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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两次的救我?到底你们兄妹何在玩什么把戏?我已经输了,早该死了,为什么还活着?」
仇静不发一语地看着屋外飞溅银雨。「妳知道为什么妳的名字叫傲凝吗?」
傲凝万分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何她突出此言,眉头不由自主的紧拧起来。
「妳出生的时候是在下云天,师母恰好看见雪地里一株冻凝的梅花,纵使被寒冰覆盖,梅花依旧顽强、不妥协的绽放着,她希望自己的女儿也能同梅花一般美丽坚强。」
听见她谈论自己的娘亲,傲凝一脸震惊与不解,「师母?」
仇静眼眶些许泛红,「妳愈大跟师母愈像,看到妳就好象看见了她……」
仇静说得没错,从她仅存的些许记忆中,娘一向都是那么爱花,以前住的房子前总是一片花海,娘总是站在花海中笑得那么灿烂……傲凝冥想从前。
仇静把药端进屋子里,「快进去吧!药都快凉了。」
傲凝追了进屋,「妳叫我娘……师母?」
仇静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话,只说:「快吃药吧!」
傲凝似乎明白了,「难怪妳要救我了。」
「师母一直对我很好……」
傲凝的眼中凝聚恨意,「那么妳救我是想报恩?还是想洗刷仇烈的罪行?」
望着傲凝充满恨意的脸庞,仇静心头发酸,心头有着千言万语,却只能用哀伤的眸子看着她。
傲凝毫不放过地追问,「如果妳真感念我爹娘对妳的恩情,妳就该大义减亲,助我杀了仇烈才对!」
「药都凉了,快喝吧!」
傲凝挡在她面前,「因为他是妳的哥哥,所以妳下不了手吗?」
仇静一脸困难地看着她,「不是这样的……妳不了解……」
她话未说完,一只大手便搂住了她的肩膀。「妳说得对极了,我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不但不会杀我,还会反过来帮我杀了妳。」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傲凝恨之入骨的仇烈。
仇静望着他,脸色变得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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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烈把她手上的药碗接过手,「这里没妳的事,下去吧!」
仇静看着傲凝,说道:「喝完药就休息吧!虽然表面上的伤已经好了,但是内伤还得调理一段时间。」说完她便快速离去。
仇静人才走,傲凝马上转身把挂在墙上的剑抽出,回身就是对他一阵猛砍。
拿着汤药的仇烈十分轻松的闪躲,碗中的药汁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傲凝内伤未愈,内力始终使不出来,没出几招就冷汗直流,靠在墙上几乎喘不过气来,胸口的剧痛一直都在。
仇烈挑眉笑看她,「看来妳的精神还不错!」
她捂胸喘气的瞪视他,「为什么救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妳已经死了,妳该知道,待在冥国里的人,就等于在人世间消失,所以妳已经死了。」
傲凝冷笑道:「我可不像那些贪生怕死的鼠辈,为了苟活而留在冥国!」
他冷哼,「妳似乎低估了冥国,这里可不是妳要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她一脸的不屑,「是吗?等我伤好了,就不信走不了。」
「就算我不阻挡妳,妳以为以妳这种身体,还能再过三关走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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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眉慢慢走向她,「妳当然不怕,妳这一生只怕一件事,那就是杀不了我,报不了仇。」
她拿剑指着他,「不要过来……」
他一手撑着墙面,一手把汤药递到她面前,「这可是仇静天未亮就起来帮妳熬的药,妳还是快喝下去了。」
傲凝将头侧过去,一脸不屑。「你以为我会感激她?可惜我杀不了你,要是能杀你,第二个就是杀她!」
仇烈讪笑,「可惜啊!妳现在就连杀一只鸡的力气都没有。」
傲凝闻言怒不可遏,举剑想把他手中的药碗劈成两半,可是当她的剑狠狠落下、在接近药碗两吋处时,却被他以两只手指夹住。
傲凝大惊,她想抽回剑,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仇烈嘴角带笑,一个使劲,她的剑应声而断。
傲凝看得傻眼,这是师父亲手给她的剑,是这几年跟着她出生入死、削铁如泥的剑,竟被他毫不费力的捏断。
仇烈勾起她的下颔,看着大惊失色的她,「妳现在知道我们的实力相差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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