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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降临人世的影响,一定有什么天大的衰事要发生了!」
嘀咕着,夏宇半假半真地取笑着兄长的「反常」行为,以掩饰心中在吃惊之外,还有些许、一丁点、微小的喜悦。
虽然从小到大,他一直以「反抗」、「不从」的态度与兄长互别苗头,在兄长庞大的「黑势力」底下奋力茁壮……成效如何先搁在一边不谈,不过在夏宇心里仍有渴望兄长施以关爱眼神的一面……但撕烂了夏宇的嘴,他也不会公开承认这一点。
「这点路,哪用得着一小时?二十分钟就够了!」男人不屑地一哼。
「喂、喂!高速公路的速限是一百二,二十分钟就从台北到桃园,你时速是开多少啊?该不会又操爆了条子的测速器吧?你这个专门浪费公帑的危险人物,怎么还没有人把你捉去关?」
挥挥手,彷佛不足挂齿般地,男人说:「这你可就错了。没有你大哥我的帮忙,那些家伙还不知道自己买的是连这点速度都测不出来的烂机器呢!这样下次他们才会学聪明,买更好的。反过来说,我这么做维护了大多数人的安全。倒是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条子的人,帮他们说起话来了?不要忘记,穿制服的家伙是敌人,用不着跟他们客气。」
夏宇觉得用「天敌」这两个字,比敌人要更适合。毕竟他与老哥两人,和条子没有结过梁子,有的只是天生的敌对关系。
打自出生,他们的父亲已是南部呼风唤雨的角头老大,专门靠摆平「纠纷」维生。他凭的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法律道德、人性本善之说,或像政客能靠一张嘴服众。他在心中自有的一把「是非正义」之尺的判断下,全凭自己与手下兄弟拳头的硬度来扭转乾坤。
麻烦就麻烦在,父亲的「正义」与法律上的「正义」不见得能同调。
即使是违法的手段,只要能守住自己的正义,父亲是毫不在乎的。条子则恰巧相反,一切依法行事,不管有什么理由,犯了法的家伙就是捉进监牢里再说。虽然不一定永远处于对立(两边在碰上「利益一致」=对彼此都有好处的情况下,不无连手的可能性),但多半的情况就和青蛙与蛇的并系没两样,没必要绝不想和对方打交道。
兄弟俩懂事以来,见多了、看多了条子上门来找麻烦的场景,因此他们对穿制眼的家伙不要说是「没好感」了,根本是厌恶到一看见路上有穿着类似衣着的家伙,就想海扁一顿(好孩子不要学!)的程度。
哈!夏宇在心中一哼。他当然知道条子是敌人,问题是,和可怕的大哥比起来,笨笨的敌人都显得可爱多了!
「现在开始的这一年,我要走和你以及臭老头不一样的路线。我要成为一个安分守己的良民,以普通学生的身分,好好地在美国解放个一年,所以……当然得站在小老百姓的立场,替他们说话喽!」
夏宇重新提起笨重的行李。「好了,既然你不是来阻止我上飞机的,那我要走了。」万一赶不及寄运行李就糟了。
但是,他走没两步,男人又开口了——
「喂,夏宇。」
「你到底要干什么啦?」没耐性地回过头。
男人缓缓地微笑了。
锐利的黑眸洋溢着自信,傲慢到令人火大,反过来说也令人羡慕不已——要怎样,才能拥有像他一样的自信?那种彷佛能压倒一切、毁灭万物间所有问号的信心,能量在达到百分之百后,衍生出相信自己无所不能的自信。
「可不要逃回来喔!」
夏宇的脸热了起来。这,这话是什么意思?是瞧不起他吗?
「你不是用很重要的东西去换得这一年吗?在没有真正成为独当一面的男人之前,不准回来。无论谁说了些什么,无论老头耍了什么贱招,除非你已经找到能当着我的面,搏命跟我呛声的胆子,否则不准你踏上台湾的土地。宰影某?」
「咦?」一瞬间,夏宇的背脊一阵冰凉,像有人拿刀架住了脖子般,有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正面袭来。
咋!暗骂自己一声「不中用的东西」,企图重振雄风地嚷道:「去、去你……你以为自己是谁?我干么听你的?混帐老哥!」
「我是谁?小笨蛋……」男人咧嘴笑说:「我就是我,我夏寰大爷说的话就是圣旨。听不听,由不得你。」
气死人了,为什么他老是这样?践就算了,还不把人放在眼里!
「哼,老子我现在不想和你计较,等一年后,你洗好自己的一把老骨头,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臭老哥!」
「最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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