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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上来了,保险金之类的东西也交给父母了,反正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应该没什么问题,不是独生子女就是好啊!负担也没那么重……”
最后的几句话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那样冷静理智到残酷的话语让阿纲一怔,一种突如其来的悲伤淹没了他,未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一句话。
“阿飘,你哭不出来?还是,你的情绪……消失了?!”
“啊,你发现了,彭格列代代相传的超直感果然厉害。”阿飘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除了笑容之外的其他情绪,完全消失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忘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不过总有一天会想起来,嘛嘛,我的感觉告诉我,应该就在最近这段时间……”
“阿飘你……”阿纲还想说什么,被阿飘手里那张恐怖片的封面吓了回去。
“你是在玩我吗?”里包恩在阿纲的尖叫中用列恩变成的枪指着阿飘的太阳穴,“说了半天都没说到正题,你以前的职业是什么?”
“好吧好吧,把枪拿开我就说。”玩够了的阿飘终于摇白旗投降,“主职是散游记者,副职是业余作家,什么类型都写哦~~”
当然也包括并不纯洁的高字母文,还有无数同人文,腐文,重点是,她也写过不少眼前这两位的师生恋。
里包恩虽然对最后那句突然变调的词有点奇怪,但无奈找不到任何奇怪的地方,只能把心里一闪而过的恶寒当成错觉。
这个周末某只鬼的心情很愉快,某只兔子的心情很灰暗,某个小婴儿的心思不可猜。
第8章 里包恩的敌人和情人
周末的下午,是从一声凄厉的惨叫开始的。
本来明亮的大厅内被厚重的窗帘挡住,昏暗的室内只有电视发出的莹莹之光。
一棕发少年面色青白,双眼瞪得非常大,嘴里不时发出可媲美超音波的噪音。他的身体被一条诡异的绿色绳子绑得结结实实,不能动弹分毫。
电视里,一戴着森白面具的男人手持菜刀,发出阴森森的冷笑,故意把发出声响,追逐着被困在鬼屋的活人。
鲜血撒了一地,隐入破旧古老的黑色地板,唯一的光亮是一盏盏不知年月的煤油灯,一闪一闪的,更是衬得气氛阴森恐怖。
就在这时,凶手发现了目标,发出得意的大笑,手起刀落,一颗人头滚到墙角。鲜血四溅,染红了那凶手一身,这时那无头尸体才缓缓倒下,发出咚的一声。
隐在暗处的其他人惊叫起来,像无头苍蝇一样奔走,与此同时,阿纲也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
“啊啊!!”想晕晕不了,这是阿纲的真实写照。
“鬼叫什么!”里包恩不耐烦地说,刚想动手教训他,就被某人抢先了。
“啊!呜~呜~~”阿飘直接塞了一块大大的面包在阿纲嘴里,堵得他无法发出声音。
回到家之后,阿飘就离开了阿纲的身体,里包恩默契把人用列恩变成的绳子绑得结实,然后就是某人强制看恐怖片的戏码。
阿飘顺手给了里包恩一杯刚泡好的咖啡,以免某人破坏她的好事。
“阿纲~”阿飘轻飘飘地叫着他的名字,语气柔和,让人从心底泛出凉意,“你要知道,有些事呢,就算心知肚明也是不能说出来的。那你说说,我这个变态和那个变态谁更可怕呢?”
阿飘透明的手拍拍阿纲柔软的棕发,纤纤食指指向电视中正在分尸的某某凶手,语气柔和得让人想哭。
“呜呜呜~”阿纲拼命摇头,海带泪是哗啦啦地流着,终于把塞在嘴里的面包吐出来了,“阿飘啊!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可以啊~”阿飘按掉DVD,飘到阿纲面前,居高临下地挑起对方下巴,标准的色狼姿势,“笑一个我就原谅你。”
“诶,笑,笑……”阿纲结巴起来,话题转换得太快,他没反应过来。
然后终于反应过来的兔子姬嘴角一抽,半晌终于扯开一抹似哭似笑的笑纹,看起来非常搞笑。
“呵呵,你还真是听话啊!”阿飘微微一笑,缓缓俯下身,两人越靠越近,差点就可以吻到了。
“啊,你,你~”从未跟女生有过亲密接触的阿纲红透了脸,瞬间闭上眼,只是紧紧颤动的眼皮泄露了他的紧张。
阿飘停在对方红唇不到0。1MM的地方,看着自己透明的身体,眼中闪过苦涩,最终化为温柔一笑。
“你笑起来感觉很可爱。”狠狠揉着对方的短发,阿飘接着开始五年内随时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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