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未婚夫无能我便休(第2/3 页)
了骨头,夹碎了,细致地喂她吃;
要么耍赖哭诉自己头疼,两眼泛花,看不进书。要他放下背诵的文章,替她念书;
要么说她浑身不适,全身酸疼,要他搭把手揉揉,没一会就打起瞌睡,趴他膝盖头呼呼大睡;
要么诉苦自个走不动路了,赖在山石边,死活不肯动弹,硬磨着要他背她下山……
这些他都一一忍过来了,未过门的媳妇供奉成了活祖宗。
他一边说服自己要退让大度,一边拿捏着主意,认为反正日后成了亲,洞房花烛夜,他会一笔一笔地清算干净。然而她竟然敢与他退婚!
她怎么敢的?
她怎么能如此?
落井下石,见风使舵!
东风放面上不显,牙龈都要咬碎了。
凤二小姐身娇肉贵,除了她父母之外,凤府左右是没有一个人敢开罪她。
就只有他偶尔能对其稍作惩处,大多数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惩戒。而她还是哭得稀里哗啦,豆大的眼泪打湿鼻翼尖具有鲜明特色的小雀斑。
怪惹人怜爱的。
是以,每次凤箫声一哭,东风放都会及时停手,心比船夫栓在木桩上的麻绳还酸楚。
那时娘亲就笑话他要栽了,他还不承认。
后面操作一熟练,东风放还没抬手,女孩儿就扯开嘴,光打雷不下雨地干嚎。
见凤箫声哭得可怜,东风放就会拿随身携带的锦帕,替未婚妻擦拭干净,动作轻柔得好似拂去花瓣上端沾着的露水,眼里乘着的全是他不清楚的柔情。
凤家二小姐的脾性来得快,去得也快。
东风放一停手,人立马夺了他珍惜的帕子,可怜兮兮地张开手要他抱,浑然不记得他正是把她打得屁股开花的罪魁祸首。
东风放若一心软,还没明确表态,她就登即扑上来,勾住未婚夫的肩膀,揽实他的脖子,蹭得人一脖子眼泪、口水、鼻涕。
要不是见她实在是委屈坏了,好似真的疼得坐不住,老往他怀里缩,要找个合适的位置躺躺,好松快松快,他都要认为她是故意的了。
他打有那么重吗?施法力道他敢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的东风放自我反省。为此还时常练习怎么不一巴掌拍死蚂蚁。
天纵之资揣在身,东家独子自然有些常人没有的傲气。偏这傲气在凤家二小姐跟前,慢慢被消磨掉了许多。也仅限于这位今后会与他生同衾、死同穴的发妻。
他瞅着人家哭得丑兮兮的形态,心想,还是不要让她哭了。她笑起来才好看。
那点钻心的傲气不死心地冒出来,指责他这凤箫声姿色平平,他真是被妖风糊了眼睛,才能情人眼里出西施。
呸呸。纯情又正经的东家少爷纠正。
凤箫声才不是他的情人,她是他要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正妻。
他也只会娶这么一位妻。
她活着,他就跟着活。她死了,他殉身相陪。碧落黄泉,永不离弃。
得知自己的亲事前,东风放对男女之事并无挂碍,一心专研修行。
得知自己的亲事后,东风放望着上房揭瓦,就差跳到凤家老爷背上,揪掉他胡子的凤箫声,想,他绝不会有这一个妻。
后面越看越在意,越在意越往心里去。
真要别过眼,挪了心,想来只有挖眼掏心这一途径。
凤箫声凡事独占惯了,旁人有的,她也要一份,旁人没有的,她自个也要有。有了之后,捂住藏私也不叫他人瞧多一眼,怎么就到了他这,偏偏不晓得珍惜?
东风放简直恨铁不成钢,气她这个万年朽木怕是铁树开花了,也开不得半分灵窍。
只是不晓得为什么,她对着他笑,他的心就痒痒的,活像有条活体蜈蚣直往心室里钻。
前头的画面再温馨,如今回忆起来也如刀刀削骨。
东风放一着不慎,走火入魔,贼人趁机打击报复,洗劫家族。一时人财两空,连常住家中的表妹华怀薇也不知影踪。
好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娘亲在重伤之际,在仆人们的护卫下,开启御敌大法阵,勉强保住性命。
当大夫诊断出他修为尽废,再行修炼无望,往日攀附东家的贵族世家皆作鸟兽散尽。连旁支们也忌惮那无知无觉偷袭他们家的人,怕惹来大能惦记,纷纷与他们家断绝来往。
龙游浅水遭虾戏,这半个月,东风放由天之骄子沦落凡尘,一下望尽世态炎凉。没成想,连他这打娘胎里就定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