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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转首看了看毫不惊讶的宋玄禛,心里顿时明白明聪昨夜为何能够道出逊敏的名字。既然明聪是乔装车夫的暗卫,那麽他叫逊敏作大人,而非公公,这岂不表示……
「平福!朕的青玉呢?」
平福被宋玄禛著急的呼喊带回神志,慌忙翻了翻袖袋取出青玉,呼了几下拍拍玉面,两手呈给宋玄禛,「在这儿,在这儿。陛下那天不慎把它落在床边,奴才怕弄丢才放在身上。」
宋玄禛夺回青玉用两手紧紧裹住,冰凉的感觉在掌手蔓延,慌乱的心绪才得以慢慢平息下来。
刚经历濒死的身子自然分外虚弱,宋玄禛倚著床柱轻轻闭目,隐隐作痛的肚腹和私处让他皱起眉头,稍稍一动,额角立时冒出薄薄冷汗。
急促踉跄的脚步声迅速而来,平福未及转身看去已被来人推开。
宋玄禛悠悠睁眼看去,瞥见匡顗气喘吁吁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圈泛青、披头散发,甚是狼狈。
「玄、玄禛……」匡顗抖著声音跪在床沿,膝行上前捉紧宋玄禛冰冷的手,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哽咽,心里默默发誓此生不再放开人儿的手。他低头靠在宋玄禛腰间,吐纳的起伏让他确切感受人儿的存在,心绪终能安宁下来。
宋玄禛看著匡顗的举动不言不语,直至他紧紧贴著自己的肚腹,他顿时浑身一僵,遂不禁低低冷笑。
匡顗不明所以抬头一看,却见宋玄禛下眼相看,眼角噙著零星泪光,比起伤感,更像因讽笑而泣。
宋玄禛边弯指拭去那半点泪光,边笑说:「好一个匡顗,朕输了。」
「玄禛……你听我说,我——」
「够了。」一声不悦的话语打断了匡顗的话,宋玄禛敛下笑容,睨视续道:「你是否还要朕把此事公告天下,让朕输个彻底?」
「什麽输赢……你我之间谈什麽输赢!」匡顗激动地晃了晃宋玄禛的手,两眼圆睁,像是想要宋玄禛收回前话,跟他说所有事情都是一场玩笑。
「对,这或许谈不上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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