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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深深感慨江湖上竟有这么多奇人奇事,怪不得二叔总是对江湖念念不忘。
等我回去一定要把墨息说的告诉二叔,他听了一定会很高兴。钟坚锐一边用心默记一边在心里说。
船到舒县,是第三天傍晚。
付完船钱,钟坚锐包袱里已只剩下了几吊钱,看他愁眉不展的模样,墨息拍拍胸脯,胸有成竹地道:“别担心,跟我来!”
如果钟坚锐对他更了解一点就知道,通常他说别担心的时候,正是你需要加倍担心的时候……
舒县是通往定州的交通要道、水陆两路交会之地,是以虽是小县,商铺却多,道路两畔店铺林立,也有各色酒肆茶馆,此时正是晚饭时间,墨息带着钟坚锐径直便往最繁华的地段走,钟坚锐还没回过神来,已跟着墨息进了最豪华富丽的一家酒楼。
直到在雅间坐定,钟坚锐都以为自己在
做梦,等到墨息顺口溜般的点完菜小二高声答应着退下之后,他才面无人色小心翼翼地问墨息:“我在做梦吗?”
墨息含笑建议他:“右手拿起来,对,对准脸,用力扇……好咧!够响!”
钟坚锐摸着被自己打的泛红的脸,呆。
墨息问他:“痛不痛?”
钟坚锐点头。
“那你有没有做梦?”
钟坚锐摇头。
“所以说,好好的,问这傻问题做什么……”
钟坚锐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切地小声道:“我们没钱啊!”
墨息气定神闲地看他,气定神闲地拍拍他的手,气定神闲地道:“好好吃,好好喝,吃好喝足了,哥告诉你。”
钟坚锐还想说什么,菜肴已经流水般送了上来,对墨息的最后一丝疑问也在第一口菜吞下去的时候全部抛诸脑后。
钟坚锐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以至于最后一碗汤灌下去的时候,他已经整个人瘫在座位上,连吸气都觉得肚子要撑破了。
墨息看上去也好不到哪去,摸着肚皮直哼哼。
两个人彼此看看对方都觉得好笑,却又不敢大笑,只得呲牙咧嘴扯的腮帮子发疼,半晌钟坚锐才小声问:“怎么办?真没钱。”
墨息和颜悦色地问他:“有没有听过吃霸王餐?”
“没有。”
“那你有没有吃过霸王餐?”
“没有。”
“那你想不想吃霸王餐?”
钟坚锐终于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什么叫霸王餐?”
“就是只有霸王才能吃的饭!”墨息神秘地又道,“那你知不知道吃霸王餐有几种方法?”
钟坚锐惊奇地问:“吃饭还有几种方法?”
“当然。”墨息一本正经地道,“今天就先给你演示第一种,脚底抹油法!”
等到伙计蹬蹬蹬冲上楼,雅间内早已是人去房空,只留下窗台上四只脚印。
伙计目瞪口呆地道:“竟然有人敢在柳家的酒楼吃霸王餐……活腻了啊……”
活腻了的两个人正在街角一个小巷里扶着墙喘气。
墨息吃的太撑,这一顿小跑下来捂着肚子直叫疼,钟坚锐也好不到哪去,脸色煞白直抽气,他看看墨息,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小息,我觉得这样很不好……”
墨息伸出一根手指冲他晃,然后摇摇摆摆地站直了身体,拍了拍衣服上本就没有的灰:“好了,吃饱了肚子,现在开工。坚锐,你要觉得刚才吃饭没给钱不对,那等下多赚点钱回去给就行了。
”
钟坚锐奇道:“上哪赚钱?”
“这个嘛。”墨息哈哈笑道,“天底下一本万利的买卖,自然就是赌场啊!”
万利赌坊。
墨息大摇大摆走进去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个腰缠万贯的富家公子,钟坚锐觉得这大概也是刚才酒楼伙计毕恭毕敬把他俩迎上楼的主因。和钟坚锐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的形象刚好相反,墨息属于那种穿着粗布衣服也让人觉得这是个微服私访的贵公子或是癖好奇特的大财主,虽然就钟坚锐来看,他怎么都像个摸人家腰包的小流氓。
这是舒县唯一也是最大的一家赌坊。舒县商客多,雇工多,地痞流氓更多,这些人一多,赌场里的人自然就更不会少。这会儿虽然才刚入夜,但赌坊里已聚集了不少的人。
钟坚锐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只觉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摆,只得抓紧了包袱紧跟在墨息身后,深怕一个不留神跟丢了人或是被挤散,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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