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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紧张了,结果把所有的东西都看成是威胁?她们威胁过她吗?那不是真的。她们也许只是想表示友好,她读到过关于以威胁表示友好的描写。她听说过监狱里有同性恋活动,但那只是极个别的。监狱是不会允许这种行为的。
但她还是有点疑惑不安。她决定整夜不睡。只要她们中的一个人有什么动静,她就高喊救命。保证犯人安全是警卫人员的责任。她再次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她只要保持警惕就行了。
黑暗中特蕾西坐在床沿上,听着周围的动静。她听到那三个女人一个接一个地走到马桶跟前解手,然后又到床上。当特蕾西实在憋不住时,她走到马桶前。她想把它冲洗一下,但又办不到。一股恶臭几乎使她窒息。她赶紧回到床上坐下来。天不久就要亮了,她想,早上我将要求见监狱长。我要告诉他我怀孕了。他会把我转到另一见牢房的。
特蕾西的身体绷得太紧,开始痉挛了。她躺到床上,过了几秒钟,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她脖子上爬过。她极力忍住,没有发出喊叫。我能挺到天亮。天一亮。天一亮就会万事大吉了,特蕾西想。每隔一分钟,她就重复一遍。
凌晨三点,她再也睁不开眼,她睡着了。
当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两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时,她惊醒了。她想坐起来呼喊,接着她感到她的睡衣和裤衩正在被剥去。几只手塞进她的大腿之间,迫使她两腿分开。特蕾西拼命挣扎,企图站起来。
“别紧张,”黑暗中,一个声音低声说,“我们不会把你弄痛的。”特蕾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猛揣了一脚,她揣到了结实的肌肉上。
“哎哟!给我揍这个婊子养的,”那声音气喘吁吁地说,“把她掀到地上。”一记重拳落在特蕾西的脸上,接着又有一记重拳击中她的腹部。一个人骑在她身上,把她紧紧压住,使她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几只下流的手开始对她进行奸污。
有一刹那,特蕾西挣脱开了,但是一个女人抓住她,按着她的头朝铁栅栏上猛击。她感到血从鼻孔里喷射出来,她被抛到水泥地板上,接着手和腿被死死地按住。特蕾西发疯似地反抗,但她不是那三个女人的对手。她感到几只凉冰冰的手和热乎乎的舌头在她的身上摸来蹭去。她的两条腿被分开,一个又硬又冷的物体猛地杵进她的体内。她绝望地扭来扭去,拼命想喊出声来。一只胳膊从她嘴边移过,特蕾西一口咬住,竭尽全力咬了下去。
一声压抑的惨叫:“你这狗娘养的!”拳头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脸上……她感到疼痛,越来越疼,终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阵铃声使特蕾西苏醒过来。她正躺在牢房那冰凉的水泥地板上,身上一丝不挂。她的三个同屋各自躺在她们的窗铺上。
铁裤衩在走廊了喊道:“起来晒晒太阳。”当这位女看守走过她们的牢房时,她看到特蕾西躺在地板上,身下有一小滩血,脸上血肉模糊,一只眼睛肿得睁不开。
“这是他妈的怎么回事?”她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她一定是从床上掉下去了。”欧内斯廷·利特尔查普暗示道。
女看守走到特蕾西身边,用脚踢了她一下:“喂!起来。”特蕾西觉得这声音好象来自很远的地方。是的,她想,我是得起来,我得离开这儿。但是她一点儿也动弹不了。她疼得想呼喊。
女看守抓住特蕾西的胳膊肘,把她拉得坐了起来。特蕾西疼得差点晕过去。
“出了什么事?”透过一只眼,特蕾西模模糊糊看到同放的三个人都默默地等着她的回答。
“我——我——”特蕾西想说真话,可一句也说不出来。她又试了一次,但某种深藏的潜意识却使她说:“我从床上掉下来……”女看守怒气冲冲地说:“我最讨厌漂亮的蠢货。我要把你扔到地牢里去,直到你懂得什么叫礼貌。”
一切都是那么混浊朦胧,仿佛又回到了妈妈的子宫里。她独自一人处在黑暗中。在这狭窄的地牢里,没有一件家具,只有一条铺在水泥地上的又薄又破的褥垫。地上有一个发出阵阵恶臭当马桶用的洞。特蕾西躺在黑暗中哼着她爸爸很久以前教给她的几首民歌。她不知道她距离精神错乱的边缘还有多远。
她弄不清她在什么地方,但是没关系。她只感觉到那受尽摧残的身体的疼痛。我一定是从床上掉下来摔伤了,但妈妈会照顾我的。她断断续续地喊着:“妈妈……”没有听到回答。她,又睡着了。
她一连睡了四十八个小时,剧痛终于减弱了,继而又逐渐变得不碰就不疼。特蕾西睁开眼睛,四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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