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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离开。”赵谌真诚的说道。
“真的?”梁方旭也是喜出望外,谁愿意离开自己早已住习惯的家呢。…;
很快比斗就被叫停,两军将士快速列队站在了一起。今天比斗最郁闷的就是薛岳了,御林军唯一的阵亡名单就是他。此时他正耷拉着脑袋,接受其他御林军战士的取笑。
梁方旭走过来站在台前宏声道:“从此以后两军共同驻扎此地,大家都是兄弟,将来一定要相互扶持。”
下面请长孙殿下给大家讲几句,赵谌虽然年幼但无人敢小瞧于他,刚开始也许是畏惧赵谌的身份,可后来被赵谌的诡计多端吓怕了,战场上就怕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
赵谌走到台前道:“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将士们过得苦,那么我就同甘共苦,以后只要有我一口吃的,绝对饿不死大家,今晚可以放开狂饮,酒肉管饱。”
“殿下千岁!殿下千岁。”两军将士狂吼,声音震天。
梁方旭皱着眉头把赵谌拉到一边,低声道:“殿下有所不知,我金鳞军也只是能勉强吃饱,这酒肉管饱之事还望殿下三思。”
赵谌也不犹豫,将身上剩下的银票全部交给了梁方旭,钱财乃身外之物,何况眼下自己身中剧毒,能不能活过半年还未可知,留下银票干吗,再者也方显大气,给梁方旭和金鳞将士留下好印象,两年后的汴京风云金鳞卫是关键的一环,燎原星火将在这里点燃。
黄昏之时一头头牲畜被运进了校场,美酒也一并运来。梁方旭正在向赵谌汇报此次的花费情况。赵谌正在研究校场中的沙盘,这个沙盘本是废弃的,赵谌将其摆成了汴京地貌地形。
“女儿红白坛共花费……”,赵谌一摆手打断梁方旭道:“梁将军,此事就不用禀报了,我信任将军,再者大丈夫怎能算小账。”
梁方旭也笑道:“是我矫情了,请殿下与我等一起畅饮。”
“好,走吧,梁将军。”赵谌二人来到了狂欢的军人中间。
尚不知喝酒到了几时,虽然赵谌年龄不大,将士们没有特意灌他酒,但光自己喝的也有七分醉意。就在此时,一个御林军士兵走到赵谌旁边,低声附耳说了几句,赵谌刷碎了手中的酒坛,气愤的吼道:“把人带上来。”四周马上寂静了下来,都互相疑问发生了什么事。
五六个御林军将士押着一个被捆绑着的御林军将士来到了赵谌面前。那个战士喝得满脸通红,被押送之人轻轻一推就倒地无法起身。
“你可知罪?”赵谌沉声问道。
“殿下也不是什么大事,常言饱后思,我只不过出去乐乐,您何必生如此大气呢。”
赵谌看了看倒地的将士,十分沉重。此时也怪自己没有好好管束,历史上西军战斗力顽强,但却纪律松散,现在必须立斩此人,不然将来军队会难以控制。
赵谌冷漠的说道:“你不仅捋掠,还杀其全家,恶贯满盈,不斩你已正军法,我御林军有何面目面对家乡父老。来人,立斩。”
“是,殿下。”四五个战士虽然有些犹豫,但命令不可违背。
薛岳上前求情道:“殿下,彭东也是一时糊涂,望让其待罪立功战死沙场,请大人宽恕。”还有数个和彭东关系好的战士也出面求情。
赵谌冷漠的看了薛岳一眼,沉声道:“若是有人杀你全家你会如何?”
薛岳还想再说。
赵谌制止了他,缓声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今天你荼毒百姓,明日你就在此地无法生存,我知道西军将士在边境有特权,但想要成为真正的精锐,必须有良好的纪律,若是不愿意留下的人,我可以发给你们路费让你们脱离兵籍。”…;
赵谌对那几个押着彭东的士兵沉声道:“立斩。”
彭东一听要杀自己,马上惊出一声冷汗,酒也醒了几分,大叫道:“西军的兄弟们,这赵谌想要把我们当枪使,他们根本看不起我们这些边关的将士,兄弟们保重,我彭东先走一步了,哈哈哈。”
看着彭东被押走,御林军将士普遍士气低迷,他们在边关打得艰苦,每天都有死亡的可能,所以边关领军也对战士的作奸犯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慢慢养成了西军的‘特权’的传统,边关百姓是敢怒不敢言。
赵谌站在台前,沉声道:“彭东作奸犯科依律当斩,其家人我将来会予以赡养,作为统帅,我难辞其咎,自罚丈脊二十,立即执行。”说完叫人抬来了邢台,叫来了行刑手,赵谌将上衣脱去,站在邢台前叫士兵绑上了双手,赵谌道:“还不行刑?不得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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