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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打赌,车中定然是女人,香喷喷地哩。她名头再大,跟大爷我睡觉,仍得……”
突然,他惊叫一声,衣领已被人抓牢,被人提小鸡似的抓走了。
第二十六章 危哉绮乡
马车进入山区,官道蜿蜒,道上已无人迹,天色将近黄昏了。
突然,车内传出娇滴滴的语音:“小菊,不妨事啦,别赶了。”
驾车的是如菊,她们将玉琦掳走了,换了马车偷运出城,远离出事之地。
小菊一声轻笑,缓了缰,扭头笑道:“小姐,快到了,早些赶到,让你早些进入梦境,岂不大好?嘻嘻!”
车中人笑嗔道:“不许胡说。”
“小姐,不说就不说,可别忘了小菊啊!嘻嘻!”
马车轻轻地向前缓缓滑动,直放禹州。
奔势一止,车内的玉琦可难受啦!
车内吊着两个火笼儿,暖烘烘地,车座上堆着锦裳,并排儿坐着池缣和小芳,两人粉颊酡红,像要滴出水来,媚眼儿酥,水汪汪令人怦然心动。
两人已换了云样纱衫,那一身要命的曲线简直令人不克自持。池缣怀中,半抱着玉琦,他的双脚,却被小芳抱在怀中。
偌大的一个大男人,分两截抱在两个如花少女怀中,那滋味真是艳福齐天,够味极啦!
可惜!他顽固得不近人情,对这八辈子也修不来的温柔乡,毫无眷恋之情,只一股劲儿运起心法,想打通奇经百脉,将经脉内半凝的阻塞异物迫出体外。
可是,已没有令他行功的机会。两个女人的手,在他身上放肆地爬行,压力愈来愈强。
他的衣纽已被解开,露出小山也似的结实胸膛。池缣的一只左手抱住他,一手在他胸前不住揉动,一面媚笑如花,喜悦地说道:“好雄壮啊!难怪他们叫你狂狮。”
小芳目光也在他身上游移,突然也伸手向他胸前摸去。
池缣微嗔地说道:“不许你多手。”
小芳一舐舌头,嘻嘻一笑道:“小姐,我在帮你哪,撩拔他我还有些儿手段哩。”
池缣横了她一眼,说道:“用不着你,我不信他是个铁石人儿。”
她在玉琦身上一阵乱抚,最后把他抱个死紧,不住亲吻他,其大胆处令人惊讶。
小芳也不甘示弱,也侦空儿上下其手。
玉琦好不容易在丹田下聚了些些儿真气,被她们这一闹,立即四散而逸。
他拼全力一抡脑袋,想用手挣扎,可是池缣紧抱住他,他别想移动分毫。
他气得怒火如焚,摆脱那火热的樱唇蛇信,骂道:“贱人!杨某人警告你,再胡闹我可要咬断你的舌头,反正太爷已抱定必死之心。”
池缣吃吃笑道:“你想死,我可舍不得哩。你要咬我的舌头,易事嘛,让你试试。”
她又吻他,舌尖儿伸入他口中,像一条灵蛇,把他撩拨得心中怦然。
生死关头,不容他兴起绮念。俗语说: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眼看要被砍头,若是仍然淫意上升,这家伙准不是人类。
虽看离乱岁月中,奸淫掳掠之事,全是行将赴死的人所为,原因是绝望的意识,形成了疯狂。而实际上他们也并非必定要死,生的希望仍多之故。
玉琦已知一落无为帮之手,已无活命的希望,所以百般思索,寻求逃生之方,故对两女的拨撩无动于中。
他心中大恨,猛地一口咬下。
那香喷喷柔软无比的嫩舌,竟在牙齿一合的瞬间,成了韧性奇大,铁钳也无可奈何的怪物。
他知道自己目下连一个平凡的人也不如,不由万念俱灰,长叹一声,颓然放弃这毫无希望的挣扎。
池缣贴在他颊旁,在他耳畔喘息着笑语道:“亲亲,别再徒劳了,我发誓,我绝不会伤害你,但你得好好伴我。老实说,你是我第一个动了真情的人,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他怒骂道:“不要脸!贱人,你少做梦。”
“你怎样骂都成,其实你们男人比女人更不要脸,更贱,你日后便可知道了。我不信你是铁打的人,你更不是天阉,要和我斗法?走着瞧好了,看谁是胜利者。”
她大胆得将他按在锦衾上,自顾自宽衣解带,只一瞬间,便应了司马相如的两句赋:花容自献,玉体横陈。
玉琦赶忙闭上眼,一双晶莹如同凝脂、惊心动魄的两座奇峰,已迎面压下了。奇峰之间,一颗朱砂痣猩红夺目。
他只觉气血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