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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剧痛传来,惨叫一声,抱住断了手指的那只手掌呻吟不止,鲜血从断了的手指处流淌而出,那男子脸色煞白,望着赵谌露出愤恨的目光。
赵谌早已将对方的表情净收眼底,故意转身向前几步,背对着手指被砍断的男子,向众人沉声道:“这只是一个小教训,若再有人假装会射箭,被我查出,我定取他性命。”众人暗自唏嘘,赵谌的雷霆手段,让很多投机之人急忙退开。
果然不出所料,这群绿林好汉中会射箭的人寥寥无几,只有数十人,但赵谌相信对方随吕温出游既不会带攻城武器,也不会多带箭矢,数十人虽然不多,但量的积累产生质的变化,也许会改变战局,何况赵谌准备了‘礼物’给西北军一个惊喜,相信借助地形会让西北军喝一壶的。
就在此时,那个刚刚接受包扎的青年男子突然暴起,抄起武器向背对着自己的赵谌杀去,赵谌心中冷笑,猛地转身,那青年男子双眼圆睁,难以置信的看着赵谌将一把短箭射进了咽喉,这把短箭正是吕温偷袭赵谌时,赵谌随手接住便保留了下来,短箭透体而过,一个窟窿在青年男子的咽喉之处显现。
那个青年男子颤抖着,手中长剑掉落在地,满是不甘心的倒下,赵谌冷漠的看着青年男子倒下,背身对着对方就是给青年男子发难的机会,这样杀死对方就变得理所当然,赵谌绝不会让仇恨自己的人活下去,既然如此唯有灭口,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赵谌坚信此点。
就在此时一个身背箭袋的青年男子走了出来,此人相貌堂堂,器宇不凡,满脸刚之下给人沉稳之感,他上前道:“盟主,我想统领所有射箭之人,战场之上,唯有听命向前,才好协调指挥。”
“哦,你叫什么,有何本事?”赵谌对这毛遂自荐之人颇为好奇,疑问道。“在下花逢春”。赵谌差点跳起来,花逢春是谁也许大家不太熟悉,但他的父亲花荣相信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花荣有小李广之称,可见其能力之强。
但赵谌还是压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道:“若你射中那旗杆,弓箭手统兵之将就是你了。”
花逢春目测之下那旗杆较远,几乎超出射程之外,况且旗杆很细,并不好射中,但花逢春自信一笑,搭箭上弦,拉成满弓,箭矢一闪而过但并未射中旗杆,赵谌不由大失所望,但花逢春射的离旗杆并不远,倒也不差,看样子乃是冒名顶替,或者就算是花荣儿子,也没继承父亲的高超箭术。
赵谌心道‘也是,哪有那么简单遇到梁山好汉的后人。’但花逢春依然自信的微笑,并未垂头丧气,就在此时旗杆上的大旗随风落下,赵谌大惊,花逢春居然射中了挂旗的绳子,要知道如此远的距离射中旗杆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但眼前的事实表明,自己捡到宝了。
第一百章 西北铁军
赵谌下令让人把武器分发下去,众人手持长枪兵刃,一时间有些不太习惯,赵谌让其中几个武艺高强之人战在前面,祝家庄的设计颇为狭窄,主要是这样节省成本,也较容易看管过来,现在成了赵谌最大的依仗,西北军未带攻城武器和箭矢,只能杀进来,而道路狭窄,兵团无法展开,虽然西北军有五千精锐的虎狼之众,而绿林好汉这边只有三千余人,且毫无配合协同作战的经验,但赵谌依然有信心守住祝家庄。
街道狭窄只能让很少的人通过,这样一来对绿林好汉来说,单对单,数人对数人对战军队还是颇有优势的,大战前的气氛十分紧张,若是身在其中,那种空气中弥漫硝烟味的战前寂静,绝对能把一个心志不坚者逼得发疯,花逢春等弓箭手,被赵谌安排在一个高台之上,西北军没有箭矢,相信也只能望而兴叹。
不多时,整齐的脚步声打破了空气的宁静,远远的街道尽头尘土飞扬,几千齐整的西北军迈着整齐的步伐而来,威武的军容,肃杀的气息,气势如虹,西北军的登场给绿林好汉极大地震撼,很多绿林好汉也是杀过人的,若说起狠辣,并不比军队差多少,但此时面对军队顿时失去了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很多绿林好汉几乎是第一次穿战甲,第一次握长枪,紧张之余常有兵刃掉落在地的事情发生,自然免不了领兵的祝家庄私军兵士一番教训。
赵谌率领五十人作为督战队,在后方巡视,惧怕敌人的士兵并不可怕,就怕因为恐惧反身逃跑,不禁会影响士气,更重要的是会冲散阵型,两军直面对战,阵型乃是首要因素,因此兵法云:‘敌阵型已成,不可强战,唯攻敌之侧翼,散,则敌败亡不远矣。’
士气奔丧,队形散乱,必然一触即溃,兵败如山倒正是如此,很多人奇怪,古代战场之上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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