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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对不起你!”她伸出手来,手掌上赫然就是一块寸许长条的襟片,黑白交间的图案,比我们几丝辛苦所得的线缕要清晰多了。
全兆忠悲恸地哭起来:“小玉!小玉!你死得多冤,多惨啊!”
孟季平再也哭嚎不出声了,他脸色惨白,全身僵硬。章宝亭那一干人也是个个相同的反应。
门在门边的李凌风重重一哼,鄙夷地道:“良汉,小娇,我们走!”
在他们三人拂袖而去之后,穆邦深深吸了口气,语声出奇地柔和:“尚正,你过来!”
由人搀扶着,祝尚正哭丧着脸来到穆邦身边。穆邦不看他,只缓缓地道:“尚正,你千方百计把我从170里外的南安府找来这里,目的只是要陷我于不义,叫我丢净脸面帮着这样一个灭伦逆亲、狼心狗肺的恶毒禽兽来迫害无辜?你是嫌我多年来名气好,要一棒子打我进十八层地狱是不是?”
祝尚正畏缩颤栗地道:“不,姐夫……我怎敢有这种该死的念头?我是受把兄章大哥的重托……”
那边,章宝亭一听,赶紧撇清,说什么自己也是受孟季平的蒙蔽与迷惑。此时,一干围在门外的汉子与“纹额”们已经悄悄散去。突然有个人掠身而入,他直走到穆邦面前,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地急道:“回禀穆前辈。前辈差令小的前往南安府敦请‘神鹰’李子安李爷、‘铁胆双雄’单慕青单大爷、单慕白单二爷几位前来助阵。但李爷与单爷二位却十分为难,不便应命。并要小的回禀前辈,说燕铁衣非但功高盖世,为人更是光明磊落,转请前辈能以和解息事,化干戈为玉帛为上策,小的……”
一巴掌打得禀报的壮汉跌出老远,穆邦脸色铁青,冲着燕铁衣大声道:“我穆邦半生纵横江湖,从未向人陪罪道歉。燕铁衣,但今天我自认不是,特请你包涵。怪我有眼无珠,认不清这奸刁狠毒的淫棍邪胚;怪我耳根太软,误听了内亲的游说怂恿,就此几陷不仁不义不公不明之地。前怨旧隙,但求一笔勾消。山高水长,再容补过!”
燕铁衣回以一笑,笑容如稚子般纯真:“穆兄言重了!燕铁衣敬佩穆兄这样深明大义,猛省回头的坦直作风!”
我掩住嘴角的讥笑。丢了脸,就拿下人出气,道起歉来,还跟施恩似的。这种人一辈子高高在上,八成是没受过这种冤枉气。不过,咱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拿你的手掌你的嘴巴,看你下次还如此武断!白道的人,有时候还挺好对付的。这不,再不心甘情愿,也因为错了而要道歉。混黑的,没准就是死要脸儿活受罪,硬着头皮撑到底。
倒是这个穆邦竟然敢拉下脸皮当众道歉,真是没想到啊!就凭你这态度,咱就算不满意你还傲骄得跟我们欠你的钱一样,也原谅你!
穆邦估计是气狠了,也没跟燕铁衣再扯什么,转头向章宝亭厉声道:“孟季平就交给你办了!章宝亭,奸杀之罪再加上灭伦逆亲、陷害无辜两条罪名,该怎么办你明白。若有徇私偏袒之处,我穆邦的手段你自会有数!”说完,头也不回地出门而去。祝尚正一连声地喊着姐夫,也被人左右搀扶着,慌忙追上去。
我笑眯眯地说:“老爷子,你都听到了!你可是拗子口的一只大鼎,有维持地方善良风俗并执律掌法的责任。拗子口对这样的事不是有一向的传统方法来处置吗?我们都在拭目以待呢!”
就在章宝亭尴尬、悔恨、无措的时候。孟季平突然动作如电,飞似的扑向了大厅的侧门。我哈哈笑出声来,他竟然想逃!这个没胆子的家伙!燕铁衣突然爆出一弯银虹,整座大厅之内寒光辉映,冷气四溢。孟季平一声惨号已令人毛发悚然地响起。燕铁衣光芒收敛,突然含笑卓立。
那边孟季平全身叫血浸透了,四肢瘫软,混身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却不致死。那柄宽长的利剑,也断为数截。
燕铁衣淡淡地说:“孟朋友,看来你玩剑的功夫不如你奸杀的门道高啊!”转头看向田一英与莫恒,“二位是否还有兴致与在下一试?”
田一英闭闭眼,怆然对莫恒摇头:“罢了,我们走吧!”莫恒咬咬牙,神情黯然。在他们一对使金刀徒弟的搀扶下,步履踉跄地离开。
我拍拍已经平静下来的翠花,看到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孟季平痛得在地上打滚,染出满地血痕,脸上浮出悲喜交加的复杂表情,微笑地说:“翠花,你看,恶人自有恶报。我没说错吧!”
128、怎么越吃越冷 。。。
看着其他人都走光了,只有章宝亭、赵发魁等人还愣在当地,燕铁衣冷笑一声,对章宝亭怒道:“你还在等什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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