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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捏着他的双臀,抬起他一条腿试着寻找入口。他反将膝盖挤进我两腿之间,若即若离的顶弄着我的要害。这样的厮磨焦灼无比。我呻吟着想逃离却舍不得放手,哀求着想要得再多一些他偏又不给,一时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吊在半空。
想在沈万安眼里寻找自己的影子,抬头看时,沈万安的脸竟变幻成了付一鸣!我惊恐的推开他摔倒在地,付一鸣反而欺身压了上来。我大声喊沈万安的名字求救,却没有人给予我回应…
醒来,冷汗裹满脊背的躺着,某个肢体无视我想继续睡下去的意愿,坚定的支出一个帐篷。
头一个念头是摸黑起身去卫生间,但卫生间在卧室隔壁,如果进去就有可能会吵醒沈万安。卧室和客厅之间距离比较远,就在沙发上解决反而应该没什么问题。我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回想起刚才梦里的情景,欲望强烈到我措手不及。
这也许是长久以来沈万安总在我眼前裸奔的必然结果,有些压抑隐藏的念头总会找个途径宣泄。白天清醒着,它们被锁在连我自己都未必能察觉的内心深处,到了夜里,疏于防备,它们就张牙舞爪的嚣张起来,占据我的梦境,向我昭示它们的顽强。
这幻境虽是得到过沈万安本人首肯的,可我仍然觉得自己罪恶。
他是我的朋友,不是炮友。曾经,我满足于每天和他见面,偶尔共进一餐。然而自从得知他知道我的性取向并能选择平静对待后,我开始不由自主的期待更多。
这是个错误。我并不该拉他下水。
他给予我感情也许是因为迁就或者怜悯,他和我走得近大概是出于好奇和一时兴起。我不知道他孑然一身躺在抢救室里时,有没有片刻想到过我,有没有须臾的慌乱是为着今生可能见不到最后一面。
我正在走的这条路,意味着一辈子谨小慎微的掩饰和无休无止的谎言,意味着孤独终老意味着老无所依。我自己可以选择承受这些,但如果我真的在意这个人,我又怎么能让他也经历这些。
和同性上床是出于我的本能,非卿不取的念头于我而言早已太过奢侈。上床的这个人未必一定要是沈万安。就算住在一起这么久,互相了解了彼此所有的兴趣爱好,也并不代表我们会在这条路上结伴同行。
陪伴着我的,也许连一个实体的人都不需要,只要一个幻相就可以了。
心里揣满了这些,攀登的过程就格外辛苦。我迟迟到不了顶峰,焦渴的徘徊在半山腰,急于抒解又不得其径,几乎要半途而废。
我完全无暇留意周遭。
“要帮忙吗?”
不知什么时候,沈万安已经无声无息的站在了沙发前看着我。我太投入,竟没发觉!
黑暗里,急促的喘息声听来异样色情,我的脸色必定是潮红,下身单薄的凉被根本遮盖不住羞耻的变化,这情景更像一个噩梦,只不过这回我在这个梦里醒不过来。
“你怎么起来了!”我吓得立刻坐起来,下身依然在尴尬的精神抖擞着。
一般情况下,就算听到什么动静,他不是应该装不知道继续在屋子里睡大觉吗?
“刚刚听见你喊我名字,梦见什么了?”他凑过来,近的能看清他放大的瞳孔。他的眼睛看上去黑得深沉可怕。
“没……唔!”我企图挣扎起来,快感却像闪电一样窜上全身。
他按住我,一只手搭在他最不该碰的地方,隔着薄被包握住我的手,延续刚刚被他打断的动作:“梦见这个了?”
血直冲头顶。我眩晕着抓紧他的手,强迫自己用理智对抗本能。
“沈万安,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清楚的很,倒是你,知道这是做梦呢还是醒着?”沈万安顽皮的笑。
也许放纵的时刻从来都是轻松幸福的。
心里想着不行不要,身子却不听使唤了,软得像被抽了骨头,任由他揉搓摆布,甚至渐渐克制不住,挺动着迎向他乞求更多的抚摸。
他的手消失了片刻,下一刻竟出现在薄被底下,找到了那个惹祸的根源,一把握住,又开始了那能触及灵魂的摩擦。
我绷紧了每一块肌肉,喘得像个风箱,仍然死抻着那根弦攥着沈万安的手不撒开。
想告诉沈万安说,我真正想要的不是这个,我要的是——
我望进他的双眼,他眼里已经完全没有了玩笑的神色,映得满满的唯有我——他是认真的!
心口仿佛被这无形的目光狠狠砸中。就在这一秒,我真正沉沦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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