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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道人慢慢收拾摊位说道:“如若要回去也不是不行……还望小公子珍惜眼前人吧!”
什么意思?就是说我能回去了?
“道长!我如何才能回去?”
见那道士要走,不顾秦夜拉住袖摆,使劲一挣,“哧啦----”裂了个大口,正想追上去,一队迎亲的队伍经过,等他心急如焚地再看时,那道士的头发都看不到了。
“追追,哥哥快去!帮柔儿追啊……”
如若要回去也不是不行……还望小公子珍惜眼前人吧!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回去特别困难?还是回去后没有多少寿命了?
眼见面前的人来人往,身边的喧嚣都如同梦境般不真实起来。
泪水,一滴滴落下。
就差那么一点,就一点啊!
扼腕叹息之后,见秦夜担忧地望着自己,只好自我安慰,转到桥头自然直,有缘千里来相会……
扯扯嘴角,笑。
“柔儿若是不高兴,就不要笑。”秦夜搂着他,亲吻着他的发顶。
再笑,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哥哥,太傅明天教剑术呢,柔儿不会。”
“没关系没关系,有哥哥呢。”
第二天的时候,等一干皇亲贵胄背诵完自己的功课后----仅有两人通过,太子,背到63位,逍遥侯,背到50,一位也不多。
于是,练功房内只有他们跟这个面无表情的一等侍卫学剑术,而那位太傅,者优哉游哉地坐在旁边喝茶。
套路并不复杂,忆柔学得很快,耍了几遍,开始手臂酸麻,手里的宝剑,重若千钧。
“忆柔公子架有,势不足。”侍卫说得很谦卑,那句不足,其实就是指他绣花枕头一包草!
本来嘛,老娘又不会什么内功!
见小破孩一脸幸灾乐祸的的神色,冷哼一声:“不尽然,若是先生不使用内力,不一定能赢了学生。”
侍卫深深一礼,并不言语,激得忆柔一跳老高,向太傅看过去,嘟了嘴:“太傅----”
不由自主的撒娇的口吻如同樱桃一般,颤颤巍巍地带着晨露,骇得众人傻了眼。
石太傅干咳两声抬了眼说:“烦劳大人陪他玩玩。”
忆柔一听,拿了手中的木剑,静静地站在那里。
侍卫先是一礼,揉身而上,前世的训练使他看得分明,右脚轻轻迈出,身子一转就到了对方背后,伸出木剑在那侍卫肩上敲了一下。
侍卫凌空后翻,不等他说出“耍赖”两个字,手里的剑直指咽喉,忆柔很精确地侧身,让那剑贴身擦过,绝不多去一公分,自己的剑,却轻轻点在侍卫的胸膛心脏的正中----只要他的心脏不是异位的话,确实是正中的位置。
侍卫白了脸,单膝跪地,石太傅颇有深意地对侍卫点点头,两人走了到门外,留下他和小破孩面面相觑。
“不会今天就结束了吧?”宇文喃喃地发问。
耸耸肩,看那侍卫在门外对太傅一阵低语,太傅慢慢地点头,一阵寒意涌上,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太傅请殿下先练习弓箭。”
当他在中指上戴上皮套的时候,死了的心都有,别说射中靶心,就拉开弓都异常困难。
等他颤颤巍巍地发出第一箭,箭羽到了中途无可奈何地落下,白色的翎子在阳光下笑。看看宇文,一箭一箭射出,虽没有中靶心,却箭箭插在靶上,弓弦和入箭的声音,那么的好听。
面纱下的脸,黑到了极致,射箭不是没玩过,但哪有这么重的弓啊?
天啊!
甩甩酸痛不已的胳膊,彻底摊在椅子上,认命吧!
“你怎么不玩啦?”宇文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兴高采烈地问。
玩儿?这是叫玩儿么?老娘迟早让你们玩儿死。
“怎么了嘛?”小破孩的手覆上他的额头。
忆柔终于忍无可忍,吼道:“我拉不开弓,怎地?”
“这样啊?”小破孩颇为同情地打量他:“无妨,我拉弓,你来射!”
这话倒也听得,两人身高差不了多少,忆柔从背后环住他,侧身,拉弓,瞄准:“放!”
正中红心,小破孩高兴得直跳,忆柔就只剩下苦笑的份儿了。
回到七王府的时候,抱着秦夜撒娇:“哥哥,你像个办法,柔儿换个夫子可好?”
秦夜捋捋他的长发,轻声地笑:“柔儿莫要逞能,不行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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