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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凛没能从董清秋的脸上捕捉任何信息,“董卿多虑了,朕不过是随便问问。毕竟,有些稀罕。”
董清秋不解地笑笑,同文昌侯告了退,上官凛能凭那一只小鞋子说事么?自己大方承认,以他这种城府极深的性子,定然认为别人是故弄玄虚,反而怀疑不到自己的头上,就让他一个个猜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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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上官凛知道有人趁他不备,暗中窥视了他的丑态,却没有想到见证那一幕的远远比他所以为的要多得多。他给太医暗暗施压,让他不敢说真话,太医还是被太妃以生病为由,召到了寝宫。
坐陪的是江妃娘娘。这几日皇上依旧没有临幸她,自然又跑到太妃这边来哭诉。太妃索性让她也听听太医的说法,省得天天听她哭着心烦,“太医,你说皇上练功岔了气,所以要杜绝房事,哀家正觉得蹊跷呢。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
太医最怕的就是麻烦,尴尬地躬身一旁,只打着哈哈,“皇上的的确确是损了元气,再行房事,只会更糟糕,微臣决非危言耸听。”
太妃不再追问,而是使出了惯用的杀手锏,“对了,哀家想起来你有个儿子是刚考过恩科了吧?”
太医一愣,“回娘娘话,考了。只不过名落孙山。”
太妃早已明了于心,“前两日文昌侯同哀家说,这京兆尹的衙门里头缺差不少,正想让人举荐进去呢。太医的公子可有这个意向?”
这句赤裸裸的收买对于太医来说,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他不过是一个御医,如何能同自己家里头谋些福利?向太妃示好,就是跟文昌侯示好,这机会千载难逢,他拒绝不了诱惑,他也得罪不了。
当太妃再问的时候,太医便从实说来,“皇上是纵欲过度,造成肾虚精竭。”
只简短的一句话,立马让太妃和江妃目瞪口呆,江妃一脸的不信,“你说什么?皇上纵欲过度?”
第三十二章 苟且君臣
太医听江妃这语气就知道皇上肯定没有临幸她,只是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江妃气得脸色发白,回头拉着太妃的手,“太妃娘娘,您看,皇上他……他好好地放着宫里的两个……”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太妃急着打断,就算发怒,也用不着当着外人的面。
“太医,皇上平日里也极少出宫,昼夜都为国事操心,真的是纵欲过度?”
太医心想难不成你还怀疑我的水平,哗啦啦把自己的诊断都道了出来,“皇上应该是一夜之间如决堤一般将平日里积攒的欲念都宣泄而出,只是太过凶猛,又好像用的是旁门左道,最终导致阴阳失调,以精尽之方式竭欲,这实在是最耗损真元的事。要是不调理恰当,也难保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太医的话听在江妃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凶猛”,“欲念宣泄”,“精尽竭欲”,原来上官凛也有这样的一面,平日里都是一副道貌岸然,似乎对女色不敢兴趣的样子,她无论多妩媚动人,上官凛都不为所动,却原来他是压抑着平时的欲念,找了一日统统宣泄出来了!
太妃看着江妃的脸色,只怕她又要失礼,便打发太医退下。这边太医刚一走,江妃就忍无可忍道:“太妃娘娘,皇上就这样讨厌臣妾和傅妃吗?就让我们俩如同被囚在冷宫里似的,他倒好,到外边去寻欢作乐,臣妾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霸占着皇上的身子!”
太妃听着江妃略带哭腔的说话,更是头疼,“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好歹也是贵妃,怎么一点贵妃的气度也没有?”
江妃本就心情不好,被太妃一数落,更是不甘,“太妃娘娘,这要臣妾拿出怎样的气度来才行啊?太妃娘娘,皇上那一日,明知道是您的寿诞,也都爽了约,彻夜未归,就是,就是去会那小贱人!”她们只知道上官凛那晚似乎没回宫,却从来没有想过皇上的彻夜未归是为了跟外头的某个女人私会。
太妃被江妃这一说,倒也有些怨愤,她的寿辰,自然是宫里的妃子和宫外的命妇前来祝贺的。她虽然不是太后,但身份也尊贵,按道理皇上怎么着都该来请安。尽管事后上官凛和文昌侯都解释过说他是因为国事才耽搁的,但太妃怎么都觉得是个借口。心里头终究有些憋屈。
江妃势必要除去那眼中钉,“太妃娘娘,那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居然把皇上折磨成这样,要是不好好教训她,只怕我楚国的江山社稷,都要毁在这一个女人的手里!”说得是义愤填膺。
太妃也觉得自己得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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