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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
楚秋帆攒攒眉,望着监观道人,说道:“道长认定在下是杀害老道长的凶手了?”
监观道人厉声道:“不是你,还会有谁?证据确实,岂容你狡辩?”说到这里,突然一挥手道:“给我拿下了。”他喝声出口,就有四五名道士一拥而上,朝楚秋帆欺来。
此时已无法解释,楚秋帆右手臂朝前一挥,喝道:“且慢!”
他自从练成“太虚玄功”之后,武功精进,虽然这一挥手不成招式,但要把这拥上来的四五个道士一齐震退,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哪知此刻这一挥手,突觉自己竟然连半点力道也使不出来!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你既不能把人家格开出去,人家就一拥而上,四五支长剑,迅快的交叉拦上了楚秋帆头颈四周。
其中为首一个道士沉喝道:“楚秋帆,你只要动一动,就格杀勿论。”
宋秋云眼看他竟然束手就擒,毫无反抗,不觉心头大急,失色道:“大哥,老道长不是你害死的,你为什么要背黑锅?”
楚秋帆苦笑道:“咱们中了计,有人在茶水之中下了散功毒药,我一身功力若废……”
宋秋云脸色一变,一手摸着剑柄,目光朝监观道人投去,冷峻的道:“臭道士,原来你们早有安排,算计我大哥,在茶水之中下了散功毒药。现在我从一数到三,你们若是不放开我大哥,就叫你们灵禽观鸡犬不留……好,我现在就开始数了,一……”
监观道人怒哼道:“女施主好狂的口气!”
宋秋云忽然“格”的娇笑出声,说道:“臭道士,你不相信?那我就念一句话给你听听!”她说到这里,忽然双手当胸合掌,肃容念道:“紫竹林中观自在……”
她刚念宛一句,监观道人已经听得面如土色,全身一阵震颤。但瞬息之间,又神情凛肃,毅然道:“姑娘,就算杀尽灵禽观门人,贫道也要先替观主报了仇再说。”
宋秋云气道:“好哇!臭道士,你听到了大士金音,还敢违抗,当真不要命了?”
监观道人神色激动,说道:“贫道已经说过,白鹤门纵然万劫不复,观主之仇,也非报不可。”
宋秋云道:“但你们观主若然真的不是楚大哥害死的,凶手真的另有其人,你不肯听信,一意孤行,不但毁了白鹤门,观主大仇依然没报,你岂不成了白鹤门的罪人了?”
“这个……”监观道人一呆,但又坚决的道:“这不可能,难道这是贫道一意孤行么?”
“好!”宋秋云看他坚决不肯先放楚秋帆,自己人单势孤,一时心里暗暗着急,口中却沉重的说了声“好”,接着道:“那么我要问你,你们白鹤门也算得是名门正派,为何暗在茶中施下散功毒药?再说那时你们观主尚未被害,何以要先下毒手,作出不齿于江湖的下五门勾当?你倒说说看,这究竟是何道理?”
监观道人愤然道:“姑娘,白鹤门门派虽小,但也不是江湖下五门之流,岂会在茶中暗下毒药?”
“这就要问你们了!”宋秋云道:“我大哥若不是被你们先下了散功毒药,就算再加上十个二十个白鹤门人,也休想制得住他。事实俱在,你抵赖又有何用?不信,这两盏茶还在几上,你自己去喝一口试试?”
监观道人被她说得疑信参半,回头问道:“松风,这茶可是你沏的?”
那小道童一直站在一旁,闻言连忙赶前—步,躬身道:“回监观,是弟子沏的。只是……只是……”
监观道人喝道:“只是什么?”
小道童吓得连声应“是”,说道:“这两盏茶的茶叶,是……是观主交给弟子的……”
监观道人不信道:“观主如何会交给你茶叶的?”
小道童道:“观主吩咐弟子,午后有二位客人前来,要弟子把两包茶叶沏了奉客。”
宋秋云心下犯疑,沉吟道:“会是白鹤道长……”她回头望了直挺挺躺在云床上的白鹤道长一眼,自言自语的道:“白鹤道长为人正派,他怎会……”
监观道人稽首道:“姑娘说得极是。观主创立白鹤门,身为一代宗师,岂会在茶中下毒?”
“莫非有诈?”宋秋云突然想到,以白鹤道长的武功,岂会中人暗算?心念一动,急忙举步朝云床前面走去。
监观道人侧身抢到前面,神色凝重的道:“姑娘要做什么?”
宋秋云道:“我只是想看看白鹤道长是否在我们未来之前,先已中了贼人暗算。”
监观道人想想也是有理,只得侧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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