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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的声音,带着惋惜之情。
这种事情都知道,看来古代的舆论事业还是有发展前途的。
“听说逸王身体不好,你看他脸色苍白,搞不准这个王妃是来冲喜的。”
什么,冲喜,拜托你了解一下情况好不好,这样会误人子弟的,施馥在心里呐喊。
“哪家的姑娘,可惜了。”上了年纪的大妈瞎掺和。
你们说顾慕就说顾慕吗,干嘛扯到她头上,基于声音越来越轻,想必是走过去的缘故,施馥也不去追究什么,以为可以结束这个话题了,哪知除了长舌妇还有长舌叔。
“听说逸王是不祥之人,生来克父母克妻子。”
“好像听说过,他的母妃似乎就是难产死的,幸好皇上把他寄养在外,不然可说不准啊。”
“但是他回来以后,好像他的三位王妃都死了,不知道这一位能活多久,而且逸王至今还没有子嗣呢。”
有没有搞错,这些大叔居然也这么有兴趣议论,又不是你女儿嫁人,你担心个什么劲,省点口水不行吗?竟然还敢诅咒她,非要说就滚远一点说吗,干嘛让她听到,这心情已经从水平线跌落。千万别让她的心情跌落至谷底,否则后果要多严重就有多严重。
“玉宇名利起啊名利起,侯门是非藏啊是非藏,一朝大难至啊大难至,红颜如花谢啊如花谢。”
这句话可不是压抑地讨论,而是赤裸裸地诅咒,而且还是唱着诅咒。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那时候不说,非得等到她出嫁这一天说,老娘不发威当她是纸老虎不成。如果前面还能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么这时候已经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这顾慕也真沉得住气,被说成这样也不吭一声,她就不信他没有听到。
施馥掀起轿帘,对陪伴在轿外的如霜道:“霜儿,是谁在作诗吟唱啊?”
如霜一怔,继而微微一笑:“施姑娘,是街上的一个失了心的疯子,经常胡言乱语,姑娘不用理会就是。”
怎么有一瞬间,施馥觉得如霜的眼中透出一股寒意,难道如霜除了善良体贴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不为人知的性格。
既然如霜这么说,施馥也不敢出头了,因为她直觉如霜笑里藏刀,那个街头疯子不会有来日方长。
可是,施馥缩进轿子的那会儿,还是觉得那个疯子说得有几分像是真的,毕竟不管史书还是电视剧,都是这么说,希望她不是那朵花。
就这么招摇过市地一路吹打地绕道远行地回到王府,施馥被喜婆背着跨过火盆走进大门,之后便由顾慕牵着站在大堂了。
能安安稳稳地走到这一步算是可喜可贺,只要拜了堂回到房间那便是她的天下了。
不过听说拜堂的时候周围是非常热闹的,可是施馥站在那里,也能感到有人的存在,可是为什么人人大气也不敢出一样,会不会憋坏啊!
“看来朕来得正是时候。”顾仲辕身穿便服,走入大堂,后面跟着张贤全,也就只带了几个护卫。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哗啦啦,众人跪了一地。
施馥正准备提着裙摆下跪,顾仲辕已经大开圣恩了:“好了好了,都起来吧。”
皇帝这么说,大家自然照做,施馥也乐得不用下跪,能少跪一次就少跪一次,她主要也是怕皇帝折寿吗,这么多人跪他,不一定是好事,对吧。
有皇帝坐镇的婚礼别提有多顺利,一拜天地二拜皇帝夫妻对拜都是水到渠成,顺利到不能再顺利了。
当施馥刚刚从对拜中抬起头的时候,所谓的不顺利来了,她脚下忽然一片漆黑,刚想怎么回事,就听得护驾护驾的叫喊,本来没什么紧张氛围的大堂因着这句话马上推推攘攘,纷纷东奔西跑,怎一个乱字了得。
施馥马上警惕起来,一般这种时刻都有命案发生,虽然是名侦探看多了,但是绝对是有根据的。
这一刻,施馥忽然想起自己真正的工作,那便是顾慕的隐卫,于是她掀起盖头,尽量靠近顾慕,于黑暗中窥视以及窥听一切。
不过还没等施馥做好准备,半空中已经飞来一片亮光,施馥本要抽出玉笛抵挡,哪知玉笛不在嫁衣里,正当六神无主之时,她忽觉手中还有一物,便两手拉紧红盖头的两端,将刀裹紧,她顺势向后靠去,以免被一刀劈成两半。
这身嫁衣真是重的要死,害得她动作都变慢了,差点就一命呜呼。
施馥以掌逼退刺客,以绝对强势的肺活量吼起来:“不是刺客的都给我闪两边去蹲下。”
施馥卷起袖子,正要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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