了着“电光歼妖”,运足手劲,一剑朝怪女人的脑后穴刺了下去,立刻剑透脑枕,剑锋把她一颗长发纷披的头颅钉在地下,那怪女人又是一声惨叫,当堂一命呜呼!
耿仲伟抽起剑,怪女人的血水顺着剑尖像喷泉也似的射出来,把沙地染了一滩红,这时候山上奔下一个人来了!赫然是自己不见了几年的爱侣韦青荷,只见她换了一身女尼装束,维衣芒鞋,头上还蓄着长发,耿仲伟惊喜交集,叫了一声:“表妹!”韦青荷神色不动,冷峭说道:“你今天杀害无辜了,可知道么?”耿仲伟吃惊道:“什么,我杀了无辜,这东西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三更半夜拿人的尸体和骷髅头骨练功……”韦青荷截住他的话头道:“什么尸首和骷髅骨,你下去看一看!”
耿仲伟很不服气,立即插剑入鞘,跑到山下,哪知距离既近,不禁目瞪口呆,原来那个尸体竟是一个鲨鱼皮造的假人,大小和真人一模一样,外边还穿了衣服,那五个骷髅头也是假的,却用陶土磋成,里面中空,外表涂了一层白灰,口眼俱备,乍看和真的骷髅头相像罢了,她显然没有害过人,自己却一时不察,听了轩辕庙和尚片面之词,便不明不白的把她杀了!耿仲伟十分后悔!
韦青荷慢吞吞的走了下来,朗声说道:“我有说错没有,她这假皮人是拿来练掌功的,五个骷髅是拿来练剑的,这怪女人名叫乌蓝婆,本来是个回子,早年因为丈夫抛弃了她,一怒跑入深山,遇着异人,练了一身武艺,虽然生性怪僻,并不轻易害人,她练的功夫名叫阴尸功,练这门功大的人多是面目枯槁,形如恶鬼,练功时候又在夜间,吸取太阴之气,所以这一派武学名叫太阴派,乌蓝婆整整练了十多年功夫,因为大赋所限,始终不能够臻于上乘,三年以前,我在甘肃六盘山遇着了她,她知道我练的武功是峨嵋派,便一心一意的与我结纳,跟我讨教玄门正宗功夫,我见她练的功夫虽然是旁门左道,人品也还正派,便和她攀起交来,一同住在六盘山上,互相切磋,过了两年,有一天她无意中知道我有几本剑诀,突然起了不良之心,趁我睡熟之后,竟悄悄偷了我的剑诀,连带我几年来苦心练成的一丈柔剑也一古脑儿偷了,跑得没影没踪,几乎把我几年的苦心,废于一旦,我当时怒火冲天,四出找寻,一连找了半年,也找不着,直到几个月前,方才听见一点风声,有人传说桥陵山上出现了女僵尸,我立即由六盘山赶来,不到几天,已经发现了乌蓝婆的行踪,原来她躲在轩辕古墓里面,天天练阴尸功,另外还创了一套五阴骷髅剑!”耿仲伟到这时候,方才明白过来,原来乌蓝婆用一个假皮人来练阴尸功,这是太阴派的绝技,用五个骷髅练五阴骷髅剑,毋怪轩辕庙的和尚以为她是僵尸,天天晚上吃人害人了!连自己也有了成见,以为她是害人恶物,不由分说,用雷电披风剑诛除了她,无端端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耿仲伟心里说不出的后悔!
他望了望地上的假皮人和假骷髅,忽然向韦青荷问道:“表妹,照这样说,你到桥陵已有好几日了,可是你为什么不立即下手抢回你的一丈柔剑,向她索回偷盗的剑谱呢?”韦青荷面上一红,恨声说道:“我何尝不想抢回我的宝剑和剑诀,不过我觉得这妖妇练的五阴骷髅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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