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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个傻子,看上谁不好,偏偏是承想。你又何苦说我?”
应梓中冷笑:“好……好,应家出了我们,祖上算是有德!哼,也罢,齐铭远,你到底要求什么?给个明话吧。”
齐铭远轻轻推开应梓林,可应梓林依然固执地扶在他的肩头,他侧了侧肩膀,略微皱著眉头,道:“我有吃有喝,还有人暖床,还能求什么?应大人多心了。”
“哦?你这么想?”应梓中道,“当年对你,我确实出於无奈,赔不是也没用了,以后我给你多些补偿可好?”
“若是你补得回承想的命,那是最好。”
“不要再提他了……”应梓林从中打断,道:“铭远,大哥,你们就只记得他吗?那……那你们何必……”
应梓中道:“闭嘴!”
被噎回去的应梓林乖乖闭了嘴,犹有不忿地撇著嘴。他这个弟弟,一肚子花花肠子不务正业,可偏偏像个孩子纠结不清,著实让人头痛,应梓中警告般狠狠瞪他一眼,应梓林反而更亲密地贴上了齐铭远。被齐铭远不情不愿地略微推了几下。
“奴家现今不过是个生意人,既然应大人有需要,奴家自然做到最好……”齐铭远脸色渐渐缓和,笑道:“您想要个替代品不是?这里就送您一个,包您满意。只是价格……”
应梓中痛快道:“随你。”
“哟!还是应大人爽快,奴家就喜欢这种的,那你看这样如何,一千两。”齐铭远笑意越浓地比划出一根指头。
“一千两白银?好。”
“不……是黄金。”齐铭远晃了晃指头,道:“大人,这个价,已经很实惠了。”
应梓中踌躇一会儿,还是应下了。应梓林急的大叫:“大哥!你疯了?!”
应梓中面色无波道:“对。齐老板,池砚正在东厢房,你随我来。”
应梓林死死抓著齐铭远的手臂,可齐铭远根本不吃他那一套,甩脱了就随他的哥哥去了,应梓林顺势捞住齐铭远的衣袖,把他拽的一个趔趄。齐铭远不得不停下,媚笑著道:“应先生,您今晚来东篱下,奴家保管伺候的您舒爽。”
“铭远……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应梓林灰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希望:“我只是想要你……”
齐铭远用力挣开了他的手,凑到他耳边道:“您今晚不就要了我了?”
“不!不是那样!铭远啊……我是想要你的全部……你的那颗心。”
齐铭远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指头,慢悠悠道:“这个要价太高了,应先生,您把自个儿卖了,也不够。”
说罢,便扔下冷冷怔怔的应梓林,飘然而去了。
应梓林忽然冷笑起来,笑著笑著眼角便渗出了泪滴。他拿指头抹去那水,伸舌尖尝了尝,入口苦咸。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还觉得那苦味在喉头回荡不去。
“一群疯子!”他瘫坐在地上,被冰冷的砖石沁得浑身发凉。
再见池砚,中间不过隔十几个时辰,池砚已容颜枯槁,苟延残喘,昏死在床上。
齐铭远急忙走过去,揭开被子,被子下的池砚还是裸身的,胸膛上红肿破皮的乳丶头尤为醒目。齐铭远忙凑近仔细看伤口,哪儿新穿的乳环竟是被人硬生生扯走了,破裂的伤口触目惊心。这痛楚,比起穿环,痛苦百倍。齐铭远爱怜地抚摸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淤痕,越看越是心疼,渐渐的红了眼圈。他冲动之下,转身怒指应梓中道:“是不是你?!”
应梓中点点头,齐铭远恨得磨著牙,道:“承想遇上你是冤孽,如今让池砚遇上你,更是劫数!你这个祸害!”
应梓中默不作声地受著他的数落,齐铭远骂得爽快,索性滔滔不绝起来。一时间,应梓中被他训得一无是处,简直是世上第一大恶人。齐铭远骂舒心了,才住口,抱起池砚要走,却被应梓中拦住了。
齐铭远道:“你还不放我们?”应梓中道:“他受了内伤,你这样动,怕伤势会恶化。”
“内伤?应大人好本事,连个孩子都不放过?你怎么不活活打死了,眼前干净?”
应梓中语塞,却还是拦著。
齐铭远皱眉道:“我可不放心他在这儿再呆著了。您大慈大悲,饶了咱们吧。”见应梓中不动,齐铭远心一横,抬腿硬闯。应梓中拍拍手,叫道:“来人。”几个身强体壮的小厮应声而入。
齐铭远怒道:“应大人!你想食言不成?这难道就是君子所为?”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齐老板,你正好应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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